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最终还是从失恋中解脱出来,无他尔。老刘作为老大哥,秉持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男拳准则,将孙权送的几位美人中转了一下。
毕竟年经半百,家有娇妻也要合理分配精力。
刘贤表示,我是真爱。别来玷污我的爱情,一个就好,凑齐琴棋书画。
刘贤之事暂且按下,最近老刘是真的飘了。
自从老刘按刘贤建议,将孙权送的珍宝美人照单全收后。夜夜笙歌,日日犬马好不痛快。
原本是打算成亲后,最多修整几天就回转荆州。不想这都快年底了,刘备也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想法。
赵云见之,心道不妙。这都一月有余他也后知后觉,略微有些明白孙权打的注意。
他为此忧虑,也曾向刘贤问计。不想,得到的却是刘贤无所谓的摆手。
“业平,眼看已近年关。主公还未启程回荆州,云担心......”
“子龙将军勿虑,再忍耐忍耐。实在忍耐不住,可看孔明留下的锦囊。切记,要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再看哦。”
刘贤说完,就不再搭理赵云。捂着腰继续回后堂,准备化悲痛为力量。
“业平!”赵云无奈,只能看着刘贤背影呼喊道。
“赵将军回府去了。”待赵云走后,自有老李来禀告。
“嗯,好,下去吧!”刘贤答应了一句,随后在心里想道:“老刘,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抓紧时间尽情享受吧。”
从仙人醉酒肆回来的赵云,心里还是不安。更听着大堂内的礼乐之声,心下更是烦躁。
“好”
刘备一边喝着桃花酿,一边欣赏舞蹈叫好,这时却见赵云径直闯了进来。
“退下!”赵云难得霸道一会,将歌女乐师呵退。
“赵云,怎么了?”老刘喝了些酒,见状十分不满道。
“主公你变了!你变的醉生梦死,贪图享乐了!难道中兴汉室的抱负,主动都忘了吗?”赵云痛心疾首的问道。
“赵云,我为汝主!竟然如此对我说话,是忘了君臣之礼吗?”刘备脑袋昏昏,不知如何反驳索性以势压人。
“主公若再如此,便不再是云的主公!”赵云气愤回怼道,忠厚人也是有脾气的。
“混账!”刘备闻言借着酒劲,顺手拿着酒壶就朝桉上用力一甩。
“主公!”赵云见状,跪下痛心疾首的叫了一声。
“主公是海内英雄,如今天下艰辛生民疾苦,正待主公拯救。主公如何要沉迷于酒色之中,而丧大志啊!”
“若是军师,云长,翼德知晓必然痛心疾首。而东吴必在暗处嘲笑主公啊!这不是亲者痛,而仇者快吗?”
赵云说罢,还要再劝。却不想刘备直接听不下去,一把拿起酒壶直向赵云掷来。
“放肆!赵云,你是在教训我吗?我打了一辈子的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刘备气愤道。
“主公喜欢这样的生活,云却实在待不下去了!”
“我待得,业平待得,就你待不得。待不下去你就滚!”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越想越气。刘备压抑不住,直接大骂道。
“主公......”
“赵云,我念你一向忠诚就不责罚你。你立刻给我滚回荆州去!”
“主公,主公请听云一片真心吧!”赵云悲苦道。
“来人让他滚!”刘备许是被赵云说烦了,直接叫人要将他轰出去。
“不干你们的事,接着奏乐接着舞!”
刘备忽略赵云的呼喊,朝身边奴仆继续吩咐道。
吴侯府,孙权得了间谍禀报,不由爽朗大笑。
“哈哈,哈哈。刘玄德也不过如此!公瑾之谋成矣。”
孙权听间谍将发生的事一一说来,心下喜悦不已。听到刘备竟然直接将赵云赶了出去,更是克制不住的大笑道。
府邸都是孙权送的,在奴仆中安插十数名间细更不用说。
“主公,刘备开支已不下二十万钱。今日又派人过来支取,言说要再提十万钱,您看?”手下人继续禀告道。
“嗯......”
孙权闻言负手沉吟,这大耳贼还真不客气!这三十万钱都快赶上,江东十分之一的赋税了。
(注:汉代的税赋制度,多以粮食或布,棉等实物为主也就是赋为主。缴纳钱币也就是税还是少数。税赋制度比较复杂,上言较易理解。不然还要扯到“租”“赋”“算”“税”这些概念较麻烦。)
“嗯,叫人按其需求全数支给他。与荆州比,区区几十万钱值甚么。”
孙权最终还是忍住心痛,该花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喏!”
继刘贤陆逊之后,仙人醉迎来了第三位堂食客人——赵云。
天见可怜,老赵作为十几年的专业保镖。鲜少的会醉酒,可见老刘意志消沉玩物丧志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呀,子龙将军你这是?”
刘贤结束战斗,空洞又再次占据了内心。不由想来大堂喝上两杯,恰巧看见赵云在此独饮。
“业平,哎。”赵云抬头看了一眼刘贤,随后又低头饮酒。
不想一身是胆的赵子龙,也有颓废的时候。
“子龙呀,看样子你是去见了主公?是不是还劝了他?”刘贤回忆起三国名场面之一,询问道。
“业平,你有大智。既然能猜到,不若与云一同去劝告?”赵云闻言想是想到什么,兴奋道。
刘贤作为刘备倚重的谋士,加上自己一定可以劝回刘备。
“哈哈,子龙你这就不懂。我等不加上护卫也就区区几人,来江东凶险之地,行事当需谨慎。”
“这主公府邸是孙权所赠,家中奴仆亦然。贤敢说,此中奸细怕是不少。主公也是艰难,别看他日夜享乐,亦是贤之所计也。不麻痹孙权,周瑜之心如何可以逃得险地?”
“子龙当安心才是,实在不行也可拆开孔明锦囊。窃以为,孔明亦预料此间也。”
刘贤笑着对赵云解释道,要说孔明真的其智如腰。自己是个穿越者自然晓得大致发展,孔明却能事事预料至此,恐怖如斯。
“哦!莫非真如业平所言?”赵云闻听刘贤之言也觉有礼,赶忙从怀里将第二个锦囊掏出。
“子龙见信,想是孙仲谋行丧志之某。以亮之见,子龙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啊!”子龙看罢,惊叹一句。也不是第一次了解军师的谋划如神,但每一次都只觉“恐怖如斯”。
“业平,高!”赵云道。
“子龙,硬!”刘贤道。
“孔明(军师),又高又硬!”两人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