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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年少轻狂

南湖之上,船来船往;烟雨楼里,许多人进进出出,一片繁忙景象!

两个时辰之后,空荡荡的烟雨楼已经焕然一新!新铺的毡红地毯,崭新的桌椅,还有满桌美味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笑脸迎人的老掌柜,四处穿梭的店小二,卖花的小姑娘,唱曲的妙龄少女……

此刻的烟雨楼俨然成为嘉兴城里最繁华的所在,果然是财大气粗,卖蛇药真的能赚这么多钱吗?难道白驼山出产金矿不成?

“各位请!”欧阳锋豪爽的一摆手,大家鱼贯而入!

看着眼前的一切,连两位宗师都露出诧异的神色,当然最高兴的就属龙儿小姑娘了,她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条大蟒蛇围绕在一个**着上身的西域男人身上,这个应该就是白驼山的招牌了!

在江湖上混,拼的不仅仅是武功,更大一部分是财力,做什么事不需要钱啊,丐帮那些家伙如果没有津贴补助的话,靠讨饭能养活那么多人?鬼才信呢!

此时欧阳锋摆出这种场面,还是为了能得到另外两人的支持而做的努力!

白驼山作为域外势力,如果得到本土帮派的支持,再加上黄药师的天纵奇才,基本上一统武林指日可待!

众人在楼上落座,楼下是小喽罗们的聚集地,我有幸坐在欧阳锋身边,看来还是不放心,在互相猜忌,互相敷衍的状况里,开始了最初的晚餐……

相对于武林中的生死之约,更像一场朋友间的聚会,到处是欢乐的氛围,异域的菜肴新鲜美味,种种奇巧的小玩意让人爱不释手,还有西域美女的歌舞助兴……

咦,欧阳锋不会就是这样一路走,一路做生意吧……他的那条大船,很是可疑……

“哈哈,药兄好酒量,这种西域的葡萄酒味道纯正,滋补身心,是不可多得的佳品。”欧阳锋在劝酒!不过很像是在做广告!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黄药师轻轻摇晃着杯中深蓝色的液体,轻轻的品着……

唉,只知道享受的,颓废的小资产阶级情调!

“老叫化这辈子也没喝过这么好的酒,托福,托福!”洪七公只顾饮酒!这个一看就是个酒鬼!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那个叫杜康的家伙肯定没有申请专利,不然姓杜的一定是世上最富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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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夜色浓郁,楼下众人散去,热闹被藏在水底,烟雨楼上一片安静!

“还记得那次我们输给王重阳之后,咱们四个一起闯进那家酒铺,只求一醉吗?”欧阳锋有些微醉道。

“哈哈,那是一个痛快呀!好多年没有那么痛快了!阿锋,当时你可把那个老板吓得不轻!”洪七公有些轻狂道。

“老七,你莫说我,我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不像小黄,给那个老板的女儿写了几句酸诗,还说什么含蓄!”

“你们扯我干什么,阿锋你敢作敢当?笑话,当初你偷偷喜欢你家……”

“莫胡说,当时是不是你硬要赖在那家店里不肯走的,一赖就是三天,喝光了酒窖里的存酒!最后结帐的时候还是老段仗义……”欧阳锋嘎然而止!

“……”

“阿锋呀,不是老哥说你,你做事最不地道,把老段害的……他出家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洪七公伤感的说道。

“唉,当时我只是想……真是鬼迷了心窍……”欧阳锋惭愧的说道。

“……”

“好吧,这杯酒就敬老段的在天之灵!希望他不要再受到打搅!”洪七公沉声说道。

三人举杯,然后把杯中美酒倾在地上,一股酒香四散开来,哀伤之情弥漫其间!

“大哥,他们……”少女低声问道。

我赶紧夹了块鲜嫩的鱼肉塞到少女的嘴里。人家真真假假的做戏,咱们假假真真的看戏,没必要作那个说实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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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楼,一轮新月高挂!

“咱们一起闹过,斗过,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是呀,你也有十几年没来中原了!”

“那时候你还没当上丐帮帮主,四处贩卖消息度日!”

“你还不是没钱的时候就兜售你那没人要的蛇药!”

“还是小黄好,一个人,一把剑,逍遥自在!”

“那是你没看见我饿肚子的时候。”

“不对呀,每次见你都是衣衫光鲜,精神饱满的!”

“那还不都是装出来的!”

“……”

“哈哈哈哈!”三人同时放声大笑!

靠,真相真是吓死人,偶像破灭了!谁能想到当初这些混江湖的虾米会成为独霸一方的人物!

人生真的是很难预料的,所以不得志的年轻人不用自暴自弃,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老婆也会有的……这个,是在自我安慰吗?

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他们怎么成功的,这个才是重点!

欧阳锋心狠手辣,成功不难,或许是穷疯了才变得如此狠毒!洪七公能在排资论辈严重的丐帮里出人头地(看看他们背的口袋就知道了!),也并非无因,看看国有企业的那些人就知道。

黄药师?难道是继承了遗产?这倒是个捷径,思考中……

此刻他们都有大笑的资本,因为他们成功了!这里面包括许多的努力,坚持,运气……

此时离月圆之夜还有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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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这章写的挺艰难……

注二:李商隐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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