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啦啦……咔啦啦……”
十辆坦克一字排开驰骋在皇家猎场之上。
既然要拿出来展示了,自然就不藏在李泰的研发基地里面了。
皇家猎场地方宽敞、私密性又好,用来试驾就很合适。
至于被压坏的草皮什么的,李世民根本不在乎,什么时候区区几块草皮能和国之重器相提并论?
“A02,注意速度,和队友保持一致,在穿插前再准备加速!”
程知节在高空的热气球挂仓之中,拿着一个对讲机意气风发地指挥着。
原本他是有些恐高的,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没事儿,但是如果上了热气球悬在空中,他就有些脚软。
只是这个秘密他一直藏着,谁也没说。
今天也是壮着胆子上了这热气球挂仓,可谁知道上来以后你猜怎么的?
他觉得自己恐高的症状全好了!
开阔的视野就像是在游戏之中有上帝视角一样,下面每一个坦克,每一队军士的位置,前进轨迹他都了然于胸。
大唐军的假想敌也不会是同样开着坦克的敌人,而是数量众多的集团军。
程知节就是要通过坦克的火力压制以及战术穿插来分割敌阵进行消灭。
“停!所有战斗人员准备休息,后勤人员开始检修!”
演练结束,程知节一声令下,然后随着热气球缓缓降落。
“陛下,俺老程这个指挥如何?刚才十台坦克加上五百军士,对面就是有五万大军,我相信我们都能战而胜之!”
程知节跑到李世民面前邀功的说道。
这是第一次内部演练,不但李世民来了,大唐高层官员基本都来了。
李世民还有没有说话,平时最喜欢和程知节抬杠的尉迟恭就喊了起来。
“你这算个鸟蛋?有如此神兵坦克,冲入战场之中就如远古怪兽一般,若是不知情的敌人早就吓破了胆,还五万大军,就是十万大军老黑我也能随便击溃!”
“滚尼玛
的!”程知节白了他一眼:“老子今天演练的就是敌人知道我们的坦克,并且有目的地对我军进行合围。”
“你就看不出老子开始那个战术穿插,会直接击溃敌军的左军,然后迂回向北,以坦克为掩体向敌人中军发起进攻然后一举击溃吗?”
“看不出!”尉迟恭梗着脖颈说道:“老子就看到你在天上鬼叫,不然你换我来!”
尉迟恭伸手要找程知节讨要他手里用来指挥的对讲机。
“想都别想!”程知节哪能不知他的真正意图,直接把对讲机往自己怀里一塞。
然后问李世民:“陛下觉得刚才俺老程指挥得如何?”
那李世民心里也痒痒啊,指挥这样的坦克兵团,谁不想呢?
听见程咬金这么问,支吾了两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然后后面李孝恭就懂了,笑着说道:“老程,反正我是觉得你刚才的指挥差点意思,你们说是吧?”
后面这句他是对着其他将领问的,听李孝恭这么问,这些人不怕得罪程知节,都点头称是。
程知节看过去,点了点头:“好好好!李靖,萧瑀,段志玄,刘弘基,屈突通,殷开山,长孙顺德还有张亮你们几个都不服是吧?”
他左右看了看,找到躲在最后吃喝茶点心的唐平:“唐小子,把你那个什么红什么戒的游戏拿来,老夫要和他们搜漏一番!”
唐平挠了挠头:“今天出来也没带笔记本电脑啊!”
“叫人坐这个去取!从这里到上河村不过半个小时就能来回!”程知节指了指他刚才下来的热气球。
现在热气球已经发展得极为完善,速度、高度以及方向都可以灵活操控。
只能说还没有飞机的情况下,李泰带着大唐工匠算是把热气球玩到极致了。
“好吧!”唐平无奈,不过如果其他人都没玩过红警的话,今天估计都要在SOLO模式被老程血虐了。
不对,就算是他这个老玩家,他都觉得自己不是老程的对手,只
能说天赋这东西,就这么奇怪。
果然,半个小时之后,派去便利店取笔记本电脑的人就回来了。
唐平帮他们连接好,又说了一下游戏方式和规则,大唐高级将领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开始了对决。
首先下场的就是尉迟恭和程知节,他是真没有什么心机,不知道越早上场越吃亏的道理。
唐平问在一边观战的李世民:“二舅不上去试试?”
他早就看出来李世民也跃跃欲试了,李世民笑着说道:“先让他们去探探程老匹夫的底,要是有把握我再上,要没有就算了。”
“不过你这游戏倒是有趣得紧,我听说你那好友苟公子也是开发这种叫游戏的东西的,不知道能不能请他开发一个类似这种指挥作战的游戏?”
唐平想了想说道:“其实有一个叫全面战争的游戏和这种倒是挺类似的,但是还差点意思,我回去以后问问他,不过这开发游戏可不便宜。”
“放心,现在有钱了!”李世民自信一笑,从那些寺庙里面就搞来了一大笔横财。
而且发出去的几个银行和保险牌照也是收了钱的,各大世家也保证以后不会隐匿资产、依法纳税。
不然再有这种事情,有偷税漏税情况的世家就会失去入场规则。
所以大唐的税收在近期也会有一个大幅度的提升。
“行,那下次我回去找他商量一下。”唐平想了想答应下来。
李世民要的功能他知道,其实主要就是对兵力的算法,画面什么的他们肯定没有太高的要求。
到时候叫苟少群加上地形编辑器,兵种编辑器之类的,再把各种士兵在不同条件下的攻击防御进行一个量化。
虽然战争之中充满了各种变数,但是这种游戏已经可以基本上判断出两边的战术优劣了。
“菜鸡!”就在这时程知节把鼠标一丢,然后对着尉迟恭做了一个亲切问候的手势,嚣张地看着大唐其他顶尖的武将得意非常地叫嚣着: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