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快、快逃。”白瞳依旧吐着鲜血,一只手紧抱着自己的肚子,白瞳趁着微弱的意识,控制着因失血而无力的双手。
“满满的都是血迹呵。”白瞳小小声的说,香草听在耳里,这刺耳的言语,好比放弃希望的人一般。
“瞳瞳、瞳瞳,白瞳!”香草努力摇着白瞳的身躯,然而,白瞳一动也不动,香草把颤抖的双手轻轻放在白瞳的心脏上,绿色的光芒聚集在香草手掌上,治愈的光辉,散发着光芒。
虎视眈眈的眼神,凝视着下一个目标,恶梦远远还没结束。
香草愤恨的瞪着狂狼,然而,轻蔑的表情,只浮现在狂狼的脸上。
被欲望支配的男人,以及没有理智的“兽”。
“如果我的同伴就此┅┅”香草话还没说完,不知何时挥来的利爪在香草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咳、咳咳。”香草跟着吐出血,她看着地上斑驳的血迹,以及双眼渐渐模糊的视线。
“盖亚妈妈,你怎么还不出来?”香草小小声的祈祷。
“我看不见希望了,瞳瞳好像死了。”一睁一阖间,香草的视线没入黑暗。
“香草,演戏阿?”熟悉的声音,在耳朵边传开。
“瑟亚?”香草虚弱的叫道,“瑟亚。”
“嗯,来看看你咯,这里怎么这么惨?”瑟亚向四周打量。
“因为┅┅”
“我看到了,刚好来试试我的新箭。”瑟亚举起弓,对准狂狼兽。
“等一下。”哈伯斯从天上下来,把瑟亚的箭抓住。
“你干什么?”
“没,只是你们怎么让他变成么麻烦的东西?”哈伯斯问向香草。
“我、我也不清楚。”香草虚弱说。
“对了、对了,瞳瞳,快点!!”香草语无伦次。
“阿哈,没事啦。”哈伯斯向前看,“没打到要害,只是划破了几排血管而已。”
刹那,狂狼兽伸起他左前肢的刀刃挥向哈伯斯,像风一般,哈伯斯双手接下了刀刃。
“萨恩德鲁伊,自从我来之后,就没再对打过了呢。”哈伯斯泛起一抹怀念的微笑。
“小精灵,你能告诉我,他是在什么时间点幻化的吗?”哈伯斯问。
“嗯,好像是反魔结界被破坏之后。”香草回想。
“嗯,原来如此,下次,请注意,不要再踩到禁忌了。”哈伯深深的笑着,貌似,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这声音┅┅”路易竖起狼耳,听着示威的嚎叫。
“他们怎么会把狂狼兽给弄了出来?”路易的师傅不解。
“狂狼兽?”路易疑惑,“你是说最初的狼化?”
“废话,欠打!”不知哪里来的大阪扇,狠狠的往路易头上敲去。
“不要乱打我儿子!”路易的妈妈出手制止。
“好、好。”路易的师傅识相的停下手。
“可娜,你知道出什么事了吧?”路易的师傅问向路易的妈妈。
“嗯,感觉的出来。”无形的光芒,扬起阵阵微风。
“萨恩德鲁伊,狼化了。”路易的妈妈,轻声说道。
“这还是我们的修行吗?”白瞳疑惑。
“还是。”哈伯斯撑着,简短说,“不过,不再只是你们两个的而已。”
“不再是我们两个的?”香草问。
“嗯,因为萨恩德鲁伊的狼化,可能全部落的人联合起来,也不见得制止的了。”哈伯斯缓缓说。
“那么还要去叫人吗?”瑟亚提议。
“不用了,我们跑不到部落里的。”哈伯斯说,“我说跳跃的时候,请每个人远离他五公尺。”
“好。”香草和白瞳说。
“知道了。”瑟亚回答。
“一、二。”哈伯斯数数。
“三!”哈伯斯大喝,白瞳拿起日行千里的符咒,往后面五棵树跳去,瑟亚则跳到森林最顶端的松树去。
“听我节奏,白瞳准备好术法,香草预备好魔力扩张,瑟亚则准备好封印箭。”哈伯斯发号施令,“你会吧!?”
“会啦!!”瑟亚在松树上大怒。
“然后我,准备贯穿。”哈伯斯小小声的说。
“风声祈祷,祝福之音,旋落于彼天之际,光─翠色空音。”绿色的光芒辉散,散布成如极光的涟漪。
“制,逢迎烈火,炽,斗影千焱,火,挥羽落炫,灭─朱雀乱舞。”红色的火焰自地上散成花状,朱雀应地飞起,翱向蔚蓝天际。
“哼,辛苦修炼的绝招竟然不给我用。”瑟亚抱怨,“束缚万物─封顶箭!!”瑟亚闭起眼睛,感应着风的轨迹,瞬间一发,箭端成了八支箭,定在狂狼兽的外围,最后化成后沉甸甸紫黑色铁链环环的捆绑住狂狼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