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张贵妃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不过现在。一切事情都已经处理妥当。
尤其是韦贵,亲眼目睹了宫女的死亡,内心之中充满了紧张。
上一秒钟死去的是这些个下人,可当他也变得无关紧要的时候,又该是什么下场呢?
看到韦贵如此的出神,此时的如花却冷冷地笑道:“傻小子,你在愣什么神儿?”
“奴才在思索明天的赛大会。”韦贵不假思索地说道。
“一个赛诗大会能有什么可值得紧张的?难不成比练武还难吗?”如花不屑一顾地说道。
“归根结底你就是一个粗人而已。”一旁的如雪突然插嘴。
如花嘟囔着撅起了小嘴,那神情分明是很不满意如雪的这个态度。
此时韦贵心中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如花和如雪虽然都是张贵妃的丫鬟,可是脾气和性格却迥然不同。
如花本身就是练武出身,生性泼辣,而且出手很毒。
可如雪就不一样了,她不但温文如雅,而且所擅长的就是以琴棋书画为主。
当然刚才只是偶尔和她比试了一番吹笛子而已,这个如雪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天下无双的才女。
如此说来,何不继续想办法和这个如雪切磋呢?
只有想办法和如雪的关系拉近,才有可能从对方的身上得到极其有价值的消息。
想到这里韦贵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他赶紧凑到了如雪的身边:“如雪姐姐,刚才您吹笛子,简直让奴才佩服无比。”
“只是我的一个爱好罢了,归根结底还不能说有多好!”如雪十分的谦虚。
韦贵更是直接说道:“这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这一番吹捧把如雪那紧绷的脸弄出了一点笑容。
不过她随即又变得严肃起来:“你的小太监嘴皮子太好使。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韦贵笑道:“当然是想和姐姐切磋一下诗文!”
如花刚要说什么?可一旁的张贵妃突然朝这边望了过来。
她的眼睛里面充满的都是不屑一顾和冷漠。
如雪刚刚燃起的心立刻又熄灭了下去。
绝对不能轻易的答应这个小太监,否则麻烦会越来越多。
不过如雪随即眼珠一转,立刻计上心来。
只听如雪低声的在韦贵的耳边说道:“记住一点!如果你想在诗文方面胜过所有的小太监,那就必须去藏书阁走一走。”
藏书阁三个字一说出口,韦贵立刻就振奋了起来。
本以为这个大燕没有什么文化氛围,连个藏书的地方都没有,这让韦贵还是有点儿郁闷。
可没想到这个如雪瞬间也说出了一个藏书的所在。
难道她真的愿意帮助自己吗?
韦贵赶紧融合记忆,此时在大脑中形成了一幅地形图。
终于找到了藏书阁的所在,接下来就一定要去里面收拾衣服。
毕竟现在韦贵虽然穿越过来了,而且前身是九品文官,可现在究竟能不能发挥稳定?
如今的韦贵不管三七二十一,虽然不能说有奶就是娘,可最起码的能够帮助她的就是恩人。
韦贵赶紧低头给如雪鞠了一躬:“听姐姐一番话,胜读十年书!这可是一个好地方,奴才马上就去!”
韦贵借机离开这是非之地,可突然又被张贵妃给喊住了。
“你这个傻小子,你没有医院员工的门牌如何进去藏书阁呢?”
此刻韦贵才觉得刚才是多么的愚蠢。
没关系,现在皇后的腰牌不能随意使用,而李贵妃的招牌必须藏好。
其实韦贵现在的心理压力也非常大。
要知道,过早的暴露身上所藏有的东西,那绝对会越来越杀身之祸。
想到这里韦贵赶紧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还真是着急走给忘了这一点,多谢贵妃娘娘提醒。”
不料张贵妃却突然做了一个手势,如花再一次站了出来。
韦贵立刻愣在原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张贵妃不想帮忙吗?
果然张贵妃并没有递过来什么腰牌,而是直接选择让如花继续跟踪韦贵。
刚才还满面春光的韦贵,立刻陷入了一片死灰般的寂静之中。
张贵妃虽然貌美如花,可是心机颇深,毒如蛇蝎。
“一直在为你想着这件事,因此一会儿让如花陪你一起去,这样就是免的藏书阁的人不认识你而导致误会!”
好一套冠冕堂皇的话语,韦贵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但是没有给任何的令牌,还让如花去监督。
韦贵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悦,随即问道。
“为何不让如雪姐姐跟着奴才一起学呢?”
一旁的茹雪也是轻咬嘴唇,内心之中已然是波澜壮阔。
眼前的这个小太监刚才吹的那一曲确实相当的完美,不仅是贵妃夸奖就连如雪也是深深的陷入了意境之中。
如雪没敢说话,张贵妃不假思索的说道:“如雪必须留在本宫的身边,因为还有其他重要的事需要她去办!”
这一句话就把韦贵的路给堵死了,此时韦贵干瞪眼却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跟着一个会武功的丫鬟,这岂不是根本没有办法逃脱吗?
其实韦贵一直想找机会逃走,可始终没有成功过。
话说到这个份上,韦贵也根本没有机会再去邀请如雪跟着前往。
他只得无奈地朝着如花走去:“姐姐,咱们何时动身呢?”
“着啥急,明天才进行赛诗大会,现在先帮我把地上的这些东西收走再说。”如花十分的暴躁。
此时,韦贵才发现地上的那些液体并没有完全消失。
他倒是对如花拿的那个小瓶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有了这种东西,几乎可以很轻易的消除一切的杀人证据。
只是到现在为止,韦贵依然没有想起这个东西是啥。
难不成就是张贵妃部落那边使用的特殊的秘密武器吗?
韦贵虽然不能直接用手去触碰那些东西。。
令人震惊的是,刚才的那几个死去的宫女除了地上的衣服还完好无损,而他们本人都已经消失了。
韦贵也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危险,正朝着他不断逼近。
突然有人在一旁喊了一句:“我们去做这样的低档的事,岂不是太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