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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蜀王李恪

PS:身体有恙,需要休息,这几天每天只能保证一更,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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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刚走到殿外,那名跟着他一道过来的宦官王振和安冬即迎上来,接过陈寒手中装着诊病用具的包裹,很恭敬地在前面带路。

刚转过一个回廊,一名宫女模样的人从一院门处快步走了过来,拦在几人面前,陈寒一看,正是长乐公主身边那名唤作云儿的侍女。

云儿对几人行了礼,“王公公,安公公,奴婢奉公主的命,传陈公子过去话!”

“这个…”王振和安冬对看了两眼,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两位公公不必担心,一会奴婢会领着陈公子回去的!”云儿话的口气有不容商量的味道。

“谨遵公主令!”王振和安冬无奈,只得同意。

云儿再对陈寒行了一礼,“陈公子,请随奴婢来吧!”

“烦请姐姐带路!”这位俊俏的少女看着还是挺讨人喜欢的,陈寒依然以姐姐相称。

云儿呡嘴一笑,两只眼睛都变成了弯弯,也没再什么,瞄看了陈寒几眼,就走身往前走去。

转了两个门,到一回廊转弯处,陈寒看到了等着他的人,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不只长乐公主在,还有另外一个男子,正是刚刚在立政殿看到过的蜀王李恪。

长乐公主和李恪的随从远远地站在一边,都是背对着身子,没有人往这边张望。

“见过蜀王殿下,见过公主殿下!”陈寒快步上前施了礼。有李恪在,他万万不敢失礼,他刀在寻思,今日长乐公主还要拉个李恪一道来见他是为了什么。

“陈公子免礼!”李恪抢先示意道。

长乐公主也随后笑嘻嘻地道:“陈公子,我三哥听闻你才学非常不错,今日也一道过来,想结识一下你这位被父皇称道的人!”

看长乐公主的眼神,陈寒似乎也明白过来,今天这个美人儿约他过来,并不是想什么私密的话,而是可能应李恪的要求,才约他的。想到这,陈寒竟然有一些失望,面前这两个人儿对于他来,长乐公主的吸引力暂时还远胜于李恪这位皇子。

但既然遭遇到这种情况了,他又不能失礼,听这兄妹这般,当下赶紧回礼作谦虚状,“公主此言过赞了,在下只是应时景,偶作了几首不入流的诗,何敢当蜀王和公主这般盛赞,那样会使在下羞愧至死…”当然感觉到愧意,他只不过是窃历史上那些名人的诗作而已,虽然这些名人暂时还未出生,但经常这样被人称赞,除有些得意外,还是有一些心虚的感觉起来。

“陈公子太谦虚了!本王也从父皇那里看到过陈公子所作那几首诗,细读之下,其中韵味非同一般,细数这些年所读之作,比陈公子所作那几诗更佳者,还未曾看到,本王也是极爱诗文,也偶作几诗,但自看都觉得意浅文涩,实不敢拿出来示人,今闻知陈公子暂居于宫中,因此也想稍后几日,到太医署陈公子住处,与你细谈一番,讨教一下诗赋,还请陈公子到时不惜赐教!”李恪着,很恭敬地施了一礼,还对长乐公主使了个眼神。

陈寒赶紧回礼,“不敢当蜀王殿下这般,待日殿下有闲暇,想与在下一道谈论诗文,在下定是非常欢喜,只是怕到时让殿下失望了…”李恪既然这样来表示亲近了,对李恪有些非常多好感的陈寒当然也不会拒绝,何况现在在宫中,是这些皇子公主们的地盘,他们爱到哪到哪,谁能管他们。

“陈公子,我也很喜欢诗文,时常和三哥一道品读前人的诗作,到时和三哥一道来向你请教一下,不知可否?”长乐公主轻启朱唇,带着调皮的神色对陈寒道。

“若公主有兴趣谈论诗文,那在下自当奉陪,只不过与两位殿下相比,在下所读之书少之又少,只是会偶作几首歪诗而已,若要细细论诗文之道,在下定当远不如两位殿下,到时出丑了,还请两位殿下莫怪!”陈寒很从容地道。赶紧先打个预防针,以免到时这两位很年轻好学的李世民的子女,一个劲地问诗赋上的理论知识,那他这个“伪文人”的面目很可能要被揭穿的。

李恪自是不知道陈寒底细,还以为陈寒这样是表示谦虚,有些不自然地道:“陈公子千万莫如此,你能做出这般诗作来,还这么谦虚,那我等只会附庸风雅之辈,更不配谈诗了…到时还请陈公子莫要笑话就好了!”

“蜀王殿下客气了,素闻殿下才情颇佳,也听公主殿下同样诗画都出众,到时还请两位指一番,”陈寒带着笑,看了看还只能算孩子的李恪和长乐公主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矣,在下是从江南来的鄉村野夫,只是仗着一些先天的聪慧,能作一些诗,所读书不多,定然不能和两位殿下比,除了诗作敢自大一外,其他方面定当不能和两位殿下相比…到时还请两位殿下赐教!”

再打一个预防针,陈寒希望这两位到时千万不要让他表演什么书画、琴棋等一般情况下文人都不错的技艺,那他要出丑了。

与后世时候相比,古人更讲究自身素质的培养,君子六艺---礼(五礼)、乐(六乐)、射(五射)、御(五御)、书(六书)、数(九数),是中国古代士子的六门必修课,细看六艺的具体内容,可是古代是非常重视礼乐方面的教育,文武兼备、知能兼求,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是要求君子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特别是在这个重文不轻武的大唐时代,更能从中看出君子六艺得到推崇的程度,连李白那样的文人都曾仗剑游天涯,大多的士子,也都是上马能征战,下马能吟诗作文,琴棋书画都会来一些。

个人素质方面,后世那些所谓现代先进教育模式下面教出来的学生们,拍马也赶不上古代的这些士子,甚至后世时候知道君子六艺是那六艺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就单看看那些大学毕业生,一手鸡爪一样的文字让人看着难受,写篇文都要上网搜索,其个人素质可见一斑,更不要其他礼乐诗赋等方面,如何能与古人比素质?

陈寒自觉自个在这些方面都有一会,但都不精,定是不能和真才实学的古人相比,因此也不得不事先给面前这两人打个预防针,以免以后相处时候,这两个人不停地要求他表现什么,出了丑,丢了脸,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恪却完全没明白陈寒话中的意思,微皱着眉头道:“陈公子太过于谦虚了!看你的谈吐,家教定是不错,琴棋书画自是不会差,看公子的举止,也肯定是个爽直之人,本王也是爽快之人,不喜欢这般客套,还请陈公子以后万不要这般谦辞…”李恪瞧了两眼陈寒,似恍然明白过来,“哦,想必陈公子这般,定是想待日想给我们一个惊喜了!?哈哈…”

长乐公主也顺着李恪的话道:“三哥,你知道还要这样,陈公子所写的字你也是看到过的,形如其人,父皇都挺是称道,其他方面如何会差?今日这样谦虚,定是怕我们受打击,才这般的!”话间楚楚动人的大眼睛还不停地瞄着陈寒。

陈寒苦笑,怎么越解释这对兄妹越不相信,有越描越黑的感觉,干脆也不过多解释,任他们怎么想了,只是道:“在下自坠崖被孙道长救起后,一直在终南山居住,无论琴棋书画都基本都触及,即使以前会,也生疏了,这般待在宫中,也无从温习,到时希望两位殿下能给在下一下熟悉的过程…”

李恪听了头,“陈公子这般,还是有一些道理,不过本王知道你是非同于一般的人,定有非常之大才,倒非常想与你细细聊上一番,呵呵,待日陈公子有得闲,可以出宫了,本王也有空,我们去找个地方,一道赏景论事,定是大快人心之事!”

听这番话,再看着这个远比同龄人成熟的毛孩,陈寒没有再推拒,作礼应道:“蜀王相请,在下不敢不从!”

“三哥,那到时也带我去么,好不好?”长乐公主有撒娇的味道出来了。

李恪头,“只要父皇和母后同意,自是可以带你去的…”

听李恪这样,长乐公主有泄气,想得到父皇和母后同意出宫去,难度太大了。

“陈公子,那今日就这般,本王还要到母妃那里去请安,待日有空了,本王会过来拜访你的,”李恪向陈寒作礼,准备离去。

长乐公主眼珠子一转,娇声地对李恪道:“三哥,你先去吧,妹还想问陈公子一事儿,这几天身子有不舒服,想问问陈公子是什么情况!”

看着长乐公主稍稍有不自然的神色,李恪露出一诡秘的笑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陈寒,哈哈笑了两声,“那…五妹,三哥先过去了,母妃还在等着我呢,陈公子,本王先走了…”

“殿下慢走!”陈寒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