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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责任

一大清早,间桐家的门铃就被人按响了,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远坂葵;雁夜的青梅竹马,现在成为了远坂时臣的妻子,同样也是樱与凛的母亲。雁夜见到葵的到来就知道她真实目的了,远坂时臣派她来当说客说服自己不要再与远坂家作对。

“许久不见,葵。”雁夜收拾了一下餐厅的桌子,摆上一杯茶,请葵坐下说话。

“嗯,昨晚的事情我从时臣那里听说了,我们两家是同盟,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时臣抢圣杯了。”

“抱歉,这个我做不到,我有我自己的理由;这是我的servant为我除掉间桐脏砚所开出的条件之一。”

“的确,每个servant参加圣杯之战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得到圣杯,可我们是同盟,谁得到不都一样?”

“不一样,我的servant是想毁掉圣杯。”

“什么!那么珍贵的圣杯,你的servant疯了吗?”

“我可没有疯,我有我的主张。”换好新的衣服,我来到了餐厅,身材还是以伪萝莉姿态;目的只是为了节省魔力而已。

“这个孩子就是你的……servant?”

“这只是我的假象,昨晚我根本没有使出实力来,魔力损耗更是接近于零。”我连一个大招都没有用,死神之镰的腐蚀效果也是本身宝具的属xìng;虽然冥界的武器不多,可都是主神级别的武器,没有一样是差劲的。

“雁夜,难道不能将圣杯给时臣吗?”

“不行,我的servant不会同意的,假如我违反了契约;那他可以随时换个aster。”雁夜苦笑道,我与雁夜纯属契约与合作关系,雁夜一旦反悔我就有权废除契约。

“好了,我们先不谈这个。”见气氛有点僵,雁夜转移话题,而我则到厨房准备早饭;樱很快就要早起了,我故意抹去了樱在那几天噩梦般的rì子;这也是为了樱的未来着想,这种痛苦的回忆还是彻底抹去的好。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护樱,可你知道樱在脏砚手中吃了多少苦?”

葵摇头否认,各家族的魔法都是家族的机密,间桐家是利用各种魔法虫作为进攻的手段,还在刻印、魔法阵方面独有建树。但也只限于此,更深处的秘密也只有家族内部知晓,且不得外传。

“樱到来的第一天晚上就被刻印虫爬满了全身。”

“什么!!!”葵不敢置信的看着雁夜,雁夜平常虽然有点吊儿郎当、像个不良少年;可对她从不说谎。

“脏砚将刻印虫注入樱的体内,我的servant用圣水才杀光了所有刻印虫。”

“让我见见樱。”

“等会儿,樱就会下来,只是因为刻印虫的影响……”

“樱怎么了?”葵焦急的问道。

“发sè与瞳孔颜sè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而且我的servant说这恐怕是樱的心病造成的,他也没有办法逆转这种事情。”

“会不会影响寿命?”

“这倒不会,可这一切都是远坂时臣不顾你们的感受造成的。”

“你不懂的,雁夜,这是我们魔法师家族责任。”

雁夜叹了一口气,心中已经有数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上次不就是这样反驳我的?”

“远坂葵,你作为母亲很不合格。”在厨房内做完早饭,我便带着早饭来到了餐厅,直言不讳的骂道;“就算你不想樱过继到间桐家,可你还是在家族的兴衰与儿女私情里,选择了家族。”

“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们事先说好的。”

“那为什么要牺牲樱?”

“你觉得牺牲凛更好吗?”

“啪!”一个巴掌打在了远坂葵脸上,“这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吗?你对樱与凛的感情只停留在了利用?还是达成目的的产物?”

“……”

“家族是重要,我曾经为了一个女孩的未来与责任斩断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可那是无法避免的。樱的事情可以避免为什么要拿做那种牺牲?”

“正如你所说的,就是责任……”远坂葵颤抖的肩膀说道,半张脸被头发深深地挡住,只是脸上却滑下了泪珠。

“远坂时臣不是一个合适的父亲,他对家的感情利用居多,就算不拿樱去牺牲;也迟早会杀了樱,因为魔法师家族不会允许樱嫁给普通人家。”

“不会的,雁夜,我现在就带走樱;跟时臣说好,放过樱;我想时臣会同意的。”

“抱歉,我不能拿樱的生命开玩笑,远坂时臣我比你更了解;他肯定会那么做的,就算不杀了樱,只怕会拿樱作为祭品榨干樱的一切……”

雁夜说不下去了,因为樱刚穿好衣服下楼,那几夜的痛苦让她深刻的记在脑海之中;只要有个契机就能想起来,也就是原本自己的家人……

“樱,是我,妈妈,我知道这些天你受了很多的苦,妈妈答应你带你找回那些……”葵一把抱住樱,可话还没说完,樱就痛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明白了吗?葵,樱根本不会再回到那个冷血的家里了,你在她的眼中只是一个抛弃她的母亲。”雁夜走上前,扶起葵劝说道。

“我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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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高级宾馆内,卫宫切嗣肩膀绑着绷带坐在床上,当时的那一击没有击中目标;反倒被对手倒打一耙,幸亏常年作为暗杀的杀手对生死一线早习以为常,马上本能的察觉到死亡的到来;抛下爱枪及时趴在地上,可也还是让重剑劈到了肩膀上,只是再晚一秒钟,那卫宫切嗣的整个手臂,甚至是连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切嗣嘴里叼着烟,冷静的分析着桌上摆的巨剑,想从这把巨剑里找出我的真实身份。可正如我所说的,这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巨剑,saber也无法从巨剑里找出关于我的任何线索。

“切嗣,这个servant不简单,我查过了关于任何英雄、王者的文献都没有找到符合的。”久宇舞弥详细的说道,卫宫切嗣眉头紧皱,从死神之镰的主人那里着手,只能把对手想像成神话时代的英雄、或者勇者、王者;偏偏那时候的文献是最缺乏的,而且神话时代的这些人都或多或少得到了神的血统,saber再强也不可能与这种怪物打。

“我能感觉到那个servant身上有魔法的气息,他在用魔法伪装自己的真实样貌。”saber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却让卫宫切嗣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除非我主动变回原本的样子,不然卫宫切嗣是永远都不可能从神话史里找到我的真实身份。

“久宇舞弥,开始调查他的aster,尽可能在他独自行动的时候……”卫宫切嗣在脖子上划了一下,久宇舞弥马上点头同意了;可saber身为骑士王是最反感暗杀的,那是对骑士的侮辱,“我不同意,身为骑士怎么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那就算得到了圣杯,我也不会感到高兴的!”

“照做,我只想赢得圣杯之战,胜利的过程我不在意。”只是卫宫切嗣还没注意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都进了我的耳朵里,在巨剑的剑锋处有一个小如米粒般的窃听器,监听着他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