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韩渊这一击在已经将他击败的情况下,仍然毫无保留的向他攻去。
此刻的他,心中震骇的同时,心中也不由暗骂一句。
这小子胆子怎么如此之大,若是这一击杀了他的话,按照大易宗的宗规,这小子下场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但是此刻韩渊的攻击已经即将来到,这锦衣男子自然不会束手待毙。
只见这锦衣男子的手中,出现了一章符箓,并飞速将之激活。
顿时这锦衣男子的身前,出现了一个薄薄的淡黄色光罩。
这一光罩刚一出现后,韩渊的飞剑便紧接而至。
只见韩渊那宛如一道流星一样的极品法剑,在撞击在锦衣男子的淡黄色光罩时。
顿时韩渊的飞剑,仿佛收到了巨大的阻力一般,静止在了原地。
看到这一幕的锦衣男子,顿时心里面轻呼一口长气。
总算是挡住了这小子的攻击,不然的话,看着小子出手时没有丝毫留手的样子,锦衣男子甚至都以为这小子有杀了他的打算。
不过紧接着锦衣男子看向韩渊的目光中,就带着几分震惊,这小子难怪如此狂傲,连沈师姐让他传话,叫他去见一面,这小子都是一副冷淡之极的样子。
就在锦衣男子胡思乱想的时候,这时韩渊的手中飞速掐动法决,口中并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喝声:“给我破!”
顿时原本还挡在锦衣男子身前的那道淡黄色光罩,顿时变得摇摇欲坠起来,紧接着便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中。
这一幕落在锦衣男子的眼中,顿时瞳孔微微一缩。
身体同时开始飞速向后退出,试图躲过韩渊的攻击。
不过这锦衣男子刚退了几步的距离,就被身后的石子给绊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这时韩渊的飞剑,也仿佛长了眼睛一般,飞剑的轨迹也随之微微一变,朝着锦衣男子的脑袋飞速射去。
这一次锦衣男子算是彻底的慌了,嘴中发出一声恐慌的声音:“不要!不要
!”
紧接着抬起手掌慌乱的挡在自己的脸前。
而这时原本高速飞动的飞剑,在离锦衣男子还有几寸的距离时,刹那间便停留在了原地。
而飞剑上吞吐的锋芒,将锦衣男子额前凌乱的发丝,给斩断了几缕。
就这样场中的局面就僵持在了原地,过了许久,锦衣男子才拿开自己的手掌,看着离自己还有几寸的飞剑,顿时惊恐的向后退出了一段距离,然后口中不停的喘着粗气。
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离死亡的距离,是那么的近。
当他感受到额前凌乱的锋芒时,那时甚至他已经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他已经死了。
许久之后,锦衣男子才从这种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韩渊的目光,变成了不可掩饰的惊恐。
此时的锦衣男子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明白过来,韩渊高速飞动的飞剑,为何没有惯性的作用,刹那间便停止在了原地。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还活着!
而这时韩渊再次开口淡淡的说道:“若是你那沈师姐真的想要我帮助他的话,那么他就自己亲自过来请我吧,而且不要用这种近乎主子看奴仆的态度对待我,记住了,现在是你们求我,而不是我死皮赖脸的去巴结你们!”
而锦衣男子听后,连忙惶恐的点了点头,算是记住了韩渊的话。
而韩渊见此,才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可以滚了!”
听到这句话,锦衣男子脸上不仅没有任何愤怒之色,而是迫不及待的连滚带爬的狼狈离开了。
而韩渊见此,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于沈若菱此人来寻求他帮助,解决掉药田里的白榈虫,韩渊是并没有任何介意的。
只要这沈若菱拿的出一定的灵石和积分,但是若是带着一副趾高气扬的语气,仿佛韩渊帮助她沈若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那么他韩渊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自然不会给与其好脸色。
而此时锦
衣男子离开药峰后,顿时原本惶恐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可恶的小子,难道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锦衣男子低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锦衣男子自从成为章凝梦手下的人后,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敢如此对待他。
大易宗每个弟子见到他的时候,无不带着几分客气巴结的样子。
就因为他是沈若菱的人,而沈若菱的身后,站着的可是金丹老祖的亲传弟子季儒。
就这样锦衣男子驾驭这飞剑,一路飞回了沈若菱居住的地方。
作为季儒的姘头沈若菱,沈若菱居住的环境自然不会查到哪里去。
刚步入沈若菱居住的院落,顿时一股浓郁的灵气铺面而来,就算比起药峰前五十号药田里面的灵气,也要浓郁不少。
此时院落中,一个身穿浅绿色连衣裙,面容颇为好看,皮肤白皙的仿佛画中的女子,正坐在一个石桌上,品味着杯中的茶叶,这女子正是沈若菱。
而这沈若菱的身边,还有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这男子沈头颅微低,恭敬的站在沈若菱的身边。
看到锦衣男子身形狼狈的走了回来,顿时沈若菱的眉头不由微微一皱。
看着锦衣男子说道:“池正,我不是让你把那个叫韩渊的弟子,给叫到我的面前吗?为何就你一人回来,而且看起来还如此狼狈。”
而池正听到沈若菱的询问后,顿时恨声说道:“章师姐,你不知道这韩渊有多孤傲,我跟她说了,沈师姐要你过去,为沈师姐效力,除去药峰出现的白榈虫,但是这韩渊不仅没有答应下来,反而跟我说,沈师姐若是真要想他寻求帮助,就收起这份高傲的面孔,而且还要让沈师姐你亲自去请他!”
沈若菱听后,顿时眉头微微皱起。
他没想到,原本应该很简单的事情,竟然会变得如此复杂起来。
这时沈若菱旁边的那个黑衣男子,顿时冷笑一声的说道:“这叫韩渊的弟子,未免有些太过持才傲物了吧!沈师姐叫他过来,是看得起他,他竟然还想让沈师姐亲自过去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