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杨威压根就没有参与基地的部署工作,全部的重担都压在于永涛一个人头上了。在接到杨坚南的电报确信审阳出兵后,他才开始出来主持大军,来部署新的作战方针。
现在审阳的军队是出发了,但是新得问题又出来了,那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杜维出兵的目的不仅仅是对付圣婴那个邪教组织,而且是要趁机真有基地,这就让杨威不能不操心来提防这支队伍。
如何让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的武装和北审阳的队伍交火是以个问题,让他们火并到什么程度就是更大的问题了,废土这边应该如何参战,将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也还是问题,这每一个问题都相当的复杂,让杨威百般小心。
虽然一开始就制定好了作战方案,但是杨威始终认为这中间的很多环节还有待推敲。况且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那绝对不是可以提前预料到结果的。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最佳的方法当然是制定好总的路线,在个别细节上根据当时的情况做适当的修整。
在看过于永涛递过来的电报之后,杨威沉思了一下后说道:“你对于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的伏击计划有什么看法没有,说出来大量商量一下?”
于永涛说:“这事情的确很难办,圣婴那个邪教的伏击计划可以说已经相当的完美了,要是审阳的军队能够按照原来既定的行军路线前进,那么最后就会进入包围圈,最总的结果十有八九被全部消灭。要是他们稀里糊涂地被消灭的话,那么后面的战局发展就会对我们相当的不利,所以我们必须采取行动才对?”
“行动,那你倒是说说我们也能应该采取什么行动?”杨威笑嘻嘻地看着于永涛,想听一下他有什么意见,看和自己的想法是否一致。
“主席,我的意思是模仿上次在天金对付龙门的经典战例,先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的打起来,最好能打个两败俱伤,到时候我们就在他们一死一伤的时候突然出兵,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力了。”
于永涛十分认同上次在天金的战例,当时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地就拿下了龙门,然后趁机将圣婴那个邪教组织吃掉的,这次当然还想再用一次,那么完美的计谋怎么舍得只用一次呢?
杨威笑着说道:“此一时彼一时,这次的情况和上次在天金是大不相同的。那一次能一举拿下圣婴那个邪教组织和龙门,成功地控制津门。而这次仅仅是一场战役而已,就是我们在他们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趁机出兵,将他们都消灭了,那之后又应该怎么样呢?”
“趁机攻克圣婴那个邪教的老巢,然后在出兵审阳而将这两大势力全部歼灭,那样北方将再无战事,就是我们基地一支独大,可以安心发展生产力了。”
于永涛坚持用先前在天金对付龙门的办法,认为这次可以将圣婴那个邪教组织和审阳统统拿下,从而结束战斗。
杨威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审阳出动的士兵是不是其全部兵力,后面留守的还有多少。圣婴究竟有多少武装分子,这次他们火并的效果怎么样,最终的伤亡是多少。在他们打得一死一伤的情况下,如果我们出兵能不能将他们吃掉?”
“不知道,这点我还没有想过,应该问题不会很大吧。我们基地的实力其实不比他们任何一家差,在他们打的一死一伤的时候,将其吞掉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于永涛对于基地的实力还是相当自信的,相信能完满地完成任务。
“于永涛,事情恐怕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或许审阳会保存实力,这次出来的也只是其中的而一部分而已,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的具体情况我们从来就没有搞清楚过,要不然我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堂山,天金,十家庄等地不会再次被他们夺去,如果他们两家联手对抗我们的话,那后果是相当可怕的。”
这时候,杨威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坚持认为如果基地这边出兵的话,圣婴那个邪教组织和审阳很有可能会打成和平协议,最后将矛头对准自己。同时也认为暂时这边还没有同时对抗两大势力的实力,因此反对冒险。
于永涛这个时候也不再辩驳了,的确事关基地的生死存亡,还是保守点估计比较好,省得到最后把战火引过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的确,圣婴这个邪恶组织一直就是一个迷,它内部具体怎么样是没有人知道的,究竟军事力量有多么强,那就更难估算了。审阳显然不会将全部的部队都派出来,也不可能将宝全压在这里。在这一切都是未知数的情况下和这两大组织对抗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主席,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着审阳的队伍被圣婴那个邪教组织吞噬掉吧?”
杨威说道:“那倒不至于,如果圣婴那个邪教组织以极小的代价将审阳伍消灭的话,那么对于基地来说是灭顶之灾,最后战火会烧到我们家门口的。我们要做得是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来实现这场胜利,最好能使得他们杀敌三千自损八百,就是取得了胜利,也会元气大伤。”
于永涛说道:“主席,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这个问题我来安排吧,一会我就会想办法暗示那个杨峰大校,他们毕竟是职业军人,有敏锐的嗅觉,只要有一点点的提示,他会明白的。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我们来个坐山观虎斗。”
“好吧,你去办吧,记住胜利一定属于坐收渔翁之利的一方,当然最终的胜利属于我们,整个北方将会只剩下基地一家,审阳的军人们会被逼降,而那个反人类的邪教组织圣婴将会彻底被铲除。
在从杨威的办公室出来之后,于永涛就派人给杨峰大校发电报了。
审阳这次出来的可全都是精锐部队,带兵的杨峰大校带兵作战的经验十分的丰富。在这次救援基地的问题上他是十分小心的,在行军的途中一直都派一个侦察排在前面侦查地形,然后让大部队在后面跟进,省得被伏击,毕竟现在整个和北基本上都是圣婴的控制区域,随时都有可能被伏击。
杨峰之所以这么小心,最大的原因在于和圣婴那个邪教组织上次的作战,他们的人数实在是多,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各个不要命地往前冲,上次的对抗伤亡就很大,这次当然想避免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按照原来既定的行军计划,进入丰南镇镇中心的时候应该是傍晚时分,这是军人行军作战的一贯作风,走多少里路需要多少时间基本上变化都不会很大,基本上可以推算出来具体前行的距离和时间。
就在进入堂山市之后,大约距离丰南镇镇中心还有五十公里距离的时候杨峰接到了基地方面的电报,那边要求他们加快行军速度,越快越好。
虽然电报上没有讲明为什么要加快行军速度,但是军人的直觉告诉杨峰基地那边一定出了是大事,很有可能是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突然发动了突然袭击,要不然作为战略联盟的一方他们是央求自己这边出兵救援的,根本就不会督促这边加快行军。
在经过简单的思索后,杨峰大声喊道:“跑步前进。”
由于接到了基地方面督促加快行军的电报,因此审阳的队伍挺进速度十分的快,竟然比原来计划中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到达丰南镇镇中心。
按照先前的惯例,杨峰带领的大部队并没有急急忙忙地从镇中心的街道穿过,而是让侦察排先过去侦查一下地形,避免在这里被阻击。这一路上,基本上遇到有可能被伏击地方的时候,都会先侦查后通过,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了。
由于提前了一个小时,在进入丰南镇镇中心街道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因此侦察排的士兵侦查的比较仔细,基本上每一个可以的地点都会去仔细勘察一遍。
在走到镇中心街道的中央时,侦察兵还是发现了这里是经过修整的,虽然伪装做得很好,但是敏锐的嗅觉还是使得他们发现了这其中的端倪,也就暂时停止了前进,而是进行仔细的侦查。
侦察兵的敏锐嗅觉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赶上的,他们超一流的专业技能能够发现很多常人压根就不可能发现的疑点。
虽然地面已经经过修整打扫了,地上的血迹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但是弥漫在空中的血腥味还是引起了侦察兵的怀疑,他们开始了最严密的勘察,甚至每一寸土地都不肯放过,最后一个侦察兵还是发现了地上很小的一块血迹,那是一点小的几乎不可能让人发现的血迹。
这个地方怎么可能有血迹呢?这压根就不符合逻辑,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这里来过,而且是不久前,再加上地面上有修整过的痕迹,这些侦察兵就发现这里是一个危险地带,急忙回来向杨峰汇报。
地面经过修整,而且还刻意伪装成没有修整过,地面上还有一点笑得几乎不可能让人发现的血迹,就这两点就能让杨峰发现问题,不好,上当了,这里肯定有敌人的埋伏,要不然不可能有这样的情况出发。
发现上当的杨峰大声喊道:“后队变前队,向后跑步前进。”
审阳的军队在发现敌人布下埋伏后,就在杨峰大校的带领下准备跑步前进,抓紧离开这个埋伏圈。
埋伏在街道两边的赤木堂的邪教分子发现审阳的军队要逃走的时候就有点慌神,赤木堂主柳青知道麻烦大了,要是把敌人放走了的话,圣主肯定会怪罪的,可是自己并不是主攻,贸然出击也不好。
抢在神武堂前面出击搞不好会闹得两堂之间不和睦,说不定圣主会怪罪自己,不想担风险的赤木堂主柳青一方面让士兵们准备作战,一方面让手下发信号,通知神武堂主薛涛,青枫堂主安人风,火蛇堂主周亮,看他们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由于青枫堂主安人风负责的是断敌人的后路,按理说前面没有开战的情况下是不能出兵的,但是这个家伙看到审阳的军队开始后撤的还是就有点慌神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放他们走了,要不然圣主最后肯定会怪罪自己的,到时候搞不好脑袋都保不住了。
正在青枫堂主安人风权衡利弊的时候,赤木堂主柳青就发出来了信号,在看到了信号之后,他就决定不再犹豫了。就是担负下来擅自做主破坏战局的罪名也要出击,说什么都不能让审阳的军队逃出去。到嘴的肥肉要是就这样飞了的话,估计将来会后悔死的。
随着青枫堂主安人风的一声枪响,他手下五千多青枫堂的邪教分子就朝审阳队开火了,双方很快就激战在一起。
神武堂主薛涛在接到赤木堂发来的信号时还不知道究竟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听到枪声大作就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敌人并没有象自己原来设想的那样进入埋伏圈,而是提前交上火了。
由于是在前方开战的,那就是说神武堂的埋伏用不上了,担任主攻任务的神武堂主薛涛当然不含糊了,他下令手下加紧投入战斗。
不仅仅是神武堂的埋伏用不上了,赤木堂,火蛇堂的埋伏统统都用不上了,直接就变成了赤裸裸的进攻,这群邪教分子仰仗着人多势众就疯狂地朝审阳的队伍发动猛攻。
由于没有防御工事的掩护,紧紧是靠武装份子一次次地发动冲锋,这样的进攻方式是相当愚笨的,不仅伤亡很大,而且收效甚微,基本上杀死对方的比例和自己死亡比例是成正比的,毫无疑问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
不管怎么样,圣婴这群邪教的武装分子还是在交战之初就占据了优势,他们可以说是将审阳伍给包围了,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交战的时候会占据一定的优势了。
审阳不愧都是职业军人,在被敌人包围的情况下并没有出现慌乱,在大校杨峰的指挥下,很快就占据一些废弃的建筑物来作为防御攻势了。
这群职业军人战斗力非常的强,虽然被包围,一开始就陷入乐被动,但是他们的反击十分具有杀伤力,使得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的武装分子压根就没有办法前进,双方就这样展开了激战。
杨峰大校作战经验十分的丰富,在发现自己的队伍被圣婴那群邪教份子包围之后,他并没有慌乱,而是组织队伍进行反击。他开始思索对策,看怎么样能突围,毕竟在这种被包围的情况下作战是相当吃力的,伤亡也有点偏大。
无论是冷兵器时代,还是热兵器时代,所有的战争中最可怕的就是被包围,尤其是被数倍于自己的敌人包围,那简直致命的打击,无论多么优秀的指挥官面对这样的战役都很难有把握取胜。能全身而退已经算是奇迹了,基本上没有人会奢望取得最后的胜利。
如果,先前没有发现前面敌人布下陷阱的话,那么审阳伍很可能会一直前行,一直到丰南镇医院大楼才会真正进入陷阱,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要真得是那样的话,即使再做困兽犹斗,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的,那就是被圣婴那个邪教的武装分子彻底的剿灭。
完全进入包围圈之后,掉进陷阱的审阳就好像是包子里面的肉馅,已经被圣婴那个邪教的武装分子给彻底包围,他们就变成了包子皮,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包子馅永远会被抱在包子皮里面的。
身处包围圈的杨峰大校并没有显得特别的慌乱,由于现在是四面受敌,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布置四面进攻的话,防守的难度很大。这样进行防守也是很不现实的,于是他就开始想办法改变现在被动挨打的局面。
青枫堂的五千武装分子处于防守状态,他们在进攻的时候一直处于优势,凭借着牢固的防御攻势疯狂地朝审阳的军人进行扫射,简直像是疯狗乱咬一点章法都没有,这就更加显得疯狂而又恐怖。
这时候,对于审阳的军队来说威胁最大的当然还是正面防守的青枫堂那五千武装分子,因为他们有牢固的防御工事,因此想要硬碰硬的冲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相比较老说,后面以及左右两翼的敌人只是慌忙赶来的,进攻毫无章法,而且指挥也相当的紊乱一点都不协调。
躲在一个废弃的房屋里面杨峰大校拿着望远镜开始看周围的形势,看情形冲正面冲出去的伤亡实在是太大了,最后能不能冲出去也是一个大问题,两侧又都是废弃的建筑物,冲锋起来也很麻烦,现在来说也只有往后冲杀了,毕竟后面来的这群家伙是慌忙冲过来的,防守十分的不到位。
想要朝后面冲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在进攻之前做好自己的防守问题。身处包围圈之中,无论朝那个方向冲刺,最后的答案都是一模一样,那就是肯定会腹背受敌,压力会相当的大。如果不能解决好防守问题的话,即使冲刺再凶猛,最终冲出去的概率也不大。
现在对于敌人的形势也算是大概有了一个了解,正面以及后面的武装分子大约都是五千左右,而两翼也只有三千人左右的样子。现在最恶心的是那些邪教份子占领了制高点,并且一直用重武器朝下疯狂的攻击,这才是杨峰最为担心的事情,如果不能端掉敌人的制高点,这些人早晚会变成人家的活靶子。
算来算去自己手上也只有几个团的兵力,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不能和敌人硬拼的,最完美的战术就是派出去一只队伍干掉敌人的制高点,然后再想办法派出去一支队伍搞掩护,只有那样才有可能突围成功。
一团是杨峰大校自己亲自带领的嫡系部队,大概也就到两千人的样子,战斗力非常的强,被分成了五个营。这支部队是他的主心骨,因为这群战士军事修养极高,战斗力极强,那绝对是忠心耿耿,一个个的心里只有大校,压根就没有什么中将。
这次眼见身处包围圈之中,杨峰知道搞不好很有可能全军覆没,想要突围就必需付出血的代价,要不然只能当敌人的活靶子。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在当前形势十分危急的情况下,杨峰决定把端掉敌人制高点,以及打掩护这重要的任务全部交给一团,其他的队伍在自己的带领下准备突围。
“一团长王大彪,你带领一零二,一零四,一零五三个营要不惜任何代价做好防守工作,掩护大家突围,一零一营李二魁负责拿下右边敌人的制高点,一零三营苗力凯负责拿下敌人左边的制高点,其他人跟着我准备突围。”
用三个营的兵力来负责防守十倍于自己的敌人的三面进攻,这样的任务是相当艰巨的,要不然杨峰也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一团长王大彪,就是希望他能死死地延缓敌人的进攻,好确保大家全力撤退。
一零一营营长李二魁的任务也相当的重,因为他负责的那个区域地点很特殊,简直就是易守难攻,所要面对着的是一群拥有机关枪,迫击炮等重武器的敌人,那群家伙简直就像是发疯的母狗,攻势十分的凶猛杀得他手下一直都抬不起头,只能没命地躲避起来。
一边进攻,一边再想着防守,这就是一件很不理想的事情,这点就让一营营长李二魁压力非常的大,让他一时间还想不出来什么对策,弄得形势十分的紧张。
李二魁是典型的冬北,这个家伙脾气一场的火爆,动不动就打人,他的手下没有一个没有被打骂过的,但是他非常的讲义气,因此一营的士兵都非常的尊敬他,几乎已经达到了惟命是从的地步了。
现在头给自己下达命令了,任务就是拿下敌人右边的制高点,那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尽快冲上去,比牛还倔强的李二魁在遇到了阻击之后就火冒三丈,恨不得自己抱上炸药包去炸掉敌人的防御工事。
“他妈的,老子就不信拿不下它这个乌龟王八羔子,谁愿意跟着老子一起冲上去,将那群圣婴的邪教分子都炸掉。要是把老子逼急了,我就喝他们的血。”
脾气火爆的李二魁挽胳膊捋袖子就准备往上冲,结果被三连长方达拦住了,这个家伙是一营中的应参谋兼连长的,他打仗喜欢动脑子不喜欢蛮干。在开始发起进攻的时候就开始观察周围的形势,现在圣婴的邪教分子明显已经占据了制高点,在这种情况下硬冲绝对是找死,因此就拦住了营长。
“营长,这个制高点大概有十几米高的样子,周围还有牢固的防御工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硬冲的伤亡会很大的,就是您自己冲上去也是于事无补,到时候他们的进攻会更加的凶猛。”
“操,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一直在这里看着那群乌龟王八羔子一直朝我们的兄弟们开枪么?他们的火力太强大了,这样耗下去伤亡太大,不行,说什么我都必须冲上去,哪怕是身上打上几个机枪眼也要完成大校交给俺的任务,就是死也不能丢一团一零一营的脸。”
“是,我们宁愿战死,也不愿意给一团一零一营抹黑,一定要端掉敌人的制高点,消灭那群邪教份子,掩护大部队撤离。”
一营的这些士兵简直都是二百五,一直以来都跟随营长李二魁,时间长了都学会了这个比牛还要犟的营长的那脾气,本领不见的学会了多少,但是几乎脾气都一样的大。打仗的时候各个不要命,恨不得一上去就和敌人拼命,至于后果是什么几乎没有一个人考虑过。
一看到营长李二魁要上去和敌人硬拼,去准备采用自杀式的进攻方法去端掉圣婴那个邪教分子在制高点的据点,一营的士兵们各个擦拳磨掌,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
一零一营营长李二魁拍着宽大的胸脯说道:“三连长方达,你小子是军事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不假,笔墨水看肯定比我这个大老粗喝得多,但是打仗不是做学问,靠得是荷枪实弹,这些你是不行的,在后面给老子压阵,看我是怎么样端掉他们据点的,非得让你们这些文化人见识一下战争是怎么回事不可。”
三连长方达笑着说道:“不错,的确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两个优秀的剑客对决谁先亮剑就会占据先机,但是那都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使出来的笨方法,简直就是不拿战争当回事,搞不好得到的比失去的还多,虽然打败了敌人,但是自己的伤亡更大。营长,你算过没有,我们要是应冲上去伤亡会有多大?”
“这个么?我也搞不清楚,可能会死上一两百人吧,反正要将这个据点端掉,要不然岂不是完不成任务。三营的苗力凯那小子负责端掉左边的制高点,我可不能让那小子抢下头功,说什么我都得抢到前面,要不然以后把脑袋割下来塞到裤裆里面好了,省得被人耻笑。”李二魁挠了挠大脑袋,完全没有把三连长方达说得话当回事。
三连长方达说道:“营长,这次您的玩笑开大了,那可不是死上一两百人那么简单,搞不好会全军覆没的。那个据点上面大概有一千多人,而且他们手上拿得都是火力很强的重武器。别说他们居高临下了,就是地面战,我们想要取胜的概率都不大,就我们这点人想往上冲,那无疑是耗子钻进猫的被窝找死。”
一零一营营长李二魁拍了拍三连长方达的肩膀说道:“老子从小都不愿意当孬种,宁可战死,也不能被敌人吓着,别说那群邪教份子只有一千多,就是有一万多,十几万老子还是那句话,那个兄弟不怕死的跟着老子冲上去端掉他们的据点。”
“对,我们都不怕死,愿意跟着营长一起冲上去,杀死那群邪教份子,端掉他们的据点。”一零一营的这些战士都是二楞子,一个个的都拿出来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架势。
看到战士们一个个都拿出来玩命的架势,营长李二魁就十分的高兴,他笑着说道:“这就对了,一零一营的兄弟们就应该这样,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照样是英雄好汉,来呀!准备行动。”
就在一零一营的士兵们准备出发的时候,三连长方达的一句话镇住了这些视死如归的家伙。
“我有办法在伤亡很小的情况下,端掉敌人的据点,你们何必去送死呢?”
“什么,你小子有办法,既然有,为什么不早说呢?快点告诉我是什么方法。”李二魁这时候也没有了先前的冲动,直直地看着方达,那眼神好像是一个色狼看到一个赤裸的美女似的。
其实再勇敢的猛士也不是真得不怕死,所谓的将生死置之度外那只是迫于形势罢啦!要是有办法改变当时不利的局面,傻子才会想依靠牺牲自己性命来解决问题。
一零一营营长李二魁虽然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家伙,可以说每次打仗的时候都爱玩命,但是这并是不是说他就不怕死,愿意每一件事情都拿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真正让他去死的时候,也会打退堂鼓的。现在面对几乎不可能占据的高点时,他摆出来不怕死的架势也不过是做给手下那些士兵看的。
即使再凶猛的冲锋,最终冲到最前面的一定不是指挥官,肯定都是那些被指挥官激发出来斗志的士兵,因为那些家伙脑子一浑,血液一热就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当然拿性命去赌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听说三连连长方达有办法的时候,一零一营营长李二魁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巴不得听到一条妙计可以解当前之危。
整个一零一营的全体士兵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和三连长方达,希望他能想到什么破敌之策,因为全营之中也只有他读过的书最多,出过的主意当然也是最多的了。
眼见兄弟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三连长方达笑着说道:“营长,你站在这个角度仔细地看一下那群圣婴的邪教武装分子正坚守在对面的那幢破损严重的大楼上,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士兵很难击中目标,很多的时候都被当成练兵的靶子,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伤亡。”
“废话,你说得这些东西老子都知道,要不然就不会听你小子站在这里瞎忽悠了。快点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要是有的话就抓紧说出来,你没有看到了么,战场上形势变化很大,对我军越来越不利了。等你拖延太久了,就是派出去我们端掉了那个据点,最后也不能算是赢的一方,最多算是平局,我老子可不愿意看到那种场面的发生。
对于一名军人来说,战场就是自己产生荣誉的地方,那同时也算是一块值得自己抛头颅,洒热血的地方。失利或者签下城下之盟,那都是军人的耻辱,也是他们万万所不能接受的。
李二魁现在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现在什么都不考虑,要一心一意地拿下圣婴那个邪教分子在制高点布置下来的据点,只有那样才能对得起军人的荣誉。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是想着怎么样将那群邪教份子直接铲除,至于其他的事情么那都不值得的一晒。
三连长方达说道:“由于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的武装分子已经占据了制高点,因此在这个镇上我们也只能被动挨打,当然这可不是大家象期待的事情。如果我们能将那个制高点就地拿下的话,那么战斗下面进行的时候就会非常的顺利。”
“对呀!可是我们如何才能才能将那个制高点拿下呢?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拿下举高点之后整个占据就会朝着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这看起来很简单,到那时做起来真得会很难。你小子有什么主意绝好说出来,省得大家整天提心吊胆的。”
现在一零一营营长李二魁现在担心的就是怎么样能再伤亡最小的前提下,拿下敌人的制高点。只要能够抢滩成功,那么伤亡的代价再大也是值得的,
方达接着说道:“其实,很简单的,因为圣婴那个邪教的武装分子占据的是一个破损的大楼,往上去几乎是很困难的,压根就攻不上去,但是如果我们在下面做文章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将那个可恶的军事堡垒炸掉呢?那样的话,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切,说的全部都是废话,老子也知道炸掉那个破损的大楼,就可以彻底消灭敌人费劲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空中军事基地,那样的话,老子也不用在这里和大家磨时间了。”李二魁最看不惯的就是三连长方达那种小人得知的罪恶面孔,说什么事情都不能想竹筒倒豆子那样一下子将全部都说出来,动不动就卖管子,好像地球离开他就挽不住似的,这有点让人心烦不爽。
早就知道营长李二魁沉不住气,所以三连长方达说道:“直接冲过去炸掉有敌人重兵把守的制高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发现,前面十几米处有一条地下道,看样子还没有被完全堵死。这条地下道显然是通向那群圣婴的邪教分子所占领的那个制高点的下方,如果,我们的士兵能在那里埋上炸药的话,那么随着一声天崩地裂的响声之后,整个攻坚战很快就会不会就这样结束呢?
“对呀!你小子这次算是出了一个好主意,下一步就是看安排谁来解决这个问题了,毕竟看起来那个地下道应该可以通向圣婴那个邪教的下方了,只是现在情形危急没有时间去挖掘,所以我们必须加快节奏,将地下道修整好,然后看谁适合去完成这个光荣的任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