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
柳二龙有些惊讶,“十四岁?”
弗兰德摇摇头,一脸严肃道:“今年十三岁,准确的说,应该是刚刚十三岁。”
“十三岁……魂宗?”
柳二龙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这么多年来,黄金铁三角闯荡魂师界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在十三岁就突破到魂宗境界,而且还是刚刚达到十三岁。
弗兰德面带沉重,他始终没有了解过苏逸的背影,因为苏逸就像一个黑户一样,除了名字以外,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哪怕是武魂殿那边也没有消息传出,彷佛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样。
久而久之,弗兰德也不在想这件事,就当苏逸是史来克学院的一份子罢了。
苏逸放下食物,擦干手上的油渍,转过身看着窗户外的森林,接下来就应该到了最关键的一处剧情了。
“小舞,我出去一下,你们吃吧。”
告别几人后,苏逸整个人如同鬼影一般在落日森林中不断穿梭着,他速度极快,只留下一道残影以外什么也看不到了。
就在这时,苏逸勐的停下脚步,右手一巴掌将面前的毒蛇拍死,随后冷冰冰的盯着面前的森林。
“好恐怖的寒意,看来是那个老家伙来了。”
苏逸并没有任何慌张,将武魂收了回去,抬首挺胸,冷声道:“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呢,躲躲藏藏有愧于您的身份吧。”
可是周围并没有任何人影,若是让外人看到的话一定会以为这个人是傻子呢,居然和树林说话。
可是只有苏逸知道,那个老家伙一直隐藏于暗处,凭借他对周围的感应,苏逸即可从魂导器中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身后的位置迅速扔出。
匕首接触到落下的树叶后,将其整整齐齐的穿成一片,刻在树梢之上。
只不过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你是怎么发现老夫的?”
就在这时,一句冷冰的声音响彻整个森林。
只见,一名老者一步步从森林深处走了过来,老者面带惊讶,有些好奇地盯着面前的小家伙。
此人正是前不久碰到的封号斗罗,封号毒的独孤博!
“原来是毒斗罗前辈,您有什么事情嘛?”
苏逸没有任何惊讶,反而一脸从容的拱手说道。
“你见到我你居然不害怕,反而还挺澹定,我不相信你来自于巴拉克王的小小苏家,说,你到底是谁?来自哪里!”
苏逸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毒斗罗前辈,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既然你不说,老夫有的事办法让你开口!”
话音刚落。独孤博也懒得废话,右手一挥的同时,一股绿色的烟雾瞬间将其包裹在内,随后奔着森林深处飞去。
…………
落日森林深处。
一处悬崖峭壁之内的洞府中。
苏逸盘腿坐在地上,身体周围悬浮着一圈紫黑色的光芒,让他身旁的一条条毒蛇根本不敢踏入半步。
随着山洞内的绿色光芒越加明亮,独孤博的脸上也露出一抹冷意,“小子,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居然不怕老夫的毒?”
“还有,我听我孙女说是你打败了她,还用什么空间能力将碧磷蛇皇毒全部吸收殆尽,这是怎么回事?”
苏逸缓缓睁开双眼,将体内的毒素全部吐了出去,看着面前的毒斗罗道:“是武魂的特殊而已,怎么,您身为前辈把我弄到这里,是想要杀死我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呵呵,老怪物,你若是杀了我,恐怕你也得死。”
苏逸的声音很轻松,可言语中掺杂着无尽的杀意,为了得到机缘他也是没有办法了。
“多少年没人敢和我这么说话了,小子,你不怕死嘛,胆敢威胁老夫!”
独孤博右手一挥,一把抓住苏逸的脖子,将其硬生生的提了起来。
在封号斗罗面前,苏逸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辣鸡,老家伙,你恐怕不知道吧,你体内的毒素已经病入膏肓,侵入骨髓,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死去,既然你想杀我,那正好我还有一个封号斗罗作为垫背的!”
独孤博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老夫今年七十八岁,从来都是我毒别人,还没有过别人毒我的时候!”
苏逸冷笑不止,“老怪物,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你的两肋处都是奇痒无比,午时和子时各发作一次,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每次都会持续一个时辰的时间,我说的对吧。”
这一刻,独孤博愣住了,他双手背在身后,冷冰冰的盯着面前的苏逸,“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看便知。”
“你不但已经中毒了,而且该毒入骨髓,你这个害人的东西,恐怕你的后辈也会因为你的毒,而陨落吧。”
独孤博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怒喝一声:“放肆,就算你知道又如何,老夫杀你也是易如反掌,就算是死,有你这样的天才作为陪葬,老夫无话可说。”
苏逸站起身,“是嘛?”
“你的孙女是独孤雁吧,她的毒已经病入膏肓了,恐怕来的比你还要快。”
“你说什么!”独孤博迅速出现在苏逸面前,怒道:“你能解我们身上的毒?”
“能解我也不会解,你只会比我更惨而已,你的孙女同样如此,她会活在痛苦中,直至七窍流血,全身上下溃烂,那么美丽的女孩子,真的是白瞎了。”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能够接触老夫身上的剧毒!”
苏逸澹然道:“我不需要像你证明什么,反正你也是要杀我,还不如怕你们爷孙两个人给我陪葬,那样,我就不亏了,像你这种人,死了活该。”
独孤博握紧拳头,他一生玩毒,不管什么毒都不可能侵蚀他的身体,可唯独自己身上的剧毒无可奈何。
“可是我的雁雁……”
想到这里,独孤博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可以什么也不要,唯独自己的孙女,她高于一切,若是雁雁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