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旖旎漫浴池,娇愈声息渐愈下。玉触香肌未抽离,摇曳醉迷身姿诱。
湿漉漉地身子,将她从浴池中抱起,却未曾与她分离。那张涨红的脸颊,让人不禁多了几分怜悯。
那晚有迷情的辅助,如今倒是越来越下作了。一声声地唤着她的名字,而她反而是在自己身下愈加情迷。
之前装的如此清高之人,一旦遇到此事,再也无法清高自大起来。
亦不知,当初是如何爱慕她。
将她的身子轻柔地放入软榻上,身子却依然压着她,双手与她紧紧相扣。
长孙莞霁见他如此眷恋着自己这具身子,若他是慕容灏宸该有多好。其实,方才她一直将他当成了他,唯有这样她才能真正地感受到,他的爱抚之意。哪怕是假的,也好比如冷宫般的凄凉。
又一阵撕痛的感触,触动着自己。隐忍着咬着唇瓣,伸手抚摸着他带着的面具,倒是极为的好奇,此人模样究竟是如何。
"你为什么,总是带着面具,为何不摘下来?"
听闻,嘴角扬起一抹邪魅一笑。一语低沉的声音徐徐而来:"皇后,可是想见,面具下的我,可是如何?"
自从戴上面具的那一刻起,为的便是接近她。以往,她可是有多厌恶自己。如今,他可要让她在自己身下求饶。
看看以往如此清高的长孙莞霁,如何变成了今日毫无尊严的人。
心中暗藏一把利刃,一直伸向着长孙莞霁,直逼她的心房。
指尖抵触着他的额间,将其从自己脖颈处离开,妩媚地笑意,深深地散发出一抹迷人气息:"本宫给了你身子,可不是白给的。"
身子?那人不屑地轻笑了一番。
勾起她的下颚,极为戏谑地欣赏着,面具中的双眸散发出一抹凝视之意:"皇后若再好好的伺候我下,或许,我就摘下来了。"
不过,他倒是再想看看,她到底会如何伺候着自己。
"那你想让本宫,如何伺候你?"
双手怀抱着他的脖颈,一手缓缓而下。
他感知她竟然有如此大的胆量,竟然...
倒是见她起身一把扯纱帘,将其裹于身上。他们之间,各自需求罢了,并非存在永生永世。
高傲双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警告道:"你要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吗?本宫的身子,可是禁不起被你折腾了。"
见她这幅高傲的模样,自打第一次相见时,便极为的厌恶她这双眸所散发出不屑地目光。
无奈地摇着头,轻言笑之。站起身子,一把将她再次拉入自己的怀中,抚过她的秀发,闭上双眸享受般地闻着,娓娓道来:"那晚后,皇后可是喝了避子汤?"
"怎么,还想让本宫怀你的孩子吗?"她若是不喝,恐怕后宫中的所有人都知晓。倒是不知,他这一问,为何意?
孩子?
若是她知道自己是谁,便不会这么说了。
"有种东西,比避子汤,还来的见效。"
"是什么?"
那人看了一眼那放置在浴池一旁的香炉,悠然长叹一道:"在这浴池中所散发出的香味,便是麝香。若是长期闻此,终身不得怀孕。"
麝香?
听闻,愤然地将他的身子推开。怒指道:"你想让本宫一辈子,都不能怀孕吗?"
他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来让自己不得有孕。可偏偏,这是终生...
这一生还很长,她不想将这一次的机会错失。
见她如此失常的模样,还真的让人心生怜悯。可偏偏,慕容灏宸不会对她有怜悯之意。
抓着她指向自己的手,将她的身子毫无怜惜地扔向地面,紧捏着她的下颚。双眸隐隐约约所散发出的阴鸷的目光,一直穿透在她的身上。
"皇上不宠幸你,而我可以随时随都可以与你一起琴瑟和鸣。难不成,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后的身子早已经被我所玷污,而所生下的皇嗣,其实是野种。"
野种?
今早姑母亦说起孩子一事,可偏偏她所要的是自己所生,是慕容灏宸的孩子。岂能是与他人所生。
她的孩子一定要名正言顺,不能,不能是野种,绝对不能...
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怒然的双眸狠狠地看着他,告诫道:"本宫的孩子,绝不会是野种。"
"如今你的身子只能给我,你必须得听我的。"紧捏的下颚的手,便反噬地将掌心包裹在她的两侧内。双眸微微荡起一抹疼惜之意。"要么,光明磊落做你的皇后,一辈子忍受着寂寞的煎熬。要么,从了我。每一晚,我都会来陪你,让你欲仙欲死。"
"不,我不能受这样的煎熬,绝不能。"
忍受寂寞?这两年来,一直在凤阙宫中,就宛如被关进了冷宫。看似华丽的宫殿,实则早已是名副其实的冷宫罢了。
她岂能再次受这样的煎熬。
而他,能给自己身上的愉悦之意,这两者间她都不能失去。这一切,不过都是他们二人欠自己的。终有一日,她说过一定会将这些一一讨回。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跟我,这一辈子都不能所出。"
倒是不敢相信,她竟然毫无反对之意。看来,她在这后宫中为实太空虚了。
这一辈子都无所出?
长孙莞霁不屑地暗自轻笑着,这一辈子她竟然真的要无子出吗?
这一生,便是如此的凄凉吗?
傲慢的挑着眉宇,质问道:"你是帮我的,还是来害我的?"
"自然是帮你。"
他能出现在她的面前,全靠一人。若不是那人,又岂能将她牢牢地抓住在自己的手心,无法逃脱。渐渐地将她放开,却抚摸她的脸颊,极为爱意地双眸深情地看着她。"皇上不爱你,又何必为他保守自己的清纯。再者说,这样便可毫无任何顾及,除掉你最恨的人。"
除掉最恨的人?
她最恨的人,只有叶漪兰。慕容灏宸自始至终根本不爱自己,非要一直都在都在欺骗着自己。
确实,以往都是顾及他才会一而再三的手下留情。如今,她不会了。
俨然紧握地双手,那双眸亦是散发出一抹恨意的目光。
那人螚看出她的恨意,嘴角亦是扬起一抹狡诈的笑意。将其的面具解下,毫无遮掩地将真面目展露在她的面前。
见况,惊讶的双眸睁了极大,不敢相信会是他。
捂着嘴的手,颤颤巍巍地指向着他问道:"是你?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可能是我。"见她方才一脸吃惊的模样,倒是失望的很。不屑的轻笑着。"在你眼中,向来只有皇后之位,可你心中一直都有慕容灏宸,可曾有我。"
双眸却一直在一直关切她的每一举止,轻柔将她的身子抱入回怀中,极为亲昵地在耳畔细眼呢喃:"不过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我终于有机会得到你了。"
"你不过是本宫身边养的一条狗罢了,你还犬吠什么?"
他不过是父亲手下的小卒罢了,曾多次的暗示他的爱慕之意。记得在成婚前一晚,他喝醉了跑到自己的闺房中,他才将心中的事,一一吐露出来。对她而言,向来都是极为地厌恶他。那一晚差一点便失身。而如今,她的身子竟然给了他。若是知道是他,宁愿亦不会受这等威胁。
顿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倒又来几分脏意。芳草她还迷恋,如今根本不想...
"我向来都是皇后你身边的一条狗。可如今,我是你男人。你不该,这般待我。"此时此刻她不管如此高傲,都已经无法改变如今的局面。掌心狠狠地抓着她的玉润,放肆的蹂躏着。嘶哑地声音带着些许情纵。"若是你惹怒了我,那么这件事就会传入皇上的耳朵里。"
这件事他根本危害不了她,毕竟如此有污点的皇后,朝野上下都不会承认。
孰轻孰重,她自己心中最清楚不过了。
"你敢。"此刻,无论自己做无谓的挣扎,亦是徒劳。她岂能与他发生了关系,还...
想想方才在池中的画面如痴如醉,现在细想都觉得恶心。
"我都能得到你的身子,又有何不可,告知你我之间的事。想必,皇上很有兴趣知道,他的皇后早已被我玷污了,而是被两个男人所..."
"你闭嘴。"
怒吼的长孙莞霁,不想再听有关自己身子不洁的事。
听问,紧紧地捂着她的嘴,嘴角一抹邪笑之意,缓缓荡起:"你这么大声,想让凤阙宫的人都想看看,皇后与一男子行轨?"
方才她那一声,着实将令自己吓着了,可偏偏这里是凤阙宫。
行轨?
若是从了他,便不会将此事告知...
垂眸的双眸,显然是退让了一步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要你。"自始至终,他一直都想要她。以往是介于她的身份,如今他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
"放心,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满足你。"
她不过是生活的太寂寞了,若是他们二人在一起,又岂会发生这一些。
倏然间想起一人的叮嘱,告诫道:"对了,对付宸昭仪一事,皇后还是先收手吧。"
收手?她都变成了这样,岂能收手,傲慢的双眸再次看向着他,而他毫无任何惧怕之意:"凭什么,此事要听你的?"
"若不想被夺去了皇后之位,你必须听我的。"
皇后之位?
长孙莞霁听闻,心中一直都在悸动。这个为止,是她梦寐以求的,岂能拱手让给了别人。
他并未告知,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是他,再一次是沦陷...
当她反应时,身上的衣物再次被他扯去。这一次,他并未是温柔,而是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