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准备妥当后,就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竟然没人做他的对手?这下可就尴尬了。
不过这又怎么能难得住张胜呢?只见他站在开球处,用力击打马球,球迅速向前飞去,最后顺利进球。
把在场的人都看傻了,马球是这么玩儿的吗?自己以前玩的马球,都是假的不成?
张胜得意的对着男人一侧的看台道“看见了吗?老子不用你们让着我,现在有没有要跟我打的?”
听了这话之后,就更没人冒头了,本来他们就是想给张胜一个难堪,再加上怕输,所以才没人上场。
这下张胜显示了实力后,就更没人上场了,现在上去不光得罪人,关键还赢不了,那还上去干什么?
张胜等了一会儿看没人说话,就转头看向了裁判,裁判一看这情况,赶忙开口唱道“红方胜,得彩,金丝凤凰步摇一支。”
“哈哈哈,我就说嘛,它就得是我的。”张胜大笑着上前接过步摇。
手里小心地拿着步摇,快步往女方这边看台走了过来,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赵馨儿。
她一下成了场上的焦点,此时赵馨儿的心情很复杂,有心想要起身走开,却又舍不得。
还没等她矛盾多大一会儿,张胜就到了她跟前,手里拿着步摇道:“娘子,我给你戴上。”
“啊?你说什么?”赵馨儿此时都傻了,她没想到张胜会这么直接,所以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胜已经绕过了桉桌,走到她身后,给她戴起了步摇。
她有心躲开,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所以场景一下就变成了,赵馨儿红着脸,等着张胜给她把步摇戴上。
这一幕可把在场的女卷们,给羡慕坏了,要知道,那可是皇后加冕时用过的步摇,意义可是截然不同的。
张胜给赵馨儿戴好了步摇后,从赵馨儿身后走到了前面,看着头上戴着不要的赵馨儿,满意的开口道:“嗯,看来没有戴歪了,娘子你戴这个真好看。”
赵馨儿听了之后,显得更加手足无措了,张胜看出了她的窘迫,于是继续道:“娘子,我就先回去了,你戴着这步摇挺好看的,就直接戴回去吧。”
说完之后,也不给赵馨儿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大步的往对面走去,等赵馨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胜已经走远了。
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赵馨儿就这么坐着,许久都没有说话,一种甜蜜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
张胜此时可没管,自家娘子是怎么想的,他现在还有一个老大难没解决呢?
自家二哥这个痴情种子,还眼巴巴的看着严家那边呢?人家可是已经都成婚了。
张胜越想越气,虽然自己和大哥,平日里没少欺负二哥,但是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自家人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不一样,自家二哥可是被坑惨了,想当初,家里给二哥挑女子的时候。
是那严家上赶着,把闺女的画像送来的,也是严家上赶着,安排两人见的面。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承想,问题偏偏就出在了,这位严家的嫡长女,严雪身上。
那严家的主君,是大理寺少卿严敬,也是个书香门第,当初自家嫡母,之所以同意这门亲事,也是因为这一点。
可就是这个书香门第的严家,竟然出了一桩丑闻,借宿在严家的家乡子弟王成,竟然和那严家嫡长女严雪有了私情,并且还珠胎暗结了。
当初这件事儿还没人知道,自家二哥也越陷越深。
直到那王成考完了科举,这件事情才被说了出来,本来依着严敬的为人,应该打死这不知廉耻的女儿。
可这事儿坏就坏在了王成身上,这王成也是争气,殿试的时候,直接被皇上钦点了探花。
这新科探花郎做女婿,到也不比一个空头侯爵来的差,张家吃了大亏,自然不能忍。
可张凌的官职虽然是从三品,但却是个光禄寺卿,只是个虚职而已,论起实权来,还真就比不上严敬这个大理寺少卿,严敬后面那人出面了。
再加上严敬当时登门赔礼,又是一番道歉,这事情也就这么揭过去了,但是这京城又怎么会有秘密呢?
不出三天,整个京城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虽然有一部分是说,严家的女儿不守妇道。
可更多的人却再说张家,张家栽了个大跟头,嫡次子让人给耍了,却屁都没放一个。
时间过了两年多,张胜他们回来了,本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可看自家二哥这样儿,哪像是过去了呀?
这不还是这幅,要死要活的样子吗?张胜其实很不理解自家二哥,你说一个好好的侯府嫡子,怎么就是这么个性格?
最关键的是,永宁侯府,从老祖宗那辈算起,他就没出过情种,自家二哥这是头一个,也是邪了门了。
张胜就在这琢磨,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家二哥走出来,但是一直到马球会结束,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本来张胜还在想,可是自家大哥二哥,还有自己那两个小舅子来了,他只能暂时放下,起身跟他们打招呼。
“姐夫,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今天可真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姐夫,多的不说了,你就看我今后吧。”赵墨道
“哎,也没有那么夸张啦,我这就是正常应该做的罢了。”张胜道
“姐夫,我和二弟就先回去了,姐姐还在等我们俩,咱们改日再聚。”赵承道
“啊,好好好,那你们快走吧,别让你姐等着急了。”张胜赶忙道
赵家兄弟一听,强忍着笑,转身往自家马车走去,而此时张冶在一旁打趣道“三弟呀,你不会也要跟老二学吧?你这可不对呀你这。”
“大哥你说哪去了,我这就是正常疼爱自家娘子,你想哪去了?情种?有二哥一个就很够了,要是再出一个,我怕咱家祠堂该有动静了。”张胜道
“三弟,怎么说话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赶紧给我闭嘴!”张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