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以为裴景延和时喻知下台带着大家一起分享喜悦的时候,两个人突然手牵手从另一旁跑了出去。
时喻知还不忘记把手里的捧花扔出去,那些单身的女孩都上前争抢起来。
能接到时喻知的捧花那可不是一般的荣耀。
小月也没多想,只是下意识的往前走了走,万一能接到呢,没想到那束昂贵的捧花就直直的掉进了她的怀里。
小月拿着捧花愣在原地。
“哇,你好幸运啊。”苏琅喊了一声。
没有抢到的女孩们有点失落,但还是和小月表达了恭喜之意。
“干妈,我爸爸妈妈去哪里了?”时荆南跑到苏琅身边问。
苏琅拉住他的小手,“你爸爸妈妈去享受二人世界了,不用管他们。”
听到苏琅这样说大家也都放下心来。
季垣主持着现场的秩序,然后按照流程将他们带到了宴会厅开始享用婚宴的美食。
“他们两个还真是心大,就这么抛下这么一大堆人了。”盛招摇了摇头说。
“走吧,干妈带你吃饭去,听说你爸爸准备了好多难得的餐食哎。”苏琅拉着时荆南往一旁走。
“等等,还有我同学呢。”时荆南想起言薇薇还在那边等着。
他跑过去叫上言薇薇。
“走吧,咱们去吃饭。”
“你不管你爸爸妈妈了吗?”言薇薇眨巴着眼睛懵懂的问。
新郎新娘怎么就逃跑了?
“没事,我干妈说他们去享受二人世界了。”
“好吧。”
言薇薇站起来跟着时荆南一起回到苏琅身边。
“这个小仙女是你的同学啊?”苏琅一直忙着,还没有仔细的看过言薇薇。
“阿姨好,我是时荆南的好朋友。”言薇薇丝毫不胆怯,大大方方的说着。
“是吗,这么说是我们南南邀请你来当小花童的吗?”苏琅觉得这个姑娘有意思。
言薇薇点点头。
“行吧,南南带着你的朋友和我们一起走吧。”苏琅拉着他们两个一同去吃饭的地方。
这边逐渐平静下来,裴景延和时喻知早已经从城堡里坐着游艇出去飘荡在了海平面上。
克干城堡最为独特的一点就是可以乘坐专属的游艇直接驶向中心的岛,在岛上可以看到克干城堡最亮眼的一面。
时喻知和裴景延站在甲板上,感受着吹来的海风。
“这也太爽了吧!”时喻知闭着眼睛说道。
裴景延将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侧着身子看着她。
“说实话我还以为今天会哭呢,但是我忍住了。”时喻知和裴景延说。
“为什么?”裴景延感觉她应该也会哭,毕竟她那么感性的一个人。
“可能是因为,心里认定你了,而且你给了我太多的安全感,就觉得没什么必要哭了。”时喻知怔怔的说着。
“认定我了?”裴景延挑眉看着她。
“嗯,某些人都叫我裴太太了,我只能认啊。”时喻知彷佛有些可惜的说,“不过我还有那么多帅哥没见过,以后你可要把我绑在你身边,小心我被帅哥勾走。”
“那倒不用,你不会被勾走的。”裴景延颇为肯定。
时喻知有些不服气,她以为裴景延会说一些让她动心的承诺。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见过我之后,你还能被哪个帅哥勾走?”
以前没发现,裴景延这人这么自恋啊!
时喻知笑了一下,“自恋。”
裴景延环住她,“这叫自信,况且我们还有南南,你总不能舍下他吧。”
“嗯,那倒是,我还是最爱我儿子。”
“我呢?”
“暂且排第二吧。”
裴景延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时喻知穿着婚纱不方便行动,方才跑的时候一直担心着婚纱,“我要给这件婚纱找一个好地方保存着。”她思虑着。
真的可惜了,这么漂亮却只能穿一次。
她看着手上的戒指,闪耀着不一般的光泽,一看就知道不是可以轻易买得到的。
“这个戒指?”她开口问道。
“是裴家女主人的象征,戴上可就不能摘下来了。”裴景延解释着。
“这么贵重啊,难怪。”时喻知更加担心这枚戒指。
“是奶奶亲自交给我的,她虽然不方便来参加咱们的婚礼,但还是一直惦记着。”
“也算是没让奶奶失望。”
裴景延轻轻叹了口气,时喻知听到后问,“怎么了?”
“觉得总算齐全了,我一直惦记着,不想欠你什么。”裴景延还在为当初那么草率的行为后悔着。
“现在也不晚,对了,你说娶我是早有预谋的?”时喻知开始翻起旧账来。
“嗯。”裴景延丝毫不知道自己进入了温柔的陷阱。
时喻知转过身来看着他甜甜的说,“老公,你不会骗我吧?”
“不会。”裴景延哪里受的了她这样叫。
“那当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被时家人算计,特地在那间房里等着我?”时喻知记起来她当时被迷晕带进房间后发生的一切,那个时候也是裴景延的预谋吗?
裴景延愣了一下,他该怎么说,当时打听到时家要给徐笑办生日派对,时喻知肯定会在,他便用了别人的名字进了派对里边。
后来听到徐笑他们密谋,才知道时明想要和裴氏联姻,而徐笑听信了谣言不想嫁给他,他便将计就计顺利的娶到了时喻知。
时喻知见他不说话,“嗯?是吗?”
“本来那间房里不是我,我让人把他弄走才在那里等着你,我知道是你。”裴景延还是说了出来。
“好啊,你当初乘人之危,你居然还真的对我...”时喻知掐了一下裴景延的胳膊。
裴景延抱住她,“反正你迟早是我的,只是时间问题。”
时喻知推开他,“那不行,我还是受了委屈,得惩罚你。”
“好,接受惩罚。”裴景延宠溺的看着她。
时喻知想了想,忽然微微一笑,附在他耳边说,“惩罚你一个月不准碰我。”
裴景延愣住,小野猫真的抓住了他的命根,知道该怎么威胁他了。
“这个惩罚有点太残忍了吧。”裴景延试图辩解。
“就这么说定了,没有回旋的余地。”
“老婆。”
“叫老婆也没用。”时喻知高冷的离开,进了船舱里边。
裴景延扶着额头,无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