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小姐和慎世子又闹翻了,如此看来,好像关系又变得更凌乱了些。
见着气氛越来越僵硬,她试探着开口,“小姐,不是说还要去醉仙楼吃饭么?”
说完,哆嗦着低下头去,因为她发觉自己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有道清冷的眸光徐徐扫过。
玉阿娆了然地点头,“是,去醉仙楼吧。”
君无痕站在马车面前久久不动,没上去而又没走,他眼睛在玉阿娆和楚白身上转了转,脸色也越来越往下沉去,烦闷地甩下衣袖,“本小王爷饱了,不去!”
想起当日还傻傻地去表明心意,当时觉得并没有什么,可现在一回想起来,甚是不高兴,他们两个恐怕在那时就已经差不多在一起了,他倒显得是个局外人!
这样一想,越发气短胸闷,匆匆转回南阳王府。
“君无痕……”玉阿娆叫了一声,腰间突然多出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都连带着往马车里一带。
昭儿望望里面的情形,自觉把车帘给放下来。
玉阿娆回转过头,楚白坐在角落里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脸色微沉,眸子里压抑着浓重的不悦,就连整个马车的气息都冷了几分。
她试着挣了一下,他紧紧地抓住,力气大得吓人。
“回慎王府!”楚白朝外面吩咐了一声。
“谁敢!”玉阿娆也凌厉了眼色,他还真够不客气的!
楚白神色郁闷,话语却不容置疑,“看我敢不敢?”
清冷的话语,从他口中所出来的时候,竟然有着前所未有的低沉。
砸在心间,尤为重若千斤。
马车竟然缓缓行驶起来,玉阿娆气得快从地上跳起来,居然不听她的吩咐而听楚白的?她待会一定要把驾马的给炒了!
马车外面,昭儿小心翼翼地听着里面的动静,看向一旁把车夫扔下去自己驾马的寒时,内心不满。
玉阿娆定了定心神,勉强才把心底里的气压下来,重新朝着楚白看去,“你闹什么?我们早已没关系了……”
“我累了。”她的话还塞在嘴里,只见着他就把头放到了她的肩膀上,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睡去。
睡,睡了?玉阿娆有些气炸,但好像在她快要气炸的时候又被一盆冰水从头泼了下来,再没有一丝的恼气,她不知该恼还是该笑了。
见着一点都没听懂人话的楚白,他闭着眼睛趴在她的肩膀上睡去,睫毛微颤,如玉的脸庞透着白玉般的润泽,睡得倒是无比的安静,仿佛一点都感觉到不到她的任何恼怒心情一样。
玉阿娆看着身上的男子,语气冷淡了不少,“你还要纠缠到多久?”
“以后不准再来找他。”楚白忽然开口,却不是回答她的话。
玉阿娆过了好久好久才愣愣地领悟到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啼笑皆非,他怕就是君无痕,又吃醋了?可是,现在压根不是在吃醋的时候,是在恩断义绝啊!恩断义绝啊!但他却一点都不当回事似的,安静地睡着,仿佛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也吵不醒他一样。
一时越加气闷,不知是喜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