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如果留下了案底。
对他的终身都会造成影响。
进不了国企，考不了公务员。
以后张凡的孩子也过不了政审。
但是面对牢狱之灾，他一点也不担心。
因为现场的痕迹足够证明他的清白。
“这是我家里的座机号码。”
“麻烦你找个男人给我爸爸打个电话。”
“就说我跟你们同学聚会。”
“可能会玩得比较晚，就暂时不回去了。”
相反，也不知道这些警察要调查多久。
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拘留多久。
但如果情况好的话，当天他就可以离开。
最迟应该也不会超过第二天。
毕竟他有时候苏琳琳的口供做保。
没有理由对她进行拘留。
“张凡，真的很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
苏琳琳接过那张写着座机号码的纸条。
低下头，嗓音低落。
脸上已经写满了自责。
“你也没想到那个王八蛋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这不怪你。”
“这件事情警方应该会通知苏先生。”
“你可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但是不要让他动用力量来救我。”
虽然现在已经是法治社会。
但是金钱还是可以疏通一些关系。
张凡不是重大的嫌疑人。
警方只要把事实调查清楚。
就可以将他无罪释放。
如果说苏伟国动用他的关系。
就可以让他被释放得快一些。
但是他不希望这件事情有第三个人插手。
“我爸爸从来不会做违法的事情。”
“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
“为什么你不想要我爸爸的帮助？”
苏琳琳本来已经打算要求助爸爸。
她不想张凡因为她去那些不该去的地方。
但是这个念头刚起。
就听到了张凡的这一段话。
“因为我很快就可以出来。”
“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
“如果顺利的话，我下午就能自由了。”
本来张凡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但是他看到鉴证科的人。
已经到顶楼他说的地方。
在用棉棒提取自己的血迹。
他知道只要自己说的话。
还有苏琳琳的口供对上。
他的嫌疑就会减轻很多。
毕竟刚才他也是真的差点就跟着陈安一起坠下来了。
“苏小姐，我们先送你回去吧。”
“剩下的事情我们会按照程序办。”
“张先生不具备作案嫌疑，不是嫌疑人。”
“如果张先生真的没有任何问题。”
“我们会将他当场无罪释放。”
警官从后走上来，敬了一个礼。
旁边两个女警官护送着苏琳琳。
上了警车将她送走。
在现场所有一切都勘察结束之后。
张凡也是上了一辆警车，被带到了警局。
也就如那个警官说的一样。
在事实调查清楚之前，他都不是嫌疑犯，
张凡并没有被戴上手铐。
他在审讯室里坐了有两个小时。
被问一大堆重复问过的问题。
他也都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回答。
不管这事例行公事，还是怎么样。
他都要小心翼翼的配合。
在电影跟小说里经常会有这样的情节。
警方会用同样一个问题反复问嫌疑人。
说的话有出入，那就说明嫌疑人在说谎。
精神疲惫的情况下，往往更容易说漏嘴。
这些警方很可能是在故意消耗他的精力。
“这个人绝对就是杀死我儿子的凶手！”
“他们两个人在学校里早就有过争执！”
“他肯定是故意杀人！”
就在张凡回答着已经说过无数次的回答。
他听到审讯室外面传来了一阵咆哮声。
这声音听着很耳熟，就是陈卓威。
“陈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我们的同学正在进行审讯。”
“你不能就这样闯进去，陈先生！”
外面已经乱作一团。
突然之间，审讯室的门被打开。
一张血红的眼睛映入了张凡的眼里。
眼前的人面目狰狞，龇牙咧嘴。
就像一只发疯的野兽。
这样子看起来像极了在半拉子楼里跟他进行殊死搏斗的陈安。
“张凡！你好狠毒！”
“我儿子就是跟你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
“你居然要对她痛下杀手！你简直不是人！”
陈卓威闯进来，指这张凡的鼻子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
而这些话在张凡听却是有些意外。
原以为陈卓威会因为承受不了丧子之痛。
会直接发疯冲进来，对他一通乱打。
然后放狠话说一定要他偿命才对。
没想到居然是说出了一通模糊重点的话。
“陈说说我跟苏琳琳一直都是朋友。”
“从来就没对他动过半点男女之情。”
“学校里的同学都可以作证。”
“我们之间的联系很少。”
张凡不能任由陈卓威就这么胡乱地给他泼脏水。
这小人是想把这意外伪装成是感情纠葛。
让他有作案的动机。
如果故意杀人的罪名成立。
他就会被判死刑。
“你从来就很少去学校！”
“学校里的同学又怎么会知道你跟苏琳琳私下的往来！”
“你根本就是有意伤害！”
“之前在股市就有很多人看到你跟我儿子起了冲突！”
“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已经怀恨在心！”
陈卓威拼命地朝将缓冲过来。
两个警察从后面将他抱住。
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人给拦住。
“在股市里，我跟他是偶然见面。”
“说了几句话而已，就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你问股市当天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说。”
张凡耸了耸肩，无所谓摇了摇头。
股市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
个个都在紧锣密鼓的想着怎么赚钱。
只要不是真的大打出手。
都不会吸引他们的注意。
就算警方去股市里取证。
也不会有人说看到他跟陈安起了冲突。
“学校里的事情分明就是你陷害了小安。”
“他因为你被监禁了将近一个月。”
“可怜苏琳琳还被你蒙在鼓里。”
“相信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陈卓威的咆哮在整个审讯室里回响。
他还在拼命地挣扎着。
想摆脱两个警员的控制。
龇牙咧嘴看着张凡，双拳已是紧握。
“说到这个，我倒想问问。”
“陈安已经被监禁，他是怎么出来的？”
张凡冷眸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