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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复杂的心思

“是,小的知道,可那是公主,小的怕得罪了,牵连到其他人。”公主长的是国色天香,艳若桃李,乍见到差点闪瞎他的眼,可一见识到那脾气,啧啧啧,泼辣蛮横的很,一点都不讲理,和街上的泼妇无疑。

“别管他的的身份,你……来了。”听到公主撒泼的声音由远及近,顾长欢冷哼一声,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他走到门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瞅着衣着华贵的花容公主飞扬跋扈的走过来,她双手叉腰,脸上一股蛮横劲儿,道不尽的不可一世。

她单手叉腰,另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嚣张道:“顾长欢,本宫大驾,你竟不出来迎接,这是对本宫的污蔑,本宫要治你不敬之罪。”

顾长欢不以为然的扫她一眼,美丽的外表,蛇蝎的心肠,说的就是她这类人,她该庆幸自己是公主,否则早就被别人的口水淹死了。

他背手站着,也不行礼,就那么高高的睨视她:“公主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顾长欢越是不喜欢,花容越想得到,周围奉承的太多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拒绝她的,就勾起了她的兴趣,看顾长欢哪里都是好的,即使看她轻蔑的眼神,也是让花容公主喜欢的不得了。

花容公主挺直腰杆,下巴微抬,同样是轻蔑的眼神道:“本宫是来告诉你,你要成为本公主的驸马了,赶紧准备聘礼迎娶吧。”

闻言,顾长欢哈哈大笑,他宁愿打光棍也不愿娶公主,何况他现在有娇妻,岂容公主来插足他的感情,“公主,现在是大白天,不要做梦了。”

言下之意,就是讥诮花容公主不要做白日梦了,花容瞬间拉下来,不满的撅着嘴瞪顾长欢,可须臾后,她却笑了,“这可由不得你,朝中多人联合参你,只要你答应做本公主的驸马,就可免去牢狱之灾,否则,呵呵。”

“所以,这是皇上的意思吗?只要本王答应娶你,就免去罪名?”

花容公主道:“不错,就是这个意思,本宫宽宏大量不让你休了那个丫鬟王妃,就委屈点做你的平妻好了。”

顾长欢勾唇冷笑,皇上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哼,如果真要这样,他宁愿坐牢也不娶花容!认识这么多年,和皇上也算是情同手足,可竟得到如此待他,真是让他寒心。

“本王这里庙小,容不下公主这尊大佛。”顾长欢似笑非笑嘲讽着,扬声道:“来人,送客。”

花容公主对顾长欢的态度非常恼火,却也无可奈何,气的直跺脚,道:“顾长欢,咱们走着瞧,本宫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迎娶的。”

顾长欢懒的搭理她,转身进门,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把公主和她制造的噪音一并关到门外。

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放在前面,手指无意识拈着扳指,在房间来来回回的踱步,曹州的事和公主的婚事,两者看似没关系,可仔细一想,他却忍不住怀疑,朝中大臣联合参他皇上就是主谋,目的就是逼他娶花容公主。

他自认为和参他的那些人之间没有恩怨纠缠,找不到他们莫名发难的理由,所以如此猜测,倒是非常合乎情理。

皇宫的御书房后置的暖阁里,夏玲玲端坐在皇上手侧的圆凳上,太监奉上茶,她接过来礼貌性的抿了两口。皇上坐在软榻上,正在和自己下棋,印象中,明镜堂好像也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他的棋下的很慢,手执着棋子要思考很久才会放下,给她一种步步为营,心有谋略的感觉。

手中的白棋落下,他执起一枚黑棋,漫步惊险的说话:“你会下棋吗?”

“不会。”不想和皇上有太多接触,她就是会也说不会,只想着他早点问完话她好早点出宫,“敢问皇上,宣小女子入宫有何事?”

皇上把手上的棋子放回盒子里,挪动身子来到边侧,立即有太监上前,他脚一放下来就有人伺候他穿鞋子。

见他下软榻走过来,夏玲玲连忙起身,以示恭敬,皇上却摆手,示意她坐下,“我又不是外人,不必多礼。”

我?他竟然用第一人称,这称呼的转变,是不是意味有什么事要发生,夏玲玲立即有了防备心理。

皇上道:“长欢的事情想出办法没?”他这个做皇帝的也很为难,大臣联名上书,他不管就有念私情有包庇之嫌,可要是管了又觉得这罪名来的有点滑稽。

夏玲玲答:“目前还没有。”心中暗道,想知道情况派人去了解或者宣顾长欢进宫均可,没必要找她,所以她琢磨着肯定还有什么事,收回心思,她静等皇上的下文。

看她不动神色的打量自己,皇上扬唇一笑,口气却略沉重道:“下面的人逼的紧,我挡不了多少时间,你们赶紧想把办法,堵住这些人的嘴。”

夏玲玲起身施礼,“多谢皇上提醒。”到底说什么呢,一直绕着打转,却不肯切入正题。

“坐下,不用多礼。”皇上踩着步子,在她前面走了两趟,犹犹豫豫的不知如何开口,“你,你……朕和你说件事。”

听他转换称呼,夏玲玲端坐着洗耳恭听,皇上有些懊恼,平时颐指气使习惯了,一遇到什么难开口的事,习惯用命令的口气去说。

不想说可又不得不说,“如果想不出办法,又不想长欢遭受牢狱之灾的话,朕倒有个办法。”

“皇上请讲,小女子洗耳恭听。”看他面有难色,似是难以说出口,应该不是好办法,夏玲玲暗道。

皇上侧对她,余光留意她的神情,注意着她的举动,深吸一口气,在没后悔前脱口道:“朕的皇妹一直想嫁给长欢,只要他做了公主的驸马,就是皇家人,即可免去罪责。”

夏玲玲闻之一愕,她想过会是她不愿接受的办法,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办法,她怔忪片刻,重叹一声:“劳皇上费心了。”

她这话极尽嘲讽,皇上听着刺耳,落在心头也是重重一击,“朕不会让长欢休妻的,你和公主是平妻,不分大小。”他解释着,可她却是神色不变,眼底一片清明,似是能把人看透,顿时让他无地自容。

“想要公主下嫁,一张圣旨而已,皇上何必费心思搞那么多呢。”和顾长欢一样,夏玲玲把曹州的事和公主的婚事联系起来,怀疑皇上就是幕后主使着,目的就是想顾长欢主动迎娶公主。

皇上顿时哑然,他出这样的对策是真心要帮忙,那些大臣上折的事完全和他无关,“你误会了,朕不是那样的人。”

夏玲玲不说话,静静的坐着,他的话没可信度,想要相信很难。

皇上转过身正对她,手握拳垂在身侧,脸上有被冤枉的激动,“不管你信不信,那些大臣的举动和朕无关,朕出这样的主意,完全是想帮你们。”想要辩解,却又无法证明,所以只能是一句无力的话撇清。

“多谢皇上,皇上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小女子告退。”也不待她应允,夏玲玲就朝外面走。

“等等。”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肩头,夏玲玲头稍偏向下看,他立即把手缩回去,道:“真和我无关。”

夏玲玲欠身,“劳烦皇上了,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我们自己会想办法,小女子告退,不劳烦皇上远送。”

她说话又直又呛,皇上脸上阵阵f发热,直尴尬的说不出话来,看她离去,招手示意身边的太监送她出去。

他是皇上,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现在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他应该生气的,可却是不由的笑出声。

很特别的女人,压根没把他的当皇上看,在她面前他就是一普通人,和她是平等的。

身边的太监交代外面的小太监送夏玲玲出宫后,折回来对浅笑的皇上道,“皇上,奴才已派人送逍遥王妃出宫。”

“恩,你下去吧,朕一人静静。”他坐回软榻,两眼盯着棋盘上的棋子看,可心思不知跑到何处。

这太监低着头,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皇上的心思他是看出来了,可事实是罗敷有夫,即使是喜欢也无可奈何。

夏玲玲回别院后,下人立即把公主来过的事情禀报,她不悦皱眉,皇上说没有,可花容公主上门来,这也太凑巧了,想要相信皇上是无辜的都难。

“王爷呢?”赶紧找他想办法,好快些离开是非之地。

“回王妃,王爷刚接到一封信出去了。”

他一向都交代清楚行踪的,她又问:“没说去哪里吗?”

“没有,王爷很匆忙,带着多福就走了。”

夏玲玲点头,然后带着疑惑回房。

顾长欢甫踏进门,就见她单脚站在地毯上,双掌紧贴手臂伸向前,和另一条腿,上半身处于一条线上,整个人呈‘T’型,“王妃,你这是在练习跳舞吗?”可又不想,练舞要跳来跳去的,她却只是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有点奇怪,还有她身上的衣服,有点像贴身穿的单衣,可又不是。

夏玲玲正在吐纳气息,几个呼吸后,她身体复位,保持立正的姿势,才回答她的问题,“我在锻炼身体!”

“是吗?”顾长欢不解,他锻炼身体就是练武打拳,像她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没见过有人这么练的,好奇怪。”

见她额头有汗,他走到盆架前拿汗巾给她擦汗,“王妃,你刚一条腿站着不酸啊?”

“当然酸,喂,不要往下了。”擦汗都能擦衣襟里,他真是无时无刻的占她的便宜,没好气的夺过汗巾,自己擦起来。

顾长欢也不嫌她身上有汗味,绕到后面抱住她,满头乌发高高挽在头顶,露出细长的颈项,看起来很利落干净优美,没扎进去的发丝凌乱的贴在皮肤上,上面沾了汗水湿哒哒的,他想起两人行敦伦之礼时,她也是这般,心念一动,他吞吞口水,压下那股热后,道:“怎么想起来锻炼身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