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完这句话,聂彪就死了,是带着不甘和不可思议死的。同时他也带走了一个秘密。
常言:鸟之将死其声也悲,人之将死其声也善。但是人再怎么善,也不能在最后的时刻自己不是人吧?可是聂彪就偏偏是这么的。
带着对天狮的欣赏,蓝天问蓝月亮道:“月亮,你看这头狮子的功夫怎样啊?”
“切,对付这么弱的敌手还得用诱敌计才能取胜,我看不怎么样。”蓝月亮心里赞叹,可是就是不表现出来。
蓝天向蓝月亮发问时,天狮早就把狮子耳朵竖起来了,他很想听听这位大美女是怎样夸赞自己的。可是天狮也像聂彪一样失望地失望了,蓝月亮那句话简直快把天狮羞愧死了。不过天狮心里也是很不服气:不夸就不夸吧,怎么还讽刺人呢?哼,咱好男不和女斗。下次、不,一会儿,对,就一会儿,我一定想出更好的办法和更美丽的语言来哄你还不行吗?
张虎没有注意到这边几个人的话,他对着聂彪踢一脚问一句:“,你***地快,是谁派你来的。”问完这句话,张虎才想起蓝月亮就在旁边不远处,心里暗自:呦,这里有女人,我不能粗话呀,得赶快改嘴,赶快改嘴。于是张虎又改嘴道:“,你***、对了,不能你***,你子快。”
听了张虎又是自言自语、又是改嘴叨咕的逼问,蓝天、天狮还有蓝月亮都忍不住笑了。张虎听到他们的笑,竟然满脸羞涩地有些扭捏起来了。
蓝天笑着对张虎:“虎哥,你别再逼问了,他已经死了。狮子你带那三个人去把他埋了吧,记住埋的远、快啊。虎哥,你现在给五虎打电话,让他们在确保自己身边没人时给你回电话。然后你让他们从现在的藏身地,立即向外跑。跑出三四百里地后,收缴每个人的手机并保持统一行动。然后再绕圈返回T市,于今天夜里12在东六环17号桥会合。行动路线、会合地只许五虎知道,其他人不得发问或离开。不管谁问或者想跑,一律拿下带回T市。明白吗?”
“明白,老大。”张虎头声明白,然后就掏出手机打电话去了。蓝天来到还跪在地上的那两个人面前:“现在给你们俩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照我的话去做,我保证你们的家人不会受到伤害,而且以后你们的虎哥也不会再找你们算账了。”
“多谢老大、多谢老大,我们一定听话,一定按照您的办。”两个人又如捣蒜一样的磕了好多头。
蓝天对蓝月亮和那两个人道:“月亮,你带他们去村里看有没有公用电话,如果有就让他们用公用电话给联系他们的人打电话,就张虎让各处带队的人收缴了每个人的手机,想借机找出内奸来,不过到现在张虎还没找到。然后告诉那个联系人,就张虎让手下的人在这里会合,然后全都赶到C市。而且张虎现在盯人盯得很紧,以后联系时可能有些困难了。你们明白了吗?要是错了一个字,那聂彪就是你们的下场了。”
“老大,您放心,我们绝不敢做混账事啦,您放心。”
“去吧。”
不一会儿,天狮、张虎、蓝月亮还有那几个人都回到了蓝天这里。蓝天看看张虎,张虎:“老大,按您的,我都交代好了。”
蓝天听了头,然后又看看蓝月亮。蓝月亮:“哥,他们完全是照你吩咐他们的话的,我们用的是免提,对方几乎很相信他们的话。”
“嗯,好。既然你们想立功赎罪,那我就先解除你们的后顾之忧吧。把你们家的住址、家里的人都有谁告诉我,我现在就安排人去保护你们的家人,如果方便就把他们都先接出来,住到安全的地方去。”蓝天如此并不完全是收买人心,而是不想看到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噗通、噗通”两声,那两个人又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以后:“老大之恩,恩比天高。日后我二人誓死跟随绝对不再三心二意,如违此誓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你们两个不必感谢我,这都是你们虎哥讲的情。要谢,你们应该谢虎哥。”蓝天为了树立张虎的威信,给了他一个顺水人情。
“虎哥、虎哥,以往是我们不对,蒙您大人大量不予我们计较,多谢您了。从今以后,我二人惟老大和虎哥之命是从。”
张虎虽然心中有气,但是老大既然把这个人情给了自己,也就不好再别的了。况且老大在后面给自己戳着,让自己灭除黑虎帮成立“虎帮”的事才刚刚开头,也是用人和笼络人心之际,所以也就坡下驴了。他冲那两人:“你们兄弟俩起来吧,记着老大的恩情就行了。以后要好好干,报答老大知道吗。”
“知道。”
“明白。”
蓝天抬头看看天,又看了看表,然后:“我们也得赶紧走了,我开一辆车,张虎跟着我道上好把黑虎帮的事给我讲清楚。狮子你和他们俩一辆车,月亮单独一辆,你们三个人一辆。我打头狮子殿后,其他两辆车在中间。上车天着分别指指哪两个“奸细”和另外三个人。
众人都上了车,张虎拉开车门一脚在上一脚在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急忙对蓝天:“老大,有个重要的事我差忘了跟您了。那天发生车祸和爆炸以后不久,我们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在离我们藏身村子的不远处发现两个晕倒的女孩,当时感觉有蹊跷。您想,这夜深人静的,又是在荒郊野外,而且还是在车祸和爆炸以后,有两个女孩晕倒在地。我们寻思这其中一定有些关联,所以我就让人把她们救起来了。这两个女孩从被救起到现在就一直在昏睡中。”
“哦,那人呢?”
“就在我们刚才藏身的那个村子里。”
“噢,那她们现在怎么样啦?能跟咱们一起走吗?”
“应该能吧,我们就是用车把她们从T市带出来的。”
“好,你下车带人她们带过来,放到我妹月亮的车上,再安排一个人上那辆车跟着,”蓝天道。
“好的老大,我这就去安排。”张虎跳下车向后面车中的三个人一挥手,那三个立马也下了车。
“虎哥,有什么吩咐?”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人问道。
“你们和他们去把咱们带过来的那两个女孩抬过来,放到老大妹妹的那辆车上,然后你跟那辆车一起走。”
“好的,虎哥。”完五个人一起快步奔向村内,很快用两副担架抬着那两个女孩回来了。
在蓝月亮的帮助下,将那两个女孩放到车子后排的座位上,又用安全带把她们固定好。蓝月亮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那个跟车的则是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一切都妥当了,蓝天启动车子向东南方驶去。
一路上,张虎把自己了解到的黑虎帮所有的事都一一讲给了蓝天。什么内三堂的三个堂主,王一山、刘得彪、聂海;什么外三堂的堂主李四、刘五、韩六的,黑虎帮有什么产业,王一山跟“黄金海”的关系,张三贵的产业被聂海夺了去等等。还讲了王、刘、聂三个人明合暗斗的事,最后才到王一山、刘得彪被杀。
张虎讲的期间,蓝天也插话问了几个问题。待张虎完,蓝天又问道:“虎哥,你在黑虎帮是什么位置?为什么李四极力地想拉拢你?还有为什么聂海会派这么强的高手卧底在你身旁呢?”
“老大,这事我也想不通啊。因为我跟张三贵沾亲,所以就被张三贵留在了身边。平时除了伺候张三贵之外,就是到处看看张三贵的几处产业。在黑虎帮里我既不红也不紫,有时还因为没做好事挨张三贵的骂呢。”
“哦,那除了李四曾经想拉拢你之外,其他的人有没有想拉拢你的?”
“这倒没有,只是张三贵死了以后,王一山、刘得彪和聂海对我比以前客气了许多。”
“嗯,那个聂彪是什么时候到你这来的?”
“聂彪来我这大概有**个月了,还是张三贵亲自安排地呢。这个聂彪平时少言寡语的,不过做起事来还是挺认真的。所以我对他也是很照顾的,没想到他竟然是卧底。可是他卧底在我这儿,究竟图的是什么呢?”
“也许是在无意之间你知道了一个秘密,或者其他人认为你掌握了张三贵的许多机密。好了先不想这些了,以后有时间在慢慢聊,也许能够找出答案的。”
“也许以后龙哥能帮我找到这个答案,我可是笨到家了。”
“哈哈,虎子,你就别没事捧我了。咱们现在是兄弟,兄弟之间不用总是这么客气和吹捧吧,啊?哈哈哈哈。”
车队开出来有200多公里了,蓝天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村镇,就对张虎:“开出来这么远已经差不多了,咱们在这个镇子里休息一下,吃东西然后就返回怎样?”
“老大,您就吩咐吧。”
“好,那就这样定了。”着蓝天停下了车,接着其他的车也都排在旁边停下了。
张虎叫过一个显得有些机灵的人过来:“老五你去镇里看看,找一个干净的饭馆,跟老板咱们包了,不准再接待其他人了。该给多钱给多钱,记住不许耍横,要跟人家客气些。”
叫老五的急忙头:“是,虎哥,”然后跑进镇里。
天狮和蓝月亮下了车,则警惕地看向镇子四周。
不一会儿老五跑回来了,他对张虎:“虎哥,都准备妥当了,老板给咱们沏好了茶,正忙着弄饭菜呢。”
“嗯,你们几个把那两个女孩抬进去,临时拼两张床让她们躺着。老五你辛苦会在这儿盯着,一会儿让人来换你。”张虎很有一些“虎帮”帮主的味道。蓝天听着、看着,暗自了头。
进了那家饭店,老板已经把沏好的茶摆到两张桌子上。靠后面一的地方,用桌子搭成了两张床,被张虎救的那两个女孩分别躺在上面,只是仍旧昏迷着。
蓝天、蓝月亮、天狮、张虎坐一桌,其他几个围坐在一桌。喝了几口茶润润嗓子,也趁机歇了歇腿,大家也都缓解了一些疲劳。蓝天看看天狮,见他没有意思疲惫之感,双眼还不时地偷看着蓝月亮,心里不住地窃笑。天狮感到蓝天在看自己,急忙收回偷看蓝月亮的眼神,稳了一会儿才看向蓝天。
“狮子,你要是不累,就去看看那两个女孩。如果有把握就先救治一下,怎样?”蓝天开口道。
“不累,嗯、我先看看情况,不过救治她们得需要有人帮个忙。”天狮很想借机跟蓝月亮近乎近乎,再也确实需要蓝月亮的帮忙。你想呀,人家是两个女孩,这翻身呀、脱衣服检查呀什么的,怎能让一个大老爷们动手呢。
“月亮,累吗?要是不累你去帮帮狮子,那俩女孩还真需要你帮忙呢。”
“不累,我去,”蓝月亮虽然不愿意跟天狮离的过近,但是救治人、尤其是救治女孩,她还是非常愿意出力帮忙的。
蓝月亮跟天狮来到那两个女孩跟前,天狮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见头部和露出的手臂都没有严重的伤,就对蓝月亮:“你帮忙查看一下她们身上,尤其是前胸和后背,看有没有什么伤。”
“好的,你们所有的男人都转过头去,没有我的话不准回头。狮子哥你也先转过身去,我看一处告诉你一处。”蓝月亮完看所有的男人都转过身去了,才一一解开两个女孩的上衣,认真地查看起伤病来。
前胸后背都检查完了,只有一些的擦伤,并没有被刀或什么利器伤过的痕迹。蓝月亮给她们系好上衣扣以后,又仔细地检查起她们的头部来。除了一个女孩头上有一处伤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伤了。
检查完,蓝月亮对天狮:“狮子哥,我检查完了。这个女孩头部一处碰伤,肋下有两处擦伤,那个女孩仅在背部有两处擦伤。几处伤都不重,应该是在跳跃或奔跑时摔倒造成的,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噢,好,我给她们把一下脉吧。”天狮着搬过一把椅子,坐在两个女孩的身边,然后先将一个女孩的手臂轻轻地摆好,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女孩的脉门上,闭目凝神地把起脉来。把完一只手臂,又把另一只手臂。把完这个女孩,又给那个女孩把脉。足足用了30多分钟,天狮才吐了一口张开了双眼。
蓝天端给天狮一杯茶,天狮接过喝了几口以后:“从脉象上看,她俩的昏迷是因为先受到巨大的刺激,然后是急怒攻心造成的。这属于假性昏迷,用银针针头部的百汇、府外穴,胸腹部的膻中、关元、气海和背部的天宗、肝俞、肾俞、关元俞,再配合后背的叩击,逼其肺隔内的淤血、淤痰吐出即可痊愈。”
“即然这样,那你就快治呀。”蓝月亮听天狮这样,就急忙催促道。
“治是该这样治,可是没有银针呀。”天狮冲蓝月亮和众人无奈地道。
“啊?那怎么办?”蓝月亮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