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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吞泪忍辱,任雪献身

夜幕降临,四下寂静,太阳散发出红不红,黄不黄的光,一点一点,往地平线下坠去。

扑棱棱!

天边的倦鸟归巢了,黑压压的飞来一片,都说残阳如血,可在任雪眼中,那模糊的光晕就像破裂的疮口处流出的脓,令人厌恶。

任雪一个人孤孤零零的走在通往后山的小路上,一阵山风吹来,使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说不出的寥落萧条。

任熙官有三个老婆,为他生了三个孩子,分别是长子任冲,次子任杨和长女任冰。

其中,任冲只比自己小一岁,今年已经十六了,一脸邪相,充分继承了任熙官的好色成性,无色不欢,门内的年轻女子几乎都被他父子二人玷污过。

次子任杨,今年十五岁,一脸凶相,狠戾残忍,倒是兄妹四人中武道天赋最高的一个,已经完成了三气通神,凝练出了神旋,正式迈入神动境,竟比哥哥任冲还要快上一步。

长女任冰,与任寒同岁,都是十四岁,还比任寒稍小两个月,号称无敌小妖女,和任杨组成暴力二人组,在门内横行无忌,稍有怠慢便会拳脚相加,令得门人敢怒而不敢言。

狂门后山有一个山洞,是任冲的绝妙乐园,或者说,是绝妙的安乐窝,每每盯上哪个姑娘,便要将其拉到山洞中,肆意凌辱。

任雪此行的目标,便是那个山洞,任冲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后山,除了玩乐,也要练功,眼下这个时候,正是他玩乐的当口,太阳落山来一次,太阳出山再来一次,雷打不动。这些信息,都是任雪从任寒那里听来的,在狂门,这可不是什么秘密。

“快点儿,贱、婢,别磨磨蹭蹭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矜持,本少爷找上你,是看得起你,妈的,把本少爷伺候爽了,日后自然亏不了你。”

“少爷,求你了,饶了奴婢吧,求求你,奴婢今日身子不舒服,少爷饶了奴婢吧。”

“不就是见、红嘛,这样才刺激,若非如此,今日还不找你。”

任雪正闷头走着,便听到了前头传来了那厉鬼一般的狰狞之声,不用想,任冲又从门内找了一个女子来供他玩乐,看样子,今天没有物色到新鲜人物,只好再次找上这个可怜的姑娘梅开二度。

想着,任雪快走了几步,一声厉喝:“任冲,放开她。”

任冲正被精、虫上脑,满眼红光,被任雪冷喝了一声,转头就要发怒:“何人?敢打扰本少爷的雅兴!找死不成?”

“哟?这不是雪儿吗?你来这里做什么?”待看清打扰他的人是任雪,任冲既惊又喜,摩拳擦掌,眼中红光更盛,恨不得当下就把任雪给扒个干净,痛痛快快的发、泄一番。

“放了她,我有话跟你说。”任雪冷冷说道。

“好,没问题,快滚吧,贱、婢,今天你可没这个福分伺候本少爷了。”任冲将抓在手中的女子狠狠一把甩开,说道。

“多谢少爷,多谢少爷。”女子退后几步,如蒙大赦一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感激的看了任雪一眼,却是没有说半句感恩的话,踉踉跄跄的匆忙跑开了。

“有什么话,说吧,本少爷就姑且听上一听。”任冲放任自己饿狼一般的目光肆意的在任雪身上上下游动,看到关键部位,更是恨不得口水都要流出来,对于任雪这个大美女,任冲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做梦都想和任雪翻云覆雨,哪里管他什么血脉亲缘,在任冲眼里,也从来没把任雪姐弟当做自己的亲人。

“我弟弟摔下山崖,摔坏了腿,需要一副轮椅。”任雪道。

“哦?竟然没死?倒是命大!不过既然是个残废,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我凭什么要给那个垃圾货弄轮椅?”任冲问道。

“你嘴上放干净点儿,我弟弟不是垃圾货,今天我既然站在这里,你也应该心知肚明,何必非要作态呢,一句话,这桩交易,你愿不愿意?”任雪冰着一张脸,强装镇定的问道。

“当然,哈哈,当然愿意,一副轮椅而已,没问题,明天我就派人买最好的轮椅给那个垃圾货送去,还要亲眼去看看那个垃圾货怎样坐上轮椅,变成一个残废!”任冲一口答应下来,他已经忍不了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任雪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声,她不可能将这蠢话说给任冲听,只能说给老天,希望老天不要丧尽天良。

“来吧,美人儿,我真是想死你了,总算把你搞到手了,快让本少爷尝尝,你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任冲怪叫着扑上来,也等不到带她去山洞了,就在路旁一把将其推到,手忙脚乱的在任雪身上动作。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任冲禁不住血气上涌,一会儿摸摸这里,一会儿又捏捏那里,一会儿隔着衣服,一会儿又将魔爪贴身游走,裤、裆里早已顶起了帐篷,恨不得爆炸开来。

“嗯,不愧是我的雪儿,真香,真爽,摸着真舒服,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啊?你不会知道,我做梦都在想着你呢,做梦都想听你在我身下呻、吟,看你跪在我的面前求饶。”任冲自言自语道。

任雪虽然穿着粗布衣衫,可那衣衫下的皮肤却是细嫩无比,丝毫不施粉黛的脸上散发出的是真正的、纯粹的女儿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味道更让人着迷的了,任冲伸长了鼻子,使劲儿的嗅着,狗一样,将任雪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舐了一遍,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角落。

“叫啊,你快叫啊,就知道你还是个雏、儿呢,本少爷可一直盯着你呢,叫啊,难道你不知道疼吗?”任冲摆正了方位,猛的向前一冲刺,疯狂的叫嚣着、蠕动着。

任雪被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剧烈的疼痛使她咬紧了牙关,将双眼狠狠攥紧,脑海中一片空白,好像这具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只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死人,没有知觉,当然也就没有痛觉。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任雪那被任冲的舌头舔舐的湿漉漉的脸庞上,瞬间就是五个通红的手指印儿,任雪的身子猛的一颤。

“叫啊,你为什么不叫,你在嘲笑本少爷的本事吗?给老子叫啊!”任冲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剧烈的撞击,任雪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皮肉之中,巨大的屈辱感潮水一般侵袭而来。

此时的任冲只是一个变态,根本不懂何为怜香惜玉,不过是发挥着动物的本能,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尤其这个女子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是自己盼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人儿,每次看到她,都会不用自主的硬起,早就想要她了,如今终于美梦成真了,身体里的兽、欲更是如同冲破了堤坝的洪水一般,凶猛泛滥,横冲直撞,毫无节制。

突然,任冲的身子猛然一僵,他在任雪——自己姐姐的身体里泄了。

感觉到身体中传来的那股万恶的滚烫,喷涌而出的泪水被任雪死死的压制在攥紧的眼眶内,她答应过弟弟,此生,再也不会哭泣!

“弟弟,姐姐说过,要给你做轮椅,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帮你弄到的,哪怕是搭上这具身子,也在所不惜。”迷迷蒙蒙间,任雪竟露出了一抹惊艳的笑容,心愿已了,心已死。

“哈哈,真爽啊!我的雪儿就是不一样,嗯,雏儿的身子,果然不同寻常,太棒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爽过!雪儿啊雪儿,你真是太棒了。”

一边尖叫着,任冲竟然弓起身子,死死的钳住任雪的双腿,将头埋在任雪两腿之间,将那片片红白相间的狼藉,尽数的舔舐干净,连滴在裤子上的血水也不曾放过。

任雪拼命的扭动身子,迎来的却是任冲毫不留情的抽打,寥寥几下,便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的隆起一块红肿,任冲已经疯了!

“哈哈,来,尝尝,尝尝这美妙的味道,这是我们俩共同的味道,简直是太美味了。”含混不清的说着,任冲竟然要将含在嘴里的狼藉喂到任雪嘴里。

任雪紧咬着牙,牙齿竟然镶进了下唇,拒绝这恶心的行为。

啊!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任雪再也忍耐不住,张嘴呼痛,原来,任冲竟然摸到了被丢在一旁的佩剑,狠狠的插进了任雪的大腿,登时鲜血横流。

也就是利用这一个空当,任冲终于得逞,混乱不堪的液体从自己口中转移到了任雪口中。

“哼,跟我斗,本少爷想出来的花样,还从来没有失败过!”顺心如意的任冲从任雪身上爬起,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任雪大腿处的伤口,将佩剑狠狠拔出,自顾自的提裤子,穿衣服。

佩剑拔出的瞬间,任雪又被剧烈的痛苦吞噬,艰难的翻过终于得以解脱的身子,猛吐狂呕,恨不得将五脏六腑,心肺肝胆都吐出来。

“起来,本少爷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好事要成双,明天一早,再让本少爷爽一次,你就可以回到你的狗棚子里去了,明天下午,我会亲自将轮椅送过去,顺便给你一粒避孕丸,你自己小心着些,可别怀了本少爷的孩子,少惹那些麻烦。”任冲穿戴好了衣服,面上的表情也正常了一些,冷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