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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风萧河的恶行

等再醒来的时候,南晚月已经在自己的榻上了。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昨天的行为,整个京都的人都在议论她。

轻衫居展出的那些衣裳,评论褒贬不一,有的认为大胆创新,有的则认为太过于夸张,是在向大梁女德挑衅。

虽然外面都快吵翻天了,但是仍然有很多人一大早就等在了铺子外面,一开张,就有不少人争先恐后的闯进铺子里,将那些光彩夺目的衣裳都买了下来。

南晚月没空理会外面对她的争议,近来她忙得团团转,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好在这件事已经圆满完成了。

至于人们对她的评价,她并不在意,反正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赚钱,既然银子已经到手了,那就是成功了。

一觉睡到大中午后,钟离来报。

“主子,兵部尚书家的霍小姐在外面想见您。”

南晚月起身洗漱,“带她进来吧。”

她刚洗漱好,霍兴惠就在钟离的带领下,进了清秋庭。

看到南晚月后,霍兴惠有些别扭,她双手缠在一起不停地绕圈圈,然后低着头,就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霍姑娘。”南晚月倒是表现得很大方,毕竟她们也不是什么仇人。

“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霍兴惠挣扎了好久,才结结巴巴的说出这句话。

南晚月倒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既然是切磋,自然就会有输赢,霍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还有别的事情吗?”

霍兴惠本来一个爽朗的姑娘,此刻就像是一个待出嫁的小姑娘,一脸娇羞。

“霍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我...我这次来,是想拜你为师的。”她终于如释重负的说出了这次来的目的。

南晚月嫣然一笑道:“霍姑娘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自认并没有什么可以教给姑娘的。”

“怎么没有啊,你不仅文采出众,武功也丝毫不逊于那些世家子弟,就连衣裳铺子都那么别出心裁。”霍兴惠赶忙解释着,恨不得把南晚月的优点一股脑地都说出来。

南晚月及时打断了她,心里突然升起一个有趣的想法:“你想让我收你为徒?”

“对!”霍兴惠说的很坚定。

“行吧,如果你能让那天打赌输给我的几个人把银子乖乖送到我府上,我就实现你的愿望,收你为徒。”

“真的?你不会骗我的吧?”霍兴惠高兴地快要跳起来,瞬间恢复了爽朗的样子。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我这就去,到时候你别赖账就行。”说完,霍兴惠便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去。

在出院子的时候还跟云华撞在了一起,但两人都有急事,也没有计较,起身便各自走了。

云华的衣裳都被汗浸透了,看来他是跑着回来的。

“主子,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样?”

云华用力咽了咽口水:“轻衫居被人砸了!”

“什么?怎么回事?”南晚月猛地起身。

“回主子,那人自称是督察员左都之子,他带着十几个壮汉,一进铺子,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砸了,好在昨天展出的衣裳在早上都被卖出去了,但是杜鹃被他们打伤了,还在店里。”他一口气将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雪里青!”

“属下在!”

“你立马去药铺把苏大夫带到轻衫居,云华跟我走。”南晚月吩咐之后,便快速出了府。

她在清河县买的马还留在那里,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骑的都是钟离准备的马。

跟云华各骑一匹马,然后快马加鞭朝着轻衫居赶去。

轻衫居离江府并不远,半盏茶的时间,两人就到了。

下马之后,南晚月第一时间就往铺子里面走。

一进铺子,就看到杜鹃鲜血淋漓的躺在那里,仿佛没有了气息。

南晚月看向一边的受伤的伙计:“他们人呢?”

“回...回主子的话,他们往二楼去了。”那伙计捂着自己脱臼的手臂急忙说道。

她没有急着去找他们,而是先查看杜鹃的伤势。

杜鹃的身上到处都是血,南晚月一时也分不清,她到底伤了哪里,只是小心翼翼的探查着,嘴里还不忘轻轻叫道:“杜鹃?能听到吗?...杜鹃?”

杜鹃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但是她根本就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低声哼唧着。

还没来得及确定她哪里受伤,风萧河就带着人从二楼下来了。

“你居然还敢来!”一看到南晚月,他就叫道。

她慢慢转身起来,然后吩咐云华去查看杜鹃的伤势,自己则挡在他们面前。

此时的风萧河,手里拿着一根铁制成的棍子,一脸不屑的看着南晚月,他的身后则站着十来个将近两米的大汉。

此时的南晚月站在他们面前,显得特别渺小。

“我本来以为,吃了一次苦头,你会有所收敛,看来是我高估你了,说你是猪狗不如,简直就是侮辱了猪狗。”南晚月的声音很小,却透露着一股怒气。

“哈哈哈...你以为你今天能活着走出这里吗?”风萧河说着便往后退,走到了那些大汉的身后。

见此,南晚月只是对身后的云华说道:“带杜鹃去找苏大夫。”

云华眼睛狠厉的看着风萧河,然后小心翼翼地抱着杜鹃离开了。

“杀了她!”随着风萧河的声音响起,那些壮汉群起而攻之。

好在轻衫居足够大,不然绝对容不下那么多人。

南晚月的身子很轻巧,她巧妙的穿梭在众多大汉之间。

这段时间,她过得很憋屈,三番五次的遭人刺杀、暗算,所以也顾不得使用巧力,而是直接跟那些大汉肉搏。

一群大汉抓她,都没能控制住她,反而是自己身上狠狠挨了几拳,因此,他们不得不打起万分的精神对付她。

南晚月看着躲在角落里阴笑的风萧河,不断地朝着他那边靠近。

那些大汉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不断地接二连三的挡在她面前。

她的拳头虽然小,但是每一拳,她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即便是两米的大汉,挨了她一拳,也有些吃痛。

此时的南晚月已经杀疯了,根本顾不到其他,拎着拳头便直接跟他们拳对拳肉搏。

不出一会,她就已经吐了好几口血,而那群大汉,也并不好受,有四五个已经倒在地上,抱着脑袋闷哼。

他们这时候,才深刻的意识到南晚月的可怕,她瘦弱,清秀,可骨子里却是一个疯子,不怕死,也不要命,她的每一拳,都是朝着他们的脑袋砸去,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受不受得了。

看到南晚月那一身狠劲,风萧河也不禁往后退去。

“你们是死的啊!她已经不行了,赶紧把她给我杀了。”他不断地开口叫嚣道。

轻衫居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他们议论不断,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因为他们知道,即便自己去帮忙,也只是送死。

随着风萧河的叫嚣,剩下的五六个大汉,再次朝着南晚月挥动着拳头砸去。

而她身上青白色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

“啊!”

“啊啊!”

靠近她的那两个大汉突然猛地叫了起来。

众人抬眼看去,才发现他们的拳头都被南晚月一刀给切了下来。

瞬时间,鲜血不断喷涌飞射而出。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南晚月那个小小的身体,竟然能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

若是说先时南晚月跟他们拳对拳肉搏,是为了出气,那么现在,她就只是想要了他们的命。

那把匕首在她手上灵活的转动着,仿佛跟她是一体的。

她所到之处,除了鲜血,就是惨叫。

看着眼前的人不断死在自己面前,风萧河彻底慌神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南晚月已经凶残到了这种地步。

眼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身子也不自觉的朝着门口倾斜

突然,一个不注意,他就丢下手中的铁棍,疯狂朝着门口跑去。

南晚月想要追,可却被眼前的壮汉拦住了去路。

她瞬间手起刀落,解决了这个阻碍她的人,然后朝着风萧河追去。

此时的风萧河早就被吓破了胆,他不停的朝着街道上跑去。

而南晚月则像是一个疯子,杀了那么多人,没有半点体力不支,还能紧追不舍的跟着他。

周围的人看到她身上都是血,手里还拿着匕首,都不由地躲开了。

就在快要追上风萧河之时,他迎面撞上了带着家兵骑马赶来的父亲,督察员左都风文忠。

南晚月的行为把他吓得口齿不清,在看到自己的父亲时,立马欣喜若狂。

“父...父亲,她…她想要杀我!”他连哭带喊的叫着。

风文忠看了一眼南晚月,下一秒,他身后的所有家兵立马包围了她。

“公子,不知道你对小儿有什么不满,要追杀至此?”风文忠两袖清风似的形象,让南晚月清醒了很多。

“他擅自带人闯进我的铺子,打伤我的人,还想要带人杀了我,这理由够吗?”

风文忠让人去请大理寺的人,自己则温和的说道:“公子,天子脚下竟然出了这种事,实在是难以饶恕,即便他是我的儿子,我也绝对不会姑息,只是这种事情并非私下可以解决清楚的,本官已经让人去请大理寺的人了,就用律法来解决这件事吧。”他话一出口,周围的百姓瞬间赞不绝口,纷纷称赞他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南晚月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然后用带着血的襦裙,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

大理寺的人还没来,雪里青就赶到了她的身边。

看到她浑身都是血,当即就要动手。

南晚月轻轻拦住了她,“督察员说是要让大理寺的人用律法解决,那就先等着吧。”

雪里青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似的,死盯着风文忠身后的风萧河,恨不得立马上去将他撕个稀碎。

大理寺的人来得很快,来的人是大理寺的少卿孟先郎,他二十多岁出头,身姿挺拔,样貌出众。

一下马,他就直接走到了风文忠的面前,问道:“出了什么事?竟然能惊动大理寺。”

风文忠指着南晚月开口道:“他是今年的探花郎,也是闻名京都的大诗人,还是皇后娘娘看重的人,她跟小儿有些误会,这当然需要大理寺出面调停处理。”他说话的声音虽然很温和,但是立马就将南晚月跟风萧河之间的事情说成了误会。

一时间,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之间只是有一些误会,才会刀剑相向。

孟先郎了解了一些情况,然后立马带人去到了轻衫居,一进铺子,他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十几个大汉,地上全都是血,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南晚月:“他们都是你杀的?”

南晚月眼神没有波动,只是平淡的说道:“他们要杀我。”

孟先郎又询问了围观的人,知道了是风萧河先带着人到轻衫居砸东西。

而后又得知了南晚月是因为杜鹃的伤才下死手的,他无奈的说道:“即便是他的人打死了一个丫鬟,你也不能当街追杀他吧?”

南晚月的眉头皱得很深,眼神就像刀子似的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围观的人也不断地议论着孟先郎刚才说的话。

他也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于是急忙打圆场道:“本官的意思是,那个丫鬟死了,你可以先去报官,怎么能刀剑相向呢!”

南晚月的表情逐渐有些狰狞:“你他妈说什么呢?他们要杀我,这样的话,你为什么捂住耳朵不去听呢,还是你听了当做没听到?”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辱骂朝廷命官,别说你还是没有上任的新官,就算是朝中重臣,见到大理寺的人,都得毕恭毕敬,你算是什么东西?”从来没有人敢对孟先郎无礼,像南晚月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南晚月丝毫不畏惧,反而是对上他那双怒气冲冲的眸子:“想要让人尊敬,就做让人尊敬的事啊,你这算是怎么回事?官官相护吗?”

孟先郎气急了,当即就要拔出腰间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