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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节:恶耍城管

第二天9:40,天鹰查询了一下账户看到何伟业答应的280万已经到账了,就强迫天狮拿出昨天挣到手的10100块钱请客。天狮:“我凭什么要请客?昨天你又是傻大个、又是混人的借着机会把我骂了够,想让我请客,没门。再今天你演戏还得我给你托着呢,你还得给我钱,否则演戏请别人去,咱不去。”

昨天的戏天鹰还不过瘾,今天下午的戏才更有意思。听天狮又要要钱,天鹰赶紧闭上了嘴。

下午5:00刚过,T市东城区的一条路上,一家挂着“咱家厨房”的吃店里来了四个人。领头的是一个长着一个鹰勾鼻子和一双鹰眼,个头不高却很精神利落的大男孩。他身边是一个跟他个头差不多,年纪比他略的大男孩。他身后的两个人,一个是身高大概有两米的大块头,一头金色的半长不长的头发,像头威猛的狮子。另一个虽然比这个大个矮半头,却也如凶神恶煞的一般。

这四个人正是天狮、天鹰、鹰张恒和非要与他们一同来的二虎,四个人进得店内随意在靠门口处找个地方坐下。天鹰冲店后面喊道:“老板,给我们切五斤牛肉、来四瓶二锅头,其他的菜你掂量着上就行。”

“您几位稍等,酒菜马上就到。”店老板在里面应了一声,就赶紧切肉、装成一个大盘,然后又拿出四瓶高度的二锅头,把东西放进一个大托盘里一起端了出来。

此刻还不是店上座的时候,所以店里只有天狮四人,显得很清净。等店老板来到四个人的面前时,微微楞了一下。心想昨天来了一对金童玉女,结果大闹了一场,砸坏了两张桌子。今天怎么又来了这几位“怪人”呢,难道今天也会有事?老天,您可别再让我这店出事了,我可是真的承受不了了呀。

天鹰眼尖看到店老板的神态,就跟他:“老板,你别看我们长的有怪还有凶,可是我们都是好人,比那些穿着制服的人渣,强一百万倍呢。这酒菜你赶紧放下呀,端着不累呀。跟你白了吧,是昨天夜里来你这吃饭的那一男一女,告诉我们你这的五香酱牛肉特好吃才来的。你放心,今天有我们在保准没事。你就赶紧给我们上菜吧。”

店老板听了天鹰的话,把心里的迟疑放下了。他赶紧将一大盘牛肉放好,又将四瓶酒打开分给四个人,然后又特意地洗刷了四个杯子放到桌上。随后又极快地摆上桌七八个菜,然后道:“您几位慢用,菜随吃随上,牛肉我再给您几位留五斤,您看怎样?”

“谢谢老板啦,你忙你的吧,有事我们再叫你。”天鹰对店老板完就扭身跟其他几人:“来,咱先撅一个。哇,这牛肉真的不错,来来都快尝尝。”

几个人一尝到牛肉的味道,便都放下了酒杯一起抢起牛肉来了。很快,一大盘五斤牛肉便被抢吃一空了。“老板,再给我们来十斤牛肉,真是太好吃了。”

“呵呵,几位这牛肉我再给切2斤,其余的给您几位包好带走。这牛肉呀晚上吃多了不好消化。”店老板把一个装着2斤牛肉的中盘放到桌上。

“好呀,老板,谢谢你了。”

一阵狂吃狂喝狂聊,那叫一个痛快。可是就在这四个人正满心高兴,无比畅快的时候,店的门外响起了让人讨厌的声音:“谁让你把幌子挂在外面啦?还有你这牛肉锅怎么也摆到街上啦,是不是不想干啦,嗯!”接着就听“哐”的一声装了半锅牛肉的锅和炉子便一起被人给踹倒了,飘着香的牛肉洒满了一地,香味立刻飘满了大街。

随后又有人要去撕挂在店门楣上的幌子。

“啪”地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天狮、天鹰都站了起来。

“谁呀?这么大胆这么放肆,不知道爷在喝酒吗?不知道这店是爷开的吗?”天鹰一边往外走一边冲着外面喊道:“MD踹了爷的锅,还要扯爷的幌子,不想让爷我干了是不是?还真反了你们啦,伙计、给我算算这锅牛肉值多钱呀,还有这锅和炉子值多少钱,都给我算算,赶紧的。”着天鹰向闻声赶出来的店老板使了个眼色。

“老板,您等等,我马上算,马上算。这牛肉是100斤加上您独家配制的香料,一共是1800块,如果要卖能大约3000多块。锅和炉子就算200块钱吧。”

“好了,没你的事忙去吧。”天鹰对店老板完就迈步来到店门外,店门前围着几个穿着外穿制服里面套着黑色T恤,衣冠不整的城管。天鹰看着他们道:“谁踹的我的锅和炉子?谁给你们这个权力了?刚才算的账你们也听到了,我也不讹你们。你们就赔我2000块钱得了,还好这个幌子没被你们撕了,这可是我朋友送的,撕了你们可就赔不起了。那罪过可就大了去啦。”

这帮城管见过横的,但是还真没见过如此不把他们放到眼里的。一时间呆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过了一会儿这帮人才醒过味来,其中一个人:“你谁呀?敢跟我们这么话?”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踹了我的牛肉锅,搅了我的买卖。吧你们准备怎么个赔法?”天鹰大大咧咧地道。

“赔?你***想什么啦,不把你这店砸了就算你便宜了。”有一个城管叫喊道。

“砸店?呵呵,你有那胆吗?怨不得老百姓都你们是穿着制服的土匪呢,原来还真是这个样子的呀。来呀,砸吧,不砸你就是王八蛋。”天鹰在激火,激起火来才好抓住他们更多的把柄,那样才更好整治他们呢。而且这时围观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所以这火是越大才越好。

任何一个单位,当领导的总是比下边的人聪明一些。第一个话的那个城管对天鹰道:“谁看见你的锅是我们踹的了?谁要砸你的饭店啦?你怎么能诬陷我们城管干部呢?如果你再这样,我们就告你诬陷罪。”

一连三个问号把所有的问题都推了回来,好一张利嘴呀。不过,这帮城管碰上的是天鹰,你的嘴利,天赢的嘴可很尖呐。那就一块比比看吧。

“你们踹了我的牛肉锅,我看见了,屋里的人也都看见了。这里过往的行人都可以给我们作证,而且踹翻我牛肉锅那子的鞋底上还沾满着牛肉汤呢。”天鹰不慌不忙地,天鹰完就见刚才踹锅的那子急忙抬起自己的一只脚查看起鞋底来。

“即使是他碰倒的,那也是他不心而已。再你这锅放在这儿就已经违章了,现在要对你实施罚款的处罚。”那位城管领导很技巧地把“踹”换成了“碰”,而且话锋一转就要罚款,这要是普通的商贩还真的招架不了他。

“那你承认是你们踹的了?”天鹰纠正那个城管领导用字方面的错误,然后他冲着围观的人群道:“请大家给做个证,刚才这个城管已经承认我的牛肉锅是他们给踹翻了,牛肉洒了一地。等我们把他们告上法院时,还请大家给我们去做个证行不行?”

这帮城管平日欺负这个罚款那个,早就让人们很的牙根疼了,所以天鹰一就都响应道:“没问题,只要你敢告我们就敢去作证。我们还想吃你们家牛肉呢,这要是被他们弄得关门,我们还上哪吃去呀。”

天鹰并不是非要让围观的人去给他做什么证人,他只是要起人们痛恨的火焰。见人群这样了,天鹰又扭转身向那个城管领导问道:“你刚才我违章?请问我违的什么章?你们对违章的处理原则又是什么?究竟是谁给了你们踹翻我牛肉锅的权利?”天鹰紧紧咬住“踹翻牛肉锅”这一事实不放,并对城管干部穷追不舍地逼问。

“你违章占道影响交通了。”城管领导强词夺理地。

“那请你拿出有关违章占道的规定和处罚章程来,否则我就要告你野蛮执法、草菅法律。”天鹰步步紧逼地问。

“你、你不服管理,违法经营。”

“我们都是规矩得不能再规矩的商户了,每次你们来给你们吃的喝的拿的,我们就是守规矩。不给你们这些或者跟你们理,我们就是不规矩了吗?我们有工商局签批的营业执照、我们每月照章纳税,何来违法经营之?你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清楚,否则我也告你个诬陷罪。”天鹰寸步不让地据理力争地道。

那个城管领导见怎么也不能摆平天鹰了,就:“跟你们这帮不懂法不讲理的人,我们只能是强制执法。不过看在今天不心碰翻了你的牛肉锅,也就不跟你计较了。同志们咱们走。”完带着人就想溜。

“站住!”天鹰先是大吼一声,然后道:“没有理了,看到这里人多你们就想溜了。平日里你们那些骄横霸道的气势哪去了?今天你们不把事清楚,不赔偿被你们踹翻的牛肉,谁也别想走。”

“看你的样子,你还敢把我们怎么样了是吗?不让我们走你就是聚众闹事,违反治安法…”

没等那个城管领导完,天鹰就打断了他的话:“违反治安也是让你们给逼的,再究竟是谁违反了治安法,我相信群众的眼睛和法律的公正是会作出公平的裁断的。你、不过跳梁丑一个,根本就没资格跟我谈法律。而法律此刻正在被你践踏,我才是在维护法律的尊严。”

气死人啦,真的气死人。平时都是我们对别人横眉冷对、指手画脚的,那有人敢跟我们这么讲道理呀?今天这子吃了嘛了,不但敢跟我们叫板,还要我们给他赔偿,真是笑话。你也不问问,只有我们抄贩的东西,哪有贩敢跟我们要赔偿的?可是这子今天就要了,怎么办呢?

平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的城管领导,此刻眼珠都快转的掉出来了,也没想出什么主意和办法来。不能这样被动地等着,否则时间越长对我们就越不利。

天鹰看出那个人再想办法,于是又紧逼了一句:“你们必须当众道歉,然后全额赔偿我的损失,否则休想离开这里。”

天鹰的话,迫使城管领导掏出了手机。电话打给谁?给上级领导打,除了会挨骂并且表示自己无能之外,什么都不得到。弄不好大领导为了平息众怒,还会逼自己掏钱赔偿给这个店。不行,不能给领导打。那就给110打,请警察来解决这个事?可是自己这帮人平时也遭警察的恨,他们来了会偏向自己这边吗?没根呀,这可是不准的事呀。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走?好难舍好难忘地朝阳沟。我心问口口问心,…,这个城管领导突然想起豫剧朝阳沟银环的一句唱来。嗨,这不是瞎捣乱吗。

别想起豫剧朝阳沟,这位领导还真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先给110打电话,然后再给上级领导打。这样警察来了我有上级领导的指示,领导要是我,我就因为警察介入了我也没办法。嘿,这计绝了,简直是太妙了。要不是现场的气氛紧张,这位领导真想闭着眼摇着头唱一段:我正在城楼观山景呢,可是现在不得不赶紧地打电话。

拨通110,城管领导:“喂,110是吧,我是城东区城管综合执法中队的,我们现在…,嗯、对,我们请求公安民警配合我们执法。”

挂了110的电话,他又拨通了他上级领导的电话,电话通了他谦卑地:“喂,是王大队长吗,我是城东中队的孙。对,我们在…,现在110接到群众报警已经赶过来了,您看这事?”

打完两个电话他心里踏实了,现在可以唱了。我、我、喔,怎么找不着调啦?我、我正在…。

“崴了`、崴了`、崴了`”,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响着警笛开了过来,打断了他刚找准的戏调子。

警车停好从车上下来三个民警,为首的一个对那个孙中队长:“怎么回事呀?你们城管执法干嘛还要我们来协助呀。不会是碰上硬钉子了吧?”

孙中队长把那位民警拉到一边,声地跟他着什么,还不时地指指天鹰和这个店。一会儿那位民警来到天鹰跟前,他打量了天鹰一下道:“他告你暴力抗击执法,不过这现场谁看也都能看明白。我看这事算了吧,你让他们走,以后你的买卖他们也少来管,你看怎样?你以为你还能从城管那要出来赔偿呀?”

天鹰看看这位民警,心里也很同情他的难处。不过今天这事怎么可能就这么罢休呢,于是天鹰也声地对那个民警道:“你们是城东分局的吧,今天早上你们刚刚到任一位姓曹的代理局长吧?”然后天鹰又大声地道:“今天他们无缘无故地踹翻了我的牛肉锅,还要撕下我店面的幌子,并且还出口不逊地要砸我的店。民警同志我们很冤呀,他们的行为一有群众的为证,二有录像为凭。如果他们不公开赔礼道歉,不进行全额的赔偿,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就是告到中央,告到死我也要告。”

什么、什么?他们还有录像?那我们整个的行为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这、这可怎么办呢?怎么就没防着人家这一手呢。不过,他要是真有录像,那刚才干吗不拿出来呢?

哎呀,你到底有没有录像呀,求你快告诉我。你有录像我是一种办法,你没录像我又是一种办法。孙中队长心里急得不得了,可是这话能问吗?即便问了人家也不会告诉你地呀。

跟天鹰话的那个民警,听了天鹰的话先是一愣:这子不简单,城东分局绝密的事他都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很有背景呀。接着又听他有录像为证,就知道他是有准备要治治这帮城管的了。

天鹰完,那位民警便来到孙中队长跟前道:“你也听了,人家既有人证又有录像,你看这事怎么办好呢?如果录像属实而且又有人证,那你们可真的来回‘大闺女上轿’了。”

“别呀你,怎么咱们都属于国家机关,再不偏向也得向着我们呀。”孙中队长心虚地道。

“国家机关是没错,但是如果不是你们平日里暴力执法、野蛮执法,强取硬夺的遭人恨,那会有今天呢?对不起,我们既然来了就得按章程办。”

“哎哎哎,别呀,我跟你们刘局关系不错,哪儿天我请客,请你跟刘局一块坐坐怎样?”孙中队长恳切地。

“噢、刘局呀,我不认识。我只知道执法就该秉公,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别你这个的城管中队长了。”那位民警跟孙中队长完就冲跟自己一起来的两位民警道:“把双方所有当事人全都带回局里,按曹局的指示秉公处理、不冤不纵、按律执行。”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