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怒之兵团吗?”阿布扎比带着翻译,来到楚天扬的面前问道。
楚天扬摇摇头,专心致志地摆弄着眼前这一把巴特雷M95型重型阻击步枪。
这个漂亮的大家伙即使在一千米之外,都有着强大的杀伤力。如果被这个大家伙击中手臂,那么整只手臂就会如同被汽车压过的浆果,粉碎性爆裂开来。
“你喜欢阻击步枪?”阿布扎比饶有兴致地看着楚天扬摆弄阻击步枪,心中又是一阵激动。如果将这个小子培养成一个阻击型的杀手又兼具近战能力的话,那么这小子今后绝对是自己手中最牛逼的神秘王牌。
楚天扬当然不会傻到将自己的秘密公开展现出来的地步,点点头说道:“有点感兴趣,你看,这玩意趴在地上睡觉的功夫就能弄死人,还能用这个镜子看洗澡的妹妹。”
阿布扎比:“……”
劳伦斯喝着华夏国上好的铁观音,嘴角仍然感觉到一阵阵的苦涩。
‘教官’的势力越来越强,已经出现几次公开和自己叫板的情况了。上次教官派出去想要杀掉楚天扬的阻击小分队,让楚天扬对自己怀恨在心。这一次,教官在杀手集团的基地里竟然公开违背自己的命令。带了两车欧洲最漂亮的女模特回来,供这些顶尖的杀手玩乐。
这是劳伦斯明令禁止的事情。女人不仅能够磨损杀手们的身体,更能毁灭他们坚韧的意志。
‘教官’的举动当然受到这些杀手们的欢迎,除了一小部分杀手没有违反规定之外,绝大部分的杀手都嘻嘻哈哈地领着两三个姑娘回自己的房间狂欢去了。
想到楚天扬,那个神奇的东方小子,劳伦斯就忍不住一阵哀叹。本以为这家伙能够在自己身边茁壮地成长几年,却没想到教官早已经动了杀念。
“啪”的一声,劳伦斯将自己手中的玻璃杯捏得粉碎。
“你真的以为,你就能够成功吗?孩子,你还是太小看了我!”劳伦斯望着桌子上的名册,将‘教官’的名字轻轻地抹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阿布扎比就拖着自己受伤的身体,坐上了颠簸的美军用悍马吉普车。
“走,那个狂野的世界在等着你。”阿布扎比看了看斜靠在吉普车外抽烟的楚天扬说道:“在那个世界里,你将真正的受到血与火的淬炼,成长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楚天扬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似乎留恋地看了看这片陌生的土地,转身上了吉普车。在他们的前面,是两辆军用悍马,后面是三辆军用悍马。庞大的车队迅速地沿着开普敦有些崎岖的公路飞驰向中非方向。
车子行驶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偶尔还可以看见羚羊角马等食草等物被汽车的轰鸣声吓得四散逃开的有趣场景。
看到楚天扬饶有兴致的样子,阿布扎比也轻松地说道:“虽然这里已经脱离的开普敦的郊区范围,但是还算是比较安全的,没有人会在这里选择伏击。因为这里的视野太开阔,根本就找不到伏击的地点。”
突然,前方的车载步话器响起了楚天扬听不懂的语言。阿布扎比拿起步话器简单地说了几句之后,便让翻译告诉楚天扬,一会儿跟着大家下车。
又行驶了三公里左右,六辆悍马车乱七八糟地停在了路边。十几个衣衫褴褛、看上去顶多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儿正紧张地相互依偎在一起,黑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大眼睛恐惧地盯着这些佣兵黑洞洞的枪口。
“这是要做什么?”楚天扬问身边的翻译。
“嘿嘿,这些佣兵运气真好,竟然在路上遇到了这些女人。”看到翻译的脸上带着淫笑,楚天扬的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两个士兵迫不及待地抓起最前面的两个小女孩,将她们放在滚烫的悍马前机器盖上,如同野兽一般撕掉她们本就非常破旧的衣服,又猴急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将那不断膨胀的丑恶的东西插进了小女孩的身体。
女孩儿的尖叫让其他佣兵变得兴奋,这些已经丧失了人性的佣兵连忙跑向其余的小女孩,任她们怎样挣扎哭泣和哀求,都阻止不了这些佣兵的兽行。有几个佣兵没有抢到小女孩儿,干脆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等自己的同伴完事之后,连忙冲上去继续折磨这些可怜的孩子。
鲜血和乳白色的浑浊黏液从这些孩子的下体中流出,她们哭哑了嗓子,因为疼痛和流血而越来越苍白的脸上被变态的佣兵打得都是指印。刚刚发育的胸部要么被佣兵掐得青紫一片、要么被烟头烫得变成了一片焦糊的烂肉,仿佛非洲大地上腐烂了的动物尸体一般。有几个女孩因为被多人**,甚至已经昏死过去,等待她们的,除了死亡再没有其它结果。
阿布扎比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老家伙每一次都会单独在自己的房间里花高昂的金钱叫来漂亮的女孩和自己共度良宵,只是每一个和他共度良宵的女人都看不到明早的太阳。因为阿布扎比有一个秘密,在那次全军覆没的战斗中,阿布扎比被尖利的弹片炸伤了蛋蛋,从此再也做不成男人。为了维护自己在这些佣兵中的地位,阿布扎比就会定期叫来女人,可是阿布扎比又不想被外人知道这秘密,所以,死人才是最安全稳妥的。
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阿布扎比猛地回头,正发现楚天扬那双细长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残忍?告诉你,我们要去的地方比你看见的要疯狂许多,如果你觉得她们可怜,那么也许明天你就会死在那片土地上。那是一片完全不需要同情心和善良的土地!那是……”
阿布扎比还要说什么,就看见楚天扬奇怪地望着不远处的天空。然后,在第一时间选择了趴下。
仅仅比楚天扬晚了一秒,当阿布扎比意识到的时候,天空中落下的炮弹正好击中了那些还在不远处快乐着的佣兵们。
散落的残肢和肉块如同一场来自地狱的雨,从头上纷纷落下。巨大的冲击波让阿布扎比猛地飞向身后的吉普车,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也在瞬间开裂,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紧接着,第二发炮弹如期而至。那些还没有死透或是被炸残废了的佣兵在第二发炮弹落下来之后,纷纷去见了上帝。
第二发炮弹落下之后,周围顿时恢复了宁静。那些可怜的女孩不用再承受痛苦和羞辱,终于安静地回到了上帝的怀抱。
楚天扬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他知道,不是敌人走了,而是敌人在远处观察着这里。在自己的周围,至少有两把以上的阻击步枪对着这一片区域。虽然自己可以用速度摆脱阻击步枪的威胁,可是谁又知道会不会再从天上落下来第三颗第四颗炮弹呢?
阿布扎比躲在防弹悍马车的侧面,正好可以防御那边的进攻。迅速崩裂的伤口让这个海盗头子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却不至于丧命。阿布扎比清楚,只要自己悄悄地上了车猛踩油门,就算是那些炮弹也无法轻易地将自己打死——这几辆悍马可是花大价钱从美国走私过来的纯正军品,普通口径的炮弹根本无法穿透它那厚度达到一百毫米的钢铁外壳,即使最薄弱的车门部分,厚度都在五十毫米以上,是真正的钢铁移动堡垒。
阿布扎比有些懊丧,这些突然冒出来的该死的婊子根本就是敌人为自己安排的诱饵。自己手下的佣兵如果不出车门,敌人根本就没有机会打死他们。怪只怪这些家伙和自己实在太轻敌,认为在这样的路段不会有伏击。
好在自己有的是钱,只要有钱,高素质的佣兵和高性能的武器在这片土地上根本就不难搞到。只要自己坚持到大本营,就算敌人弄来了武装直升机,阿布扎比都能指挥自己的手下用‘响尾蛇’肩扛式导弹把它揍下来。
阿布扎比冲着楚天扬做了一个开车门的手势,询问楚天扬会不会开车,楚天扬点点头。
然后,阿布扎比迅速地打开了自己身边的车门,楚天扬也在瞬间调动起自己的速度,冲进了悍马车里,一屁股坐在了驾驶员的座位上。
阿布扎比也迅速地坐上了车。几颗炽热的阻击步枪子弹,凶狠地打在了悍马车的车窗和车门上,除了碰撞出可怕的声音打出一个个小坑之外,根本无法伤害到里面的人。
所有的佣兵都有这样的习惯——无论走到哪里,车子基本上都不会熄火。楚天扬将方向盘下面的档推上,猛地将油门踩到底。悍马车像一只受了惊的野牛一般,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窜了出去。
不用阿布扎比告诉楚天扬,楚天扬早已经做起了S型的规避动作,两发炮弹在悍马的后方和左侧爆炸,却没能阻止悍马前进的脚步。
看着楚天扬熟练地操纵着悍马,阿布扎比的眼中泛起了一层薄薄的寒光。
如果仅仅是会开车的话,阿布扎比是不会想太多的。但是这台原装走私的军用悍马,这小子第一次驾驶竟然能够熟练地切换到速跑模式,还能准确地找到开关,将悍马四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外景摄像头全部打开并且做着蛇形规避动作,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了。
后视镜的视野里出现了三辆和自己一样的军用悍马,阿布扎比知道,一定是和自己结了死仇的怒之兵团一直在跟踪自己。他们在这里潜伏了至少十五天以上,那些死去的少女就是他们弄来诱杀自己的诱饵。在开普敦这样受到南非军方保护的国际大都市里,即使再大的势力,也不敢公开地动用重型武器。可是一旦出了开普敦的范围,那么沿途的任何一处,既是风景秀美的好景色,也是能够埋葬死人的屠宰场。
阿布扎比用手比划着方向,心里却琢磨着回到基地一定要将这小子的老底弄明白,绝不能让这样一颗神秘的定时炸弹留在自己的身边。正想的出神,却听见正在开车的楚天扬嘴里嘟囔着什么。
阿布扎比一抬头,一抹寒光抹过了阿布扎比的脖子。阿布扎比无助地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在渐渐丧失意识之前听到楚天扬对自己说道:“这是为那些死在你手上的无辜生命报的仇,你可以下地狱了。”然后,熟练地腾出一只手,仔细地摸了摸阿布扎比的口袋,又将卵式手雷的保险拉环小心地拉出一点,连上一根钢丝卡在阿布扎比的后背上,打开车门一脚将尸体踹了下去。
看着后视镜中疯狂追逐自己的悍马车减速停在了尸体旁边,楚天扬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既然两边都不是好东西,那么死多一个也是好的。
从悍马车上下来了三个佣兵,先是小心翼翼地躲在悍马那厚重的防弹车体后面,掏出潜望镜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周围,又反复地试探了几次之后,才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阿布扎比的尸体。
尽管阿布扎比的脸被毁容,但是怒之兵团的人还是能够辨认出阿布扎比。将他的衣服用刀挑开,阿布扎比的胸膛上纹着一只眼神凶恶的独狼。独狼的主人已死,那只原本颜色鲜艳的狼头就显得有些黯淡。在确认了安全之后,从一辆悍马车的后座上走下来一位穿着军装的白人。
如果楚天扬看到的话,会惊讶的发现,这个白人军官所穿的服装,正是美国现役海豹突击队的丛林装备!而这名军官的军衔则是少将!
锃亮的皮靴踏在烟尘还未散去的土地上,立刻就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一个黑人佣兵连忙单膝跪在地上,带着谦卑讨好的笑容,拿出一块鹿皮仔细地擦拭起来。
在仔细地辨认了一下之后,白人少将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将嘴里的烟斗轻轻地磕了磕,转身问道:“阿布扎比死了,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听说他有一个情人,知道他全部的秘密。”
“能找到她吗?”
“只要有足够的金钱,先生,即使从北美洲您美丽的家乡飞来的蝴蝶,我们都能够找到。”
白人少将点点头说道:“钱不是问题,你们怒之兵团的背后,是我们强大的美利坚合众国,我们为你们提供先进的武器,不遗余力地支持你们发展起来,为的就是让你们能够在非洲这片土地上建立自己的军事政权。这个阿布扎比死的有些早,他在做海盗的这些年当中,至少掠夺了几十个亿的财富,我们必须要把他们找出来!如果找出来的话,你将得到这些财富的十分之一!”
“我将竭尽全力为您效劳,先生!”
白人少将望着已经消失不见踪影的悍马车,又看了看阿布扎比脖子上那道深深的伤痕,接着问道:“他的手下为什么会杀死他?难道他手下知道这笔巨额财富的去向?”
“据我所知先生,他的手下是不会知道的。阿布扎比生性狠辣多疑,他是绝对不会将这笔巨额财富告诉这些花钱雇佣来的军人的,我想很有可能是他先动了杀机,却因为某些原因被自己的部下杀死。”
“阿布扎比的财产如果全部兑换成了珠宝、黄金和军火,将是一支非常可怕的力量,如果那一次不是我们提供的潜艇,你的怒之兵团就会遭到灭顶之灾了。”
白人少将再一次看了看尸体,面无表情地说道:“检查一下他身上有没有其它的东西。”
那个很会溜须的佣兵连忙一溜小跑跑到尸体面前,仔细地翻了翻胸前的口袋,又将阿布扎比的尸体翻转过来。
一声清亮的拉环脱离声音,让风度翩翩的少将汗毛顿时竖了起来。这种声音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当你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就证明如果你躲避不及时的话,还有三到五秒活在世上的时间。
佣兵的素质本就是参差不齐,在寂静的野外,当大家同时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不一样的反应就能够判断出这个佣兵的水准了。当然,判断的代价就是死亡。
白人少将和几名少数的佣兵迅速地抱头趴伏在地上,尽量地让自己的头部扎进松软的泥土里。卵式手雷爆炸时,除了炸药的能量之外,最可怕的算是它的弹片了。但是,这种卵式手雷有一个接近于死角的位置,那就是手雷的下方。
更多的佣兵则还在好奇看着这几个突然抽风一样躺在地上的家伙时,就已经被弹片和冲击波炸飞了出去。
“FUCK!”白人少将狠狠吐出嘴里的泥土,掏出手枪冲着已经被当场炸死的那名为自己擦鞋佣兵的尸体开了几枪。
“这个狗娘养的阿布扎比!老子一定要端了你的老窝!”在美国海豹特种部队看来,能让这些低下卑微的佣兵弄得灰头土脸,实在是一件丢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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