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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身世之谜(一)(二合一求花花啊)

司徒然想了一阵,小心翼翼走上前去,白玉石桌上用一个布卷盖着什么东西,外表看上去只是手腕粗的一卷。司徒然的心脏都要蹦出了胸腔,如果这真的是兰亭序的话……,怕是比起那刻夜明珠来,都要轰动吧!哦,还有这颗避尘珠。

司徒然强压住蹦跳的心,轻轻的揭开布卷,一个灰黄色的三尺长的一个卷轴。司徒然仅仅是看了这了卷轴一眼,就觉得脑子一阵嗡嗡作响。

“快!紫灵,扶着我!我腿又软了!”

司徒然一手蒙头,一手向后寻找着什么支撑,却不想触手处温软一片,弹力十足。司徒然闭着眼睛,如何知道自己咸猪手攀上了人家姑娘家的胸脯,他甚至还捏了捏……。

紫灵的腿也软了……。

“你……你这……你……呜呜!!!”

哐当——!!!

“你怎么哭了?紫灵?”

神女眼眶一湿,眼里就在里面转啊转的,好在两人一同倒地,那只咸猪手也就从自己的胸脯上滑落了下去。但是紫灵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让男人抚摸过自己的胸脯啊?就算是自己十万年前预订好的老公也不行。

地面虽然是很豪华奢侈的白玉铺就,但是硬邦邦的也是很疼的。两人都是毫无防备之下,栽倒在地,加上司徒然心中震撼莫名,自然问过一句之后,疼的龇牙咧嘴的起身,依然是去看那个卷轴,甚至都忘记了去扶一下我们受委屈的神女。

司徒然心境的变化,紫灵自然是知道的,所以虽然委屈,也没有怎么怪他,只是自己暗自幽怨的站了起来,看着司徒然颤抖着慢慢的打开白玉桌上的那副卷轴。

卷轴宽近一尺,长两尺半,右起: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司徒然呼吸困难的看着眼前这张略显灰黄的卷轴,目光痴呆的喃喃说道:

“天下第一行书啊,天下第一,好你个老家伙,你以前居然用冯成索的摹本来糊弄我,自己却把珍本藏在这里,死了死了也不留给我,好!很好!”

阴沉木书架上,放着的古籍珍本无一不是绝世藏珍,也不知道老东西这个风水宗师是怎么挖坟掘墓的来的,司徒然虽然十分不齿老家伙的所作所为,但是对这些孤本却丝毫不客气,甚至连两个阴沉木的书架也没有放过,全都搬到了玄玉芥子空间。

不过司徒然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是不是错怪了老东西,这房间虽然有避尘珠,但是外面石桌上的青苔,却不是这短短的一十二年就能长满的,司徒然仔细观察了周围,这座茅屋,至少是百年以上没人涉足过,但是怎么可能呢?老东西年纪再大,也不会超过一百岁的。

这很诡异的情形让司徒然百思不得其解,这字体绝对是老东西的无疑,但是时间上却是严重的和符合啊!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外面的巨木林里却传来一阵呼喝之声,满含惊慌之意,司徒然也顾不得再看兰亭序,连忙意念一动,把卷轴收到芥子空间,才拉着紫灵出了屋子。

这个阵法的禁制很是古怪,想必当时老东西布阵之时就考虑到了这些,在隐秘的地方,时间一长终究会被人发现的,加上老东西真正的实力,如今的凡人界有谁是他的对手?但从那无中生有的道术,把神君毁掉的茅山恢复如初就知道,除了司徒然身边这两人,还有下凡的几个瘟神,还有谁能是老东西的一合之敌。

也是聚仙宗众人倒霉,还以为发现了上古仙人的遗泽,却没想到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这些家伙,也可怜,但是想个什么法子才能放他们出来呢?”

司徒然自然不会知道自己那“死去”的师傅究竟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存在,在他眼里,老家伙不过是一个十分自恋,又喜欢逛花街柳巷的老不休而已。

“去哪个山洞里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可以破开这太虚九曲困龙阵……不对!呵呵!我知道啦,为什么龙气没有了,这困龙阵大有玄机!紫灵,我们进洞去。”

司徒然说完,当先朝着那个写了逍遥游三个字的洞口走去。紫灵乖巧的跟着后面,她脑袋里迷迷糊糊的,还在回味刚才司徒然的禄山之爪,没想到刚走几步!砰一声又和司徒然来了个亲密接触。

紫灵还来不及呼叫,就感觉到司徒然又有了什么变化。

洞口那三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司徒然正看着小字出神。

“亲亲我的乖乖徒弟啊!你来了吗?嘻嘻!是不是很吃惊呢?一会儿你会更吃惊的!”

司徒然终于确定,除了自己那个无敌*荡的老东西师傅,不会有第二个人这样骚包的了,他猛然一步踏进了洞口。

洞里却不同于三间茅屋那般干净,但是好在干燥异常,司徒然微微闭眼之后,再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微微有些亮光的环境,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山洞不是很大,四壁都是凹凸不平,黑乎乎的。司徒然目力惊人,还发现了角落居然还挂着几只蝙蝠。

司徒然强制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但是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他道基坚实,怎么可能为了一句话就如此的失态,但是这句话对他来讲,就相当于那晴天霹雳一般。

很小的时候,司徒然就缠着老东西问,自己的爹爹妈妈是谁,老东西总是说,亲亲我的乖乖徒弟啊,现在你还小,知道了会大吃一惊的,而且你知道了也不好,对你健康成长不利,等你长大了,我会告诉你的,到时候你千万别吃惊哦!

这句话对司徒然而言,印象太深太深,直到司徒然出山前的那一刻,他都在怪老东西,为什么不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再断气,没想到,老东西的后手居然留在这里,任是司徒然怎么的聪明,也是想不透。

望着空空如也的山洞,司徒然渐渐平息下来激动的心情,他太知道老东西了,什么都爱玩一个玄虚,这山洞,自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的,但是该从哪里下手呢?

司徒然默不作声的从掏出罗盘,意念动间,罗盘悬空立在他面前,他又从玄玉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张金符,这是他绝少用到的符箓,一般除了保命,基本不用,但是现在关系重大,他在如何的吝啬,也不会在乎几张符箓了。

手里罗盘指针不动,司徒然默默的念叨几句咒语,金符自动的分列八方,按照八卦的方位,乾、坤、巽、震、坎、离、艮、兑。围着中间的罗盘。

八卦代表了世间一切事物,司徒然无从下手,只好乱撒网,总能抓住一条吧,这山洞有不大,就算一一试遍,也花费不了多少的时间,果然,不出一会儿,罗盘的指针剧烈的晃动了起来,然后对着一方不动了。司徒然立刻按照指针的方向,南方为火,北方为水,东方为木,西方为金,中间则为土,布置好一个小小的阵法,这才挥手撤去几道金符。

司徒然暗暗惊叹,老东西不愧是老东西,外面的困龙阵中,必然就是那个真龙穴,太极晕就在阵里,这个山洞,也是大有玄机。

这小小的山洞,乃是龙脉前之小明堂,绝佳聚气之地。

明堂,我们说的明堂和这个明堂不一样,名堂者,穴前聚气处也。明堂又分大中小和内外。凡是大富之阴宅,必然大中小三明堂皆具,那就是富可敌国的财运,要是大贵之地,则是内外明堂都要具备,如是,那就是皇帝命了。

这真龙穴很明显就是内外明堂都十分的明显,甚至都不用风水秘术勘测,只要是懂点风水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可见风水之佳,怕是古时候,皇帝都梦寐以求的吉穴啊。虽然气脉明显,但是好在隐秘非常,也不知道当初老东西是如何找到的。怕也是损公肥私才留下来的吧。

明堂最重要的就是藏风聚气,而且要诸水环侍,且水以暗水为宜。这峡谷里,自然地下水多到不能再多,不是暗水又是什么?潜龙加暗水,简直就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而且只内外明堂之大小,和龙脉气象大有关联,虽然外山三面环侍,八方朝贡,却是龙气不显,就算是风水大师,也未必会认为这里会暗藏这一处帝王之穴,多半只会认为是个风水不错的吉穴而已。

但是这里是卧龙盘旋,潜龙在后,那就大大的不一样了,要知道龙脉,不是说八方朝贡就是好的,龙脉是好,也是有要妨主的,关键就是龙头,龙头不抬,是为吉上加吉,如是龙头高昂,却是分庭抗礼之势,再好的龙脉都要失去一多半的效果,甚至还不如随便挖个坑一埋来的好。

这龙脉却是三龙朝聚,生龙低头,卧龙归附,潜龙势起,正是万年难遇之局,更兼太极晕生于此,这样一个龙穴,放眼古代,怕是要天下大乱的。

先说了明堂的大小,和龙脉气势有关,这个龙脉之势远大,明堂自然大了好,龙脉之势如果就在眼前,那么明堂自然小的为佳。山谷之内,明堂自然要宽敞为佳,所以在一线天峡谷中,太极晕所在的困龙阵,是这个峡谷中最为宽广之处,而龙脉之势对应的内明堂,却又是恰如其分的暗合玄机,简直就是浑然天成,妙不可言。

司徒然布置的小小阵法名叫五行八卦阵,这个山洞里明显有一个气脉聚集的点和外面的困龙阵相互对应,要不怎么算得上明堂,只要找出这个点,说不定就能打开外面的阵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至于聚仙宗,那几个人司徒然现在还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紫灵犹豫了半天,也跟着进了洞,乖巧的看着司徒然在哪里指指点点,她都忍不住想要说就在你脚下,那里有一个玄机,正是你要找的东西,但是话到嘴边,又想起黑袍人的警告,只好作罢。

好在老东西布置的玄机对外人来说是难如登天,但是对司徒然来说,基本就是放水的,司徒然的五行八卦阵刚布置完毕,还来不及施法,他脚下立足之地就是一震动。

司徒然连忙后退几步,凝神看着脚下。

一阵奇异的气息流动,司徒然原本站立的地方方圆一米见方渐渐地透出一阵隐隐白光来,慢慢的光线越来越亮,整个那一米见方变为通体透明的一块,荧光映得整个山洞纤毫必见,那股奇怪的气息只是在那一团通明的地面上狂乱的肆虐着,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一般,怎么也冲不去那一米见方的空间。

司徒然大惊,这气息,分明就是这吉穴中的凤翔九天中的凤气,不知道老东西如何把这道气息生生剥离出了这出风水吉穴,居然能还能控制着不消散,真是……无语了。

司徒然这才知道自己和老东西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至少在这风水堪舆的造诣上,他认为自己还要差着一大截子,像这样的手段,司徒然就不会。

地上的那处透明的白玉石上,渐渐的浮现出一个先天八卦图案。八卦中央的两条阴阳鱼相互缠绕好似活的一般,毫光不断的从玉石板上射出,真是璀璨夺目。

八卦图案完全浮现出来之后,自动的顺时针方向缓慢的旋转起来,而中央那两条缠绕在一起的阴阳鱼则是缓慢的消失,露出一个一尺半左右的窟窿来,一个暗红色的盒子慢慢的从窟窿里升了起来,凌空悬浮在那个窟窿口上一米左右,静静的一动不动。

这般手段,显然不是老东西的实力可以达到的,司徒然不是傻子,他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什么简单的道术,而是真正的修道之人,用高绝的修为营造出来的一个独立的小小空间,那肆虐的气息正是被这个空间束缚在里面,无所遁形。司徒然简直呆了,老东西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修为,他怎么可能?

司徒然自认为太了解老东西了,这样的手段简直闻所未闻。而且,这个盒子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的眼熟呢?

对了,上次帮端木老人寻找的那个祖传机关盒子,不就是和这个一模一样吗?司徒然心中的惊讶简直就是无以复加,他正要伸手去抓那个机关盒子,紫灵却娇声呼叫道:

“慢点!”

司徒然连忙一收手,问道:

“怎么了?”

紫灵嗔怪的看了一眼司徒然,脸色红红的,说道:

“这个空间还有几道禁制,你看里面的气息,虽然在里面杂乱无章的乱跑,但是却丝毫不敢碰到这个虚无的空间四壁,你……自己多看看吧!我是不知道的!”

小丫头连自己说漏嘴了逗不知道,好在司徒然只是专心注视着那个机关盒子,没有听出紫灵话里的语病。

“那怎么办?老东西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为什么这个盒子和那个一样呢?”

司徒然尝试着运转真元,幻化出一只肉眼不可见的无形大手,慢慢的靠近那个空间,就在接触到那个空间壁的瞬间,嗡的一声,整个山洞闪现出一道刺目的白光,司徒然已被弹得倒飞了出去,撞到石壁上,却是无声无息。

就这个时候司徒然还不忘别破坏了这里的风水,腾身的瞬间,一道淡淡的气流把他包裹起来,好似一个棉花包,撞到洞壁上又反弹了回来。

半空中,司徒然猛然一扭腰,身形已是稳稳的站住,看着已恢复到原来一样的那个八卦图案,他皱眉说道:

“这是什么玩意?老东西这是什么手段?”

司徒然话没说完,脑海里灵光一闪,靠着强力破除的话,肯定要破坏这里的风水。如是别人能破开外面的困龙阵,自然也能破坏这个奇异的小禁制,那么这里的风水就不复存在了,但是他留下这些,想必都是为自己留的,那他应该知道自己没有能力破除这些把戏的,那他会怎么做呢?

他必然会留下一个自己能破开的办法或者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破绽,或者是天星派的什么手段才会有效。

想到这,司徒然精神一振,他这次没有运转真元,而是用天星派的秘术,调集自己体内的灵力,然后慢慢的再次靠近那个八卦图案上面的虚空,这次倒是没有弹出去,但是就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壁,司徒然的手再也难以伸进去分毫。

一看还是不行,司徒然意念一动,老东西留给他的东西全部从玄玉芥子空间里拿了出来,摆放了一地。

一块巴掌大小,却是薄如蝉翼的透明玉牌甫一沾地,就散发出一股绿莹莹的毫光,这玉牌,就是天星派最为重要的玄空星相。

这是一块记忆玉精,里面记载着天星派几千年来所有的知识,繁复浩瀚,司徒然也不过才堪堪知道极少的一部分。

记忆玉精,自然是带记忆功能的玉石精髓了,为什么带记忆功能呢?那就是玄而又玄的东西了,自然是天星派的秘术使然。

看着摆满一地的小玩意儿,司徒然也发起了愁,这到底从什么试起,怎么试呢?司徒然的目光渐渐的放到那那面古朴的八卦镜上。

他记起那日老东西归天前,特意说过要好好的收好这面镜子,这地上也是八卦图案,莫非里面暗含这什么联系不成。

这面八卦镜和玄空星相还有司徒然经常用到的那个罗盘,乃是天星派三宝之一,重要性可想而知,但是司徒然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八卦镜究竟有什么莫大的用处。

“死马当做活马了,试试吧!”

司徒然拿起地上的八卦镜,但是左右端详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下手,紫灵一张小脸憋的通红,这个禁制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小指头就能解决掉的,但是司徒然却差点被憋死,这就是差距。

她甚至想要伸手去把那个暗红色的盒子直接抓出来算了,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司徒然霍然长笑一声,他意念一动,运用天星派秘术,灵力控制着八卦镜慢慢的悬浮在虚空,镜面向下,上面刻着的乾,兑,离,震,巽,坎,艮,坤慢慢的对准地上的八卦图案,灵力一催之下,果然,八个卦位对上之后,地上那个八卦图案停止了转动,毫光直直的对着八卦镜上,那乱窜的气息也立刻乖乖的平息了下来。

那个阴阳鱼阵眼处,一道暗红色的光柱出现在盒子的下方,司徒然和紫灵耳朵里就听得一声清戾的凤鸣之声,被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那股气息立刻消散在那个空间里。

随着那道暗红色的气柱升起,托着那个机关盒子,原本透明的八卦图案也失去了毫光,渐渐消失不见,地面恢复到了原本什么都没有的模样,又是暗黑一片,只是那道犹如是火焰一般的气柱,散发出一阵阵的司徒然熟悉的气息,托着那个机关盒子在虚空不断的跳跃着。

司徒然难掩激动的心情,这个盒子很可能关系到自己的身世,从小孤儿惯了,这下终于可以知道自己究竟是谁,父母是谁,司徒然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这时候,管他什么龙脉,管他什么风水,司徒然只想知道,自己的根,究竟在哪儿,为什么父母会从小就抛弃了自己?是抛弃,还是有什么别的苦衷。司徒然甚至幻想着父母是不是还在世,他十八年年来积攒下的怨气,是不是该好好的发泄一下?襁褓中的自己,就被抛弃了,换做是谁,都是难以接受的。

紫灵没有在出声阻止司徒然伸手去取那个暗红色的盒子,她只觉得眼前的少年男子再也没了平时的那股生趣,仿佛突然从十八岁变为了八十,感受到司徒然的那份些些落寞和伤心的怨气,没由来的,她的心也跟着一酸,好悬掉下泪来。

这个盒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会让他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有个QQ群了,大家喜欢聊天的可以加着玩玩儿!815741)(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