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珠感激道:“难为公子有心,不过请公子放心,我爹刚刚已经醒过来一次,精神好得很,吃了点东西又睡了呢。”
孟返想起美妇人最后说的话,摇了摇头,又倒了一大杯酒道:“这次在下虽然救回你爹,但是经过此事,你爹的元气大损,命难长久了,说来还是在下无能,有愧于心。”
欧阳明珠咬着下唇:“公子千万不要这么说,若没有公子,我爹他现在已经……纵然是不得长久,那也是生死有命,明珠……明珠已经知足了。”说完,眼眶红了。
看到欧阳明珠这个样子,孟返心中不忍,举杯道:“谋事在人,天道之下,并无绝路,我想应该还是有办法延长你爹的时间的。先不去想这些伤心事,来,在下敬姑娘一杯。”
欧阳明珠举杯一饮而尽,笑道:“公子很会安慰人呢,好啊,今日明珠邀公子共醉一场。公子,明珠的酒量可是相当不错的,说不定公子要先明珠而醉呢。”
孟返豪气一生:“我还能喝不过一个女子,好啊,再拿酒来吧。”
欧阳明珠的酒量看来还真不是吹的,孟返已经喝得头昏目旋,醉眼看去,欧阳明珠还是端坐在那,仅仅只有脸上有点微红。
孟返自知自量,再喝就要麻烦了,一挥手道:“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了,我要睡了呢。”
歪歪斜斜地向床上走去,旁边的欧阳明珠道:“如此,明珠告辞了,公子酒喝多了,等会,明珠让人送醒酒汤来。”
孟返也不回答,把帐子一拉,钻进了被窝,被窝之中,带有丝丝幽香,看来果然就是欧阳明珠的卧室了。
孟返昏昏沉沉入睡,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热,随之热气慢慢扩散,一直扩散到全身,四肢都热了起来。隐隐约约似梦似醒之间,好象有人在旁边,又好象有人在惊叫,然后有人在隐**语,一夜沉睡不提。
当孟返醒来的时候,现天已经大亮了。孟返奇怪欧阳明珠怎么没有叫他起来,连忙起身。
刚出卧室之门,就看到欧阳明珠竟然在门外,似乎在低头思索什么。
孟返上去打招呼:“早啊,欧阳姑娘,在想什么呢?”
欧阳明珠一惊抬头,眼光有点异常道:“公子醒了吗?公子昨夜喝了不少酒,明珠便没有早早叫公子,还请见谅。”
孟返一摆手:“没有关系。欧阳姑娘,这里的事情已经了结,在下要告辞了。”
孟返想,再住在这里对事情也不会有什么帮助,不如去找那个厉江流,看看能不能给他支什么点子,实在不行孟返也没办法了,孟返还急着回去找美妇人。反正系统说过,他二人的命运已经完全变了,估计不可能再生法阵的事了吧。
“什么?你要走?。”欧阳明珠惊呼道。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孟返奇怪道。
欧阳明珠脸色羞红:“公子你不想娶明珠了吗?”
“娶你?”孟返大惊,“这话从何说起?”
欧阳明珠道:“难道公子没有看到那榜文?”
孟返不解道:“我看了啊,不是只是说有重谢吗?”
欧阳明珠道:“那是前几天的榜文,昨天,明珠已经重新贴上了榜文,许诺:若是有人能救我爹,若为女子,当以全部家产相赠,若为男子,明珠……就以身相嫁。”
“什么?”孟返惊愕,难怪昨天有那么多人围着看榜文呢,自己昨日刚回陈州,对此事毫不知情,匆匆忙忙也没看榜文。这样的话,昨天欧阳明珠的奇怪行为就可以理解了。
孟返诚恳地说:“欧阳姑娘,在下只是为了报姑娘的一饭之恩,并无非分之想,若是在下这样的话,那不就是趁人之危的卑鄙之徒了,姑娘不要陷在下于不义。”心里却是在想:开什么玩笑,连想一想都让我那么头痛,要是真的……铁定是完蛋的,你要害我也不能这么害啊。
欧阳明珠闻言,目光闪动:“公子高义,明珠佩服。但是明珠想问公子一句,你喜欢明珠吗?”
孟返不敢看欧阳明珠:“姑娘如此美貌善良,在下自然也是动心的,可是,在下有不能告诉姑娘的苦衷,只好辜负姑娘美意了,在下告辞了。”
欧阳明珠拦住孟返,目光灼灼:“其实,明珠……明珠知道公子的苦衷……”孟返大讶,你怎么可能知道系统给我的三大绝对规则,却听欧阳明珠继续道“……可是,明珠不介意的,明珠……喜欢公子这个人,不会在意其他的……”
孟返越听越奇,靠,我头痛你不介意?这妞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正莫名其妙之时,忽然听到一声暴喝:“小姐让开!”随即是一股巨力打在自己身上。
孟返被打飞了,在空中回头一看,正是厉江流,他似乎是跟着一个丫鬟过来的。
见状,欧阳明珠脸上变色道:“小菊,你竟然……”
在厉江流身后的小菊怯怯道:“小姐,你不知道,这位孟公子他……”
“住嘴!”欧阳明珠怒喝,转向厉江流,“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再踏进我家一步吗?”
厉江流咬牙道:“小姐之言,在下当然不能不听从,但是在下此次,实在是有要事,事关小姐终身,在下怎能坐视,不得不来。”
欧阳明珠脸色大变:“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现在就给我走。”
“这是怎么回事。”平白被打飞的孟返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好容易爬了起来。
厉江流踏前一步,对着孟返:“昨日我见你竟然能不惧我的蛊虫,当时便有所怀疑,哼。”
厉江流手掐灵诀,灵力运转,手向孟返一指,大喝:“看我破邪咒法。”
绿光正中孟返,孟返痛叫一声,浑身颤动,趴到了地上。红光一闪,变成了一条红眼青鳞蛇。
见情况不妙,孟返立刻飞离开,蛇的身体还是挺方便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爬过墙头,消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