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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云拧被无用的材料,搞郁闷了

【嗯!我是宋恨荷的闺蜜。我见到她和蔡丘两个人一起到校外吃饭。

我问过宋恨荷,蔡丘和她在交往吗?

宋恨荷说没有,是蔡丘追求她,她没有答应。

问了后,我又见到蔡丘和宋恨荷两个人偷偷到电影院看电影,还一起在洗马河划船。

我又质问宋恨荷,问他们是不是交往。宋恨荷照旧开口说没有交往。

有一次我直接问蔡丘,蔡丘说他是和宋恨荷到外面吃过饭、看过电影、到水库划船,但是宋恨荷没有答应他做女朋友。

蔡丘和宋恨荷的确没有交往过,只是蔡丘单方面的追求而已。】

这是当时在学校的一位叫赵婷婷的口录。

这份材料来自云拧拿回来的复印材料中。

为了验证当年蔡丘追求过宋恨荷的这条记录。

云拧又苦读了一天专案组整理的卷宗和工作记录。

没有找到赵婷婷这个人的口录。

找到的是蔡丘和宋恨荷各自的同班同学说过,蔡丘追求过宋恨荷,但是宋恨荷没有答应蔡丘。

专案组直接排除蔡丘作案的可能性。

因为蔡丘追求宋恨荷是中专一年级的上学期;宋恨荷、廖白易死亡是中专第三年的上学期。

也就是他们这届学生即将毕业的最后一年。

中间的两年,蔡丘放弃了追求宋恨荷,也不再约宋恨荷吃饭逛街看电影。

众多的材料中反应出了,宋恨荷身边没有粘着的男生。

两年中,宋恨荷也没有谈恋爱,一心扑在学习上。

云拧又细看赵婷婷的口录。

她的口录是保卫科记录下的:

【宋恨荷明确说没有和蔡丘交往,我主动追求蔡丘。

案发之时,我和蔡丘两个人不在学校,在大象州,为一个朋友庆生。

从茶城到大象州,我们坐车十多个小时,蔡丘人在大象州,不可能杀人的了。

除非蔡丘是神话故事中的飞人。然而即便蔡丘是飞人,也不可能杀宋恨荷。

我和蔡丘交往一年多,蔡丘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吗?

再说,杀一个没有追到手的女生,是脑子有病。

蔡丘的脑子很正常,没有神经病。】

2月份,他苦读卷宗,见到几位同学的笔录反应出蔡丘追求过宋恨荷的记录,他也忽略了。

现在有点不一样了,蔡丘有了一点儿都嫌疑。

云拧盯着这份口录,脑海中冒出一种想法:犯罪分子选择作案,都会选择熟悉的路径。

如果没有杨冬灵的案子,任何人见到赵婷婷的口录,还有几位同学证实蔡丘追求过宋恨荷,然后宋恨荷拒绝,蔡丘与赵婷婷好上,不可能怀疑蔡丘。

云拧也不敢下结论,仅仅是认为:蔡丘和宋恨荷的关系连接上。

这次之所以这么关注,是因为杨冬灵案中,蔡丘露馅,而赵婷婷的口录中反应出一条:案发的那天,蔡丘和她在大象州。

不在场的证据。

似曾相似呀!

哆哆……云拧的笔敲击着桌面。

杨冬灵案子中,谢萍的丈夫毛文臻最有嫌疑;案发当天,毛文臻到磨洱县,有不在场的证据。

宋恨荷、廖白易案子中,蔡丘追求过宋恨荷;案发当天,蔡丘和当时交往的女友赵婷婷在大象州。

好有一种相似的情节。

“犯罪分子选择熟悉,一贯的手法吗?”

“连环作案吗?”

“他们可能真的是同志,否则不可能制造如此情节?”

侦查三队,甚至全支队的人如今有一种看法:

【宋恨荷、廖白易案和王曼香、陈支的案子,是同一个所为,这两起案子是右撇子作案;杨冬灵是左撇子作案。】

杨冬灵案子的凶手蔡丘交代:【我都杀了杨冬灵,还怕多承担几条人命吗?】

人临死前,说的是真话吗?

【杨冬灵不用再回避前面两起是不是自己作案。他杀了人,必然坦然承认。】

云拧动摇了,又回到连环作案的可能性上。

作案手法太相似,人死亡的时候,有关系的人制造了不在场的证据。

【蔡丘不承认前面两起,是为了保住毛文臻吧?】

“玛·德。”云拧后背起毛,“难不成杀死宋恨荷、廖白易的是毛文臻,所以蔡丘和女朋友跑到大象。”

呼……云拧靠上椅子,深深地喘气。

【同性·恋,同性·恋……】

蔡丘替毛文臻杀了谢萍出轨的对象杨冬灵。

毛文臻替蔡丘杀了追求过的宋恨荷和另外一个学生廖白易。宋恨荷、廖白易没有正式公开的情侣。

两起案子中,死的人都是乱搞男女关系。

2000年的王曼香和陈支同样是乱搞男女关系。

蔡丘和毛文臻是同性·恋,他们人格具有双·性·恋,所以制造了不可思议的案件?

“病态。”云拧恶狠狠的说,“三起案件,肯定是毛文臻和蔡丘联手制造案子。

蔡丘、毛文臻无论你们有多么的狡猾,我肯定找到线索,将你们两个人都送入监狱。”

单凭赵婷婷的口录,逮捕不了毛文臻,只能找出更多的资料。

都看了三天的卷宗,除了赵婷婷的口供,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好像案子又陷入猜测的阶段,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推理。

“师父!我白做了半个月的功夫。”云拧垂头散气的抬起头。

“沉住气。”崔仕丢给他一只烟,“专案组花了一年多时间,我们花了三年多钟,都没有找到一丝丝的线索,停留于怀疑状态。

如今我们抓到了杨冬灵的杀人凶手,你已经非常的厉害了。

你扒扒指头,你来刑侦支队多长时间,三个月没有满。

三个月,你连连提供了不少精彩的证据。

温念梦的案子,没有你精彩的几笔,可能成为积案。

杨冬灵案子,你找到了作案时间、铁棍的来龙去脉、左右撇子的变化。

最关键的一点,蔡丘和毛文臻有某种特殊的关系,这只有我们三队坚持着。

你别说侦查方向,我也不说我的侦查方向。两条方向同时进行,说不定有收获。”

“师父!”云拧指了指堆积如山的材料,“没有足够的证据指向我到侦查方向。”

“大胆设想,科学求证。”崔仕捻灭烟头,“呵呵……不怕你笑话,我是这么认为。

你小子来了三个月,虽然是系统破案,但是关键点都是你发现。

这一次,我想和你比比。你按你的想法侦查,我按我的想法侦查。

等江桓回来了,你和李法医一组。

江桓和白熬冬一组,他们两个人负责我的侦查方向。

上面的人不清楚江桓和李法医的关系,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崔仕不打破如今的局面,照旧用他们四个人。

他依旧深信:破积案,有时候必须靠运气。

这四个菜鸟在一起,是破局的关键之举。

“师父!我知道了。我继续找证据。”

“就是要这种状态。”

崔仕本想谈案子,见到云拧被挫败,也就谈了一会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