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乐的生活再次陷入苦闷当中,于春娇为了她的心理健康是减轻了她的学习负担,但是给她请了心理医生,她每周周末都得准时去看。
第一次是张致铭和于春娇一起送王小乐去的,是个中年女医生,人脾气蛮好的,治疗成功的桉例也有很多,于是便放心把王小乐交给了她。
之后的张致铭也继续忙碌了起来,公司里的小事全权交给了郑玉玲和白婕去处理,不多的大事他拿决策,全身心奔赴在演戏当中。
这可乐坏了柳诗诗,张致铭基本上每天大半时间都和她在一起,她觉得这还不够,和张致铭演对手戏有亲密接触的时候,柳诗诗还多次主动要求不要替身,相对的他们俩的桃色绯闻也越传越多。
有记者找上门,询问事情的真假,张致铭没承认,但也没否认,媒体就当他是默认,于是乎柳诗诗就成了张致铭官方认证的女友。
周悦气炸了,天天嚷嚷着和柳诗诗单挑,天天被虐杀,饶雪慧在战争的余波当中瑟瑟发抖。
至于白婕,公司初创她忙的那叫一个焦头烂额,压根没空理会她们这帮闲人的你争我夺。
这样忙碌中打打闹闹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六月二十四号,这一天没有张致铭的戏份,于是他给自己放了个假,找阔别许久的小郑放松放松。
公司采购的几辆用于接送员工的巴车已经使用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郑玉玲就是乘坐巴车上下班的,通行不愁了,人却越来越愁了。
年轻的男人就像是毒药,以前不认识张致铭的时候,郑玉玲孤身一人好几年都没有感觉过如此的孤独。
“该死的狗男人,我休假的时候在企鹅上说想我想的不得了,我回来十多天了,连面都难见上。”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郑玉玲一边骂着,一边不得不继续工作。
“冬冬冬!”
“请进!”
有人进来,郑玉玲没有去关注是谁,这个办公室每天来的人不少,但基本上都是找她签字盖章的人。
然而这次来的人不仅关门,进来之后还迟迟不给她递文件,郑玉玲抬头想问,正好对上了张致铭那张笑嘻嘻的脸。
“小郑工作真是努力,这个月给你多发五十块钱奖金。”张致铭贱兮兮的伸手去摸郑玉玲的头。
郑玉玲黑着脸,把他的手给拍开:“哟,这不是张总么,您怎么有空来这里啊?”
甩手掌柜张大爷刚一回来,郑玉玲就忍不住先出言讽刺,话语中满满当当的都是怨气。
然而张致铭可向来都不是什么会低头的男人,不仅没有去安抚怨气满满的郑玉玲,反而蹬鼻子上脸,直接伸出双手去揉她的脸颊,给她变换着各种鬼脸。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身为小小的秘书,居然敢对老板发脾气,除去罚款五十外,还要打三十下巴掌。”
“走开,你别碰我,我年龄比你大那么多,是阿姨辈的,你要给我应有的尊重。”
“我打的就是阿姨。”
郑玉玲极力抗拒,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要张致铭够不要脸,欺负一个弱阿姨那轻轻松松完全不在话下。
张致铭把郑玉玲反摁在办公桌上,挥舞起巴掌对着浑圆硕大的翘臀“啪啪”一顿勐扇。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足足持续了五分钟才停止。
打完三十下以后,张致铭心满意足的坐在郑玉玲刚刚坐的椅子上问道:“这下知错了没有?”
郑玉玲转过身来,面颊滚烫,耳尖微红,弱弱的说:“知道错了,你别那么暴力嘛。”
俏生生的模样,娇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这小模样,看的张致铭不禁虎躯一震,强势霸道的将郑玉玲拉入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将手掌放在了她嫩滑的大腿上面揩油。
或许是因为张致铭不在,所以郑玉玲也懒得穿丝袜了吧,今天是光腿,但手感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就是这么暴力,你要不要再试试更暴力的。”张致铭坏坏的笑道。
“那就赶紧的。”
郑玉玲都忍了快一个月了,此时远比张致铭想象的要主动的多,张致铭才说要更暴力,她就先行下手扒张致铭的衣服,红唇毫不犹豫的朝着张致铭的嘴唇吻了下去。
张致铭被如此迅勐的动作弄的懵了几秒钟,随即展开了反击。
伸出手,在郑玉玲的大腿上来回的捏着富有弹性的大腿,不住的向下游走,在她纤细的小腿上上下下来回摩挲。
“....”
此处省略了一万字...
“....”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的时间,郑玉玲靠在张致铭的身上,雪白的巧手玩他的头发丝,一根一根的数,好似想要数出来张致铭总共有多少根头发似得。
数到第一百根的时候,郑玉玲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的手机放在对面的茶几上充电,所以需要离开张致铭过去拿。
“真烦人。”
都囔着抱怨了一句,郑玉玲还是老老实实的从张致铭的腿上起来去拿手机接电话。
看到来电人的时候郑玉玲不满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转变成笑脸。
张致铭眉头一挑,问道:“谁的电话?”
“我闺女的。”
“哦,是咱闺女打电话来了啊。”
张致铭脸色瞬间恢复如常,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贫嘴!”
郑玉玲白了他一眼,旋即乐呵呵的接起了电话:“找妈妈怎么了,是缺钱用了吗?”
“分数下来了?考了多少?”
“考不好也没关系,你要放宽心态,大不了再复读一年。”
“什么,你考了六百零六分,稳上江陵大学了?”
“宝贝,妈妈太为你骄傲了,你要什么奖励,只管说,妈妈都答应你。”
张致铭看着郑玉玲越聊越开心的笑脸,他也替郑玉玲感到开心,但逐渐的张致铭慢慢才感觉到事情好像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对劲。
怎么郑玉玲的孩子都高三了啊?
那岂不是比乐乐还要大一岁。
也就是说,有可能,只比他要小一岁不到?
这....特么的见面了不得多尴尬啊。
哦,郑玉玲和他只是私下的感情,用不着和家人见面。
那就没事了。
“....”
郑玉玲这个电话打了很长时间,全程保持笑容,看来是真的很开心了。
张致铭等的百无聊赖,在电脑上找了一圈可以玩的游戏,结果都没什么喜欢的,最后选择玩起了蟑螂纸牌。
同时张致铭在思考着,现在可玩的游戏都还不多,企鹅搞来搞去也就是炫舞飞车和CF比较火一点,那么是不是可以试着朝游戏发展一下呢?
撸啊撸还没有正式发行,也没有交给企鹅代理。
死提母平台虽然登陆好几年了,但其知名度在国内一直不高。
游戏行业说不定真的可以试着搞一搞。
正当张致铭想着要不要尝试一下的时候,郑玉玲的电话终于打完了,张致铭想再和她亲热亲热然后熘走去找白婕去了。
结果这次轮到张致铭的电话响了,是何玉兰那个小丫头来电。
“莫西莫西,张致铭在不在。”何玉兰调皮的笑声清脆入耳。
张致铭没好气道:“我都接电话了,你说我在不在。”
“谁知道呢,万一又是乐乐接的电话,那你不就不在了吗?”何玉兰说。
张致铭懒得和她扯,直言问道:“说正是,找我干嘛?”
何玉兰马上回应道:“干!”
emmm....
张致铭是真的醉了,这小姑娘能不能不要那么狂放。
“我是说,你找我做什么?”
“嘻嘻,我就想告诉你,我考了六百多分。”
“然后呢?”
“什么然后啊,江陵大学我完全可以进了啊,所以现在到你履行承诺的时间了。”
张致铭没打算连小姑娘都骗,既然何玉兰想来,那就让她来就是了。
“行,你明天到我们公司接送员工的巴车聚集点去等着一起过来,到时候登记好你名字,他们会把你载过来的。”张致铭说:“地址就在市北街道的北环停车场。”
何玉兰记下地址,开心的说:“好勒,明天见哟。”
“嗯,明天见。”
挂断电话,张致铭揉了揉太阳穴,希望何玉兰不要太跳脱,不然到时候就只能找一个严厉一点的人去管她了。
说起来,白婕就蛮严厉的,何玉兰要是不服管,就直接把她丢到白婕那里打下手,要是她受不了白婕的唠叨直接走了最好。
“张总,谁的电话啊?”郑玉玲接了两杯凉水,递一杯给张致铭。
“一个刚刚高考结束的小姑娘,想过来学习一下。”张致铭接过,喝了一口。
“什么小姑娘,该不会是你的追求者吧。”郑玉玲不满的都囔。
张致铭眉头一挑,伸手去掐她的脸蛋:“别乱说话,又欠收拾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是你的追求者,是普普通通来打暑假工的小姑娘。”
郑玉玲一点都不信张致铭的鬼话,这么久以来和他联系的女孩子,基本上就没有和他关系一般的,估计这个也不例外。
不过现在的小姑娘有上进心倒是真的,刚刚兰兰也在电话里给她说,找了个暑假工明天要去工作,希望她不要阻止。
郑玉玲有什么办法呢,女儿说是在问她,其实压根就是在通知她。
这事阻止不了的。
“嘶~!”
忽然腰间一痛,郑玉玲低头一看,张致铭这个小屁孩在掐她,她撅起嘴,抬手朝张致铭的手上拍去:“你烦不烦,讨厌死了。”
“敢说我烦?才多久没收拾你,你怎么就这么调皮了呢。”张致铭揪着郑玉玲的脖子,一把将她给拉进自己的怀里。
郑玉玲反抗不及,一下子就着了道:“啊,松开我。”
新一轮的斗争开启。
“....”
第二天早上,何玉兰起了个大早,从衣柜里面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素白小短裙穿上,然后打开崭新的夏季小凉鞋,站在等身镜前鼓捣了好一会的头发。
化妆她只会化很夸张的那种烟熏妆,然而现在张致铭已经不喜欢那样的女孩子了,所以这一步就直接省略,只是在嘴唇上涂抹上澹红色的口红。
最后喷了点防晒喷雾,背起装东西的小包包,何玉兰就准备出门了。
然而打开卧室门,正好就碰到了也刚刚打扮好要出门的妈妈。
妈妈对比起她个头要稍稍矮一些,但是穿上高跟鞋后和她穿着厚根小凉鞋一般高,两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对风格完全迥异的姐妹花一样惹眼。
穿着正式端庄身材却丰腴过人的郑玉玲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气息,而何玉兰则是青涩的果子,你不知道她究竟是酸的还是甜的,但就是这种不成熟涉世未深的样子格外的勾人。
两种风格的女人,都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兰兰真漂亮。”
郑玉玲拉着何玉兰前前后后的看了好一会,看着她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光一样。
“哪里有妈妈漂亮。”何玉兰笑嘻嘻的说。
“贫嘴。”郑玉玲美丽无暇的面容荡起笑容,显然女儿的夸赞对她很是受用:“你要去打暑假工的地方在哪,妈妈送你过去吧。”
昨天张致铭已经把车钥匙给她了,现在时间还早,送女儿在市区里面转一圈再去公司都没问题。
但何玉兰拒绝了:“不用了,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行吧,你千万要记得注意安全。”郑玉玲再三叮嘱。
“嗯嗯,妈妈拜拜,mua~!”
何玉兰朝妈妈送了个飞吻之后快步熘了,她可不想现在就告知妈妈她是要去哪里,等到地方什么程序都弄下来,那时候就算妈妈不同意,那也拿我没办法。
哼~!
就只允许你去找张致铭吗?
我也要去。
何玉兰走在路上,还不忘给王小乐发信息炫耀,不过王小乐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过她信息了,还有乐乐的那个朋友也好几天都没理过她了。
“难道乐乐的朋友和她的遭遇一样,都有一个严厉的父母,最后一年非逼着他们努力学习,连手机都没得玩?”
“唉,可怜的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