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们好歹也是能力者,虽然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你们的错,但对一些个普通人这么不在乎的1uan杀一气也算是一条必死之罪了,临死前还有什么可说的没有?”
“……如果有一天你离开这鬼地方希望你能够把我们的尸体送回去,不论扔在哪只要能回到那里就足够了。”
“……”
看着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睛等死的二人司徒也有了几分犹豫,确实来到这里并不是他们所愿,而杀别人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生存罢了,并不能说是他们的错误,人的生存环境千百万年来就从来没变过,从来都是个人吃人的状况,要是这两人真能做到像禅宗大德寺里那些和僧口中那般善良能不能活到今天也都是一件未知数了。
“嗯?”
出乎二人意料的闭上眼睛许久也没有动静,抬头却现司徒早已经没了踪影,司徒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放过了这二人。
“唔,粮草到手了,虽然没玩出烧粮的戏码但结果却比把粮烧了更好,有了这些个军备粮草足够老爷子他们再硬打硬拼的坚持一阵子了,就算是等不到援军也不用怕被围城断粮了,再说现在这个攻防方马上也该换一换了吧,嘿嘿既然烧不成粮草那就直接点军营玩吧。”司徒得了便宜居然还不想着马上离开还想要把原计划在这西秦军大营中再执行一便才肯罢休。
古代大军行军时的布营都有许多的讲究,但万变不离其中,总脱不开这个距离远近的限制,营帐之间离的太近了不成离的太远了也不成,太远了万一生敌袭有可能会造成将令执行的不一致使得军队不能在第一时间完成集结从而延误战机,太近了就有可能生司徒这样的情况,被敌方的人来个火烧连营就好玩了。
当然不论这个营帐怎么个布置方法对司徒来说影响都是不大的,他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别忘了他可是个能力者,而且还是个以千变万化著称的变化系能力者,偷偷摸摸的费了不少的功夫围着整个营地转了一圈,手中握着那已经被自己改变了xing质有如汽油般的生命能量已经把整个大营的绝大多数地方都照顾了过来,司徒需要做的只不过是点个火。
只见司徒手中突的窜出一道火线,只不过眨眼的功夫整个营地都被围在了火中,营中叫喊呼救声不断,眼见着那些个西秦军士被烧成黑炭他心中并无一丝不忍,一路上司徒与陈婉莹二人已经见了太多这些个西秦军士足以死上十几次的罪行,现在不过是让他们死上一次已经是相当照顾他们了。
“杀啊!为被杀的兄弟们报仇!把这些个西秦的入侵者赶出咱们的国境!”
火势才起不久阵阵喊打喊杀声就从西越那个方向传来,只一会儿的功夫数不清的战马骑士就冲进了西秦大营,混1uan中的西秦军士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攻击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杀伤大半,这些个人也顾不上救火又慌忙拿起了手中的武器想要与南越将士对抗,可哪里还来得及,已被人抢到的先机哪里会这么容易被扳回来,不但被杀了个人扬马翻就连整个营地也被烧毁了大半。
“不要慌!不要1uan!向离自己最近的伍长以上级别的军士靠拢!”
“嗯?”
正在司徒收了生命能量恢复气的档远远的听到了这么一把声音,司徒只稍一辨认就认出了这是之前自己听到的那名将军的声音,也是这留在这里围困南越将士的这十几万大军的头头,而且这人应该深得西秦大将军和国师的信任,要不然也不会把所有的粮草留给此人保管了。
“算了,一般的人我确实也不屑于去滥杀,这家伙倒是值得动一动手。”
司徒远远的算了算距离现用艾斯艾姆的话可能不大把握随手丢出一个变幻胶囊,烟雾散尽出现了一把有如艺术品的巨大长弓,司徒试了试,因为刚才玩了个火烧连营的大戏体内的气并不多了不能把这弓拉开太多,只可以开到三分之一左右,算了算觉得也差不多足够了,伸手具现出一支长的过分的长箭,整根箭居然有四五米之长,司徒算计过,具现出的材料既然在硬度上不成那就把量加多些,有足够的长度就算shè出的箭受到空气磨擦损失掉一部分箭身也还是有机会把剩下的部分击中敌人的,不过这长箭可不像一般的箭支那样好控制,司徒好不容易才摆正了它的位置。
“……”
司徒刚刚把箭瞄准到那个为的将军身上那人就心有所觉,久经沙场的人在这方面都有一种准确的过份的直觉,这人也不例外,别看这些个武者没有能力者对于空气中气息感觉的那么敏锐,但对于司徒放出的杀气这将军还是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的,而且只一瞬的功夫就采取了最合适的应对方式,他并没有去硬接这根本不知是否有把握接住的一击必杀,而是用最快的度闪到了一边一个未完全烧完的帐篷后面。
也就是在他刚刚闪到帐篷后面的时候司徒手里的箭已经离弦并且在第一时间击到了那将军先前所站的地方,这一路上虽然整支箭被烧掉了大半还是剩下了不到半米的长短,shè在空地上居然没有像一般的箭支一样cha入进地里而直接炸了开把整个地面炸出了一个大dong,那藏身在帐篷后的将军也是后怕不已,这要是真的shè中自己的话别说是挡了,估计连个全尸都不会留得下。
这将军也是个武功不俗之辈,只把内力聚到双目就看见了司徒这个客串刺客的家伙,只看到司徒那把夸张无比的巨大长箭他就知道司徒并不是这里的人,而是像国师他们那些人一般的异族,他也纳闷司徒这个异族为什么不帮己方对付南越却反而来杀自己,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也像先前那两个家伙一样把司徒当成了己方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