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走到大街上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不少商店都已经准备关门了。走出酒店大门不远,程翎看到一家买古玩商店说:“今天出来太晚了,就在这里买吧,曾外公喜欢收藏军刀,我爷爷喜欢收藏古铜钱,或许这里会有一些。”
贺梓俊点了点头,拥着三位大美女,雄纠纠地走进了古色古香的古玩店。
店老板是个年约五六十岁的文儒老人,看到收铺前还有客人光临,马上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笑着问:“几位这么晚?想买些什么?慢慢看,这里的东西不少,或许有几件能看得上眼的。我这店可是开了上百年了。京北有名的老字号了。”
贺梓俊本来有些不太好意思,人家都要关门来,还来打扰,可是见老板没在意,就说:“不好意思,我们出门晚了,打扰老板休息。我想看看军刀和古铜钱这两样!有可以介绍的吗?”
店老板听了笑逐颜开地说:“有,有!老板跟我来这看看。军刀我们这里没有,古铜钱倒是有一些,来,在这里。”店老板托出一盘古铜钱给贺梓俊看。
对于古铜钱,贺梓俊一点也不懂,但是却不是没看过,纳隐戒里就有不少古钱。贺梓俊看了一会儿说:“老板,我这是送礼用的,你帮我选选吧,要好的,价钱好说。得拿得出手的才行,普普通通的就不要了。”老板见贺梓俊这么好商量就挑选了几个最好,也是最贵的装进一个精美的礼盒里。
“俊哥!”贺梓俊听到叶宝仪的叫声看了过去,“俊哥快来看,这里有一只铜鹤和你家里的那只一样的。”贺梓俊上前几步,看到一只铜鹤放在一个角落里摆着,不管是样子和大小都与自己家传的那只极其相似。
贺梓俊心里扑腾了一下,问:“老板,麻烦拿那只铜鹤看看!”
老板做成一笔生意,很高兴,连忙说:“行,没问题!”
老板把铜鹤摆到光亮的地方,让贺梓俊细细地端详。贺梓俊凝视着铜鹤,轻轻地抚摸着和掂量着,发现重量、颜色、款式都很相似,就问:“老板,这铜鹤从哪来的?卖吗?”
老板见又有生意,高兴地说:“卖!当然卖!这铜鹤摆在这里都有快几十年了,是以前一个货商送来的,不过一直卖不出去,看来也不是什么古董,没落铭什么的,看样子应该是一对,不过现在只有一只。”
贺梓俊已经肯定这只铜鹤和那只家传铜鹤就是一对的,连忙问:“那个送货的人是谁?还有联系电话吗?”
老板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嗯,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我只知道他是南云省人,常年在边境上跑,倒卖些玉石、古董什么的,听说是个摸金校尉。他们那些人常年都与一些污纳之物相处,听说好象是生病就不做了,回到京北。我也有快二十年没见过那个人了,现在还在不在也不太清楚,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贺梓俊眉头皱着自言自语地说:“南云?”
老板笑着说:“我只记得他姓贾,外号钻山甲。以前总说整个南云省没有一个地方没去过的,总说请我去南云玩,可是没想到却得了病,说全身无力,怎么也走不动了。”
贺梓俊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很多问题,可是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这只铜鹤既没有显示时间,也没有显示经手制作的人是谁,来买古玩的人一般都不会买,因为没有产地,没年份就没了价值。贺梓俊从老板的口中得知,这样的铜鹤一般来说会是一对,而不是一只。现在这样一只鹤,又不是一对,别人看到了也不会买,要是一对的话,还可以买回去摆设摆设。老板的话,让贺梓俊更认定,这只铜鹤很有可能是与家里的那一只原本就是一对的。
贺梓俊说:“老板,这只铜鹤我也要了。”老板十分开心,象征式地要了几百块,当作是卖烂铜地卖给了贺梓俊。
贺梓俊找不到古军刀,程翎只好买了一对暖玉做成健身玉球,准备送给李霜。
贺梓俊回到酒店后,就一直盯着铜鹤看,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直萦绕着贺梓俊,似乎这铜鹤里面有父母的线索。
这铜鹤看来是和家里的那一只肯定是一对的,那么这只铜鹤的脖子里是不是也藏了什么东西吗?这铜鹤是怎么来的呢?贺梓俊十分迷惑。但这一切只能回家比对了那只断过脖子的才知道答案。叶宝仪和叶秀都知道贺梓俊家里有一只家传宝铜鹤,看着贺梓俊陷入沉思也没有打扰他。
自从家传的古铜鹤被打断,发现纳隐戒后,贺梓俊的人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贺梓俊不能不重视这只新发现的古铜鹤。
这一夜十分安静,贺梓俊竟然面对三位如花似玉的老婆而无动于衷,看着古铜鹤一整夜。
第二天,当贺梓俊看到李霜、李霆、李珏、李霈的时候,发现大家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好奇。
李霈问:“梓俊,老实交待,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事?”贺梓俊被问得一头雾水。
李珏拿出一份《京北日报》说:“今天一早,报纸上就说黑龙大楼发现三百多人个个都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地吊在了二十八楼的天台上,出动了消防兵,才把他们给救下来。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贺梓俊还没有回答,李霈就抢着说:“叔,肯定是他干的,昨天我才给了他资料,今天就出事了。还不是他干的,那是谁干的?”
贺梓俊这么一听,看来黑龙大楼的事发了。视频,糟了,昨晚净想着铜鹤的事情,忘了把视频给上传。贺梓俊笑着说:“怎么会是我呢?我从小就是三好学生,工作后就是四好青年,长大后是是五好男人,结婚后是六好老公。我这可是天下少有的好好先生,这些打架、绑人的事情,不会是我做的!”
李霈呲牙咧嘴地说:“你看!老太爷,我就说是这小子干的。我们都没说他们被人打了。可是,他却知道,还骗我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