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淮茹天天走路上班,何雨柱就起了心思,他有手艺啊,是时候让中院的人换换出行工具了。
周末的时候,何雨柱吃完早饭后,就骑着娄晓娥的自行车可着帝都城转。
从修自行车哪里掏弄了不少自行车配件,又从供销社买了一些主要的自行车的主体大梁、车链盒子等。
又从无限超市买了些零碎,估摸着能组成两辆组行车。
还不到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就拖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刚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在前院的方桌上喝茶,时间已经来到了1962年的6月下旬,这时的天气已经很热了,三大爷一个人在阴凉里,手里拿着一把大扇子,过得十分的惬意。
“柱子,回来了,你这大包小包的,有手艺的人就是不一样”
“三大爷,你误会了,这是我自己买的?”
“你还用自己花钱,多少人上赶门子送你你都不收?”
“这不家里只有小娥一台自行车吗?出行不方便,新的太贵了,我又没有工业票,我就核计着自己组装个二手的”
三大爷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屁股下面像是有蒺藜,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还有这手艺?
“多学多看也就会了,三大爷回见了”,说完就奔中院走去。
三大爷拿着扇子屁股后就撵,“柱子,等等我,我还真不信了,你是样样精通”
两个人来到中院,两条小狗没有在家。
“吉祥、如意今天不在啊?”三大爷问道?
吉祥、如意是何雨柱给两个小狗起的名字,这小狗自从带回来之后就没有他什么事了,两儿子一人分了一条,何家晓得到了“吉祥”,何家耕得到了“如意”“
娄晓娥她们都说何雨柱给狗狗名字起的好。
”肯定是和家晓,贾耕他们出去玩了”
“柱子,你这两条狗是成精了,自从贾张氏的屁股被咬下来一块肉后,一般人都不敢来中院了”
“来的话,也是先敲门,这狗就回去请主人出来了,这狗神了。”
何雨柱没有接话,将包里的自行车零件和新买的工具都放在庭院开阔处。
紧接着就接着操练起来。
一开始三大爷还老神在在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不一会就站了起来,嘴巴张大了,一脸惊讶之色。
何雨柱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像是已经修了几十年自行车的老师傅,自行车零件在他手里像是有了生命,不到半个小时,一辆多半新的女士飞鸽自行车就在他的手里形成了。
三大爷语无伦次了,但是说话却直指要害“柱子柱子,你给三大爷交代个实话,你这个车子购买零件花了多少钱?”
“三大爷,这也就是你,咱爷俩我跟你说实话,我大概花了150块”
这个就难不倒三大爷了,买一辆新的600多,还必须有票,柱子自己拼凑的150块,这中间的利润太大了。
“柱子,你要发了”
“三大爷,这我比你明白,但是现实是有困难的,零件不是那么好找的?要不许多修车的老师傅还不随便组装啊,再说组装好也不敢出去卖,还不成为投机倒把了?所以别想着发财,组装两辆自己家用就不错了”
说完就继续开始组装另一辆。
三大爷心里咂摸着何雨柱的话,没有多说什么,全神贯注的看着,希望凭自己神算子的能力能学到一二。
第二辆车子组好之后,三大爷的心气没了,这是技术活,熟能生巧,他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但他是谁啊,神算子啊,有便宜岂能不占。
“柱子,能不能打个商量啊?”
“三大爷,怎么你说话现在也费劲了,有话直说呗?
“柱子,明个我就去准备自行车零件,齐活了,你也帮我组装一件呗”
何雨柱站在哪里不置可否,
“放心,三大爷我不白让你帮忙,一口价50块成吗?”
“三大爷,不是钱的事,主要是嫌麻烦,我帮你组装,别人找我,我到是帮不帮?”
“三大爷不是嘴碎的人,这种便宜事我能对外说嘛?”
“保证不对外说?”
“保证以及肯定。”
“得嘞,三大爷有你这句话,这个事交给我了,钱我就不收了,收了你的钱,别被别人告我个投机倒把,我当**不行吗?”
“得嘞,柱子,你就是敞亮”
何雨柱推着车子,“走吧三大爷”
“你这是?”
“你骑一辆跟我一起去把户上了,顺便试试我组的车子好骑不”
“得嘞,你走先”
砸完钢印后,三大爷把车子骑回四合院,就风风火火的去凑自行车零件去了,心里计算着,便宜了多少钱?这些钱自己要少上了多少班?恨不得立刻就骑上自行车。
何雨柱在一大妈和娄晓娥眼皮底子,将车子又重新洗了一遍,该上油上油,该涂漆涂漆,把娄晓娥那辆也重新翻新。
不一会三辆崭新的自行车就在太阳底下晒起了,油漆干了就可以骑了。
“柱子,三大爷又来占便宜了?”一大妈微微的皱眉
“他的性格您又不是不知道,有小毛病,但做事还算有底线,占点就占点吧,反正咱家也不缺他哪一点”
娄晓娥自小家庭富裕,为人处世很大气,“柱子哥,邻里的关系还是要处,偶尔的小忙就算了,快来吃饭吧,下午咱们继续打麻将”
“读者没有听错”,何雨柱利用自己的木匠技术,找来上好的黄花梨木,雕刻了一副麻将,闲暇时陪着家里人打牌玩耍,毕竟现在的娱乐节目太少了。
除此以外,何雨柱还做了个小型可以移动的篮球桩,教小孩子打球,一开始小孩还兴趣浓厚,但是自“吉祥、如意”来了之后,篮球桩就自己在哪里孤独着。
做麻将只是何雨柱一时兴趣,打几次之后就无感了,又不算钱,打起来不刺激,到是刚学会的老太太、一大妈、娄晓娥、秦淮茹瘾很大,经常用麻将打发时间。
“你找茹姐玩嘛,我去看看孩子们?”
“娄晓娥看何雨柱装模作样,白了他一眼“你忘了,早晨的时候,茹姐回老家了”
“哦,我忘了这个茬了”何雨柱装作恍然大悟。
现在的秦淮茹像是每天生活在梦里,家庭殷实,丈夫疼爱。
开心的女子最美,原剧里长期愁苦,眉头紧皱的苦瓜脸没了,取代的是阳光灿烂的笑容。
她经常回老家,每次都是在邻居的赞叹下,羡慕的目光里,内心巨爽下还要装作云淡风轻。
今天回来后,她就把柱子喊道她那屋,柱子还在假眉三道的装上几下,根本不知道女人家的默契,也不了解女人生存的智慧。
“柱子,你还记得我弟弟海潮吗?”
“记得啊,怎么了?”
“他不想在家里干活,想来城里投奔我,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当时没多想就答应了”
秦淮茹心里不踏实,怕何雨柱有意见。
“我应该先和你商量一下的”
“这有啥啊,他是我小舅子,我不帮他帮谁,来了做啥啊?不行就让他和我学厨师吧,虽然累点,咱这手艺啥时候都饿不着”
夜凉如水,秦淮茹吐气如兰,轻轻地偎依在何雨柱怀里“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