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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男人自己最了解,武效军是一个好动不好静,闲不住的人,与其让他无所事事在家闷着,倒不如让他多走多活动,在单位人多的地方做点事,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换个环境,换个心情,或许对他身体的康复更有帮助。
白玲燕仔细想了想,长吁短叹地说,“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既然想去上班就去吧,但调养身体第一,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骑自行车去上班和没日没夜的工作!”
看白玲燕没有强烈反对,武效军小有得意,像个乖巧的小孩子似的点头道,“一切全听你的,老婆!”
周一早上,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天空特别的干净清爽,不带一丝云彩。
由于要重新返回阔别多日的单位,武效军心里格外激动和兴奋,早早起床,将全身上下仔细收拾一番,提振精神,尽量掩饰身上尚存的晦气,搭上头班车去医院上班。
刚走进医院大门,孙明月书记驾着医院破旧的小救护车和符院长从背后开了过来,武效军往路边一闪,救护车从身旁经过,到住院部楼前停了下来。
武效军快步上前和两位领导打招呼。
孙书记见武效军回来上班,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道,“效军,病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领导,你们看,我现在精神着呢!这段时间,可把我闷坏了,白天夜里,睁眼闭眼都想着早日上班!”武效军难掩内心的喜悦,看着两人一脸轻松的说。
“回来上班好啊!前段时间,身体虚弱,精神压力太大,不要急着进入工作状态,一点一点慢慢适应!”符院长很善解人意,面带慈祥,声音温和的说道。
武效军听着心里暖暖的,特别的感激,差点没哭出声来,寒着声音音道,“谢谢两位领导,谢谢两位领导!”
孙书记鼓励着说道,“效军,思想上不要有什么包袱,只要身体好,一切都好,去科室见见你的那些同事吧!”
两位领导话虽然不多,说的言真意切,打消了武效军的顾虑,瞬间有种重回以前大家庭的轻松感觉。
正值中秋,肛肠病大多是慢性病多,急症少,近郊一些农村病人忙于秋收秋种,多在十月下旬才能过来,属于淡季,痔瘘科的住院病人并不多,每个医生也就是三两个病人,上午换过药之后,大都处于闲着无事状态。
虽然王雨虹已经告诉他现在吴启鑫带着新来的学生舒语梦,吴启鑫家中有事没来上班,也没见舒语梦和王雨虹,装作不知,没有主动向其他人问及,龚玥只有一个住院病人早早的处理完了,武效军无事可做,和龚玥,杜威,郭连文等人闲聊天。
听说武效军来上班,大家都很意外和惊奇,很关心地过来嘘寒问暖,尤其是龚玥和杜威当中打情骂俏赖上几句笑话,科里相当的热闹,抑郁沉闷了两个月的武效军,心里突然一下子透亮了起来,显得格外平静和轻松。
十一点多的时候,舒语梦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在相互开低级趣味玩笑,满脸乐开花的龚玥和杜威,见她在吴启鑫办公桌位置坐下,立马停止看玩笑收敛了笑容,装模作样的掀开面前的病历,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让武效军感到有些突兀和莫名其妙。
武效军并不知道,这些结过婚的老同志,嘴上虽然肆无忌惮的插科打诨,那也是分场合的,舒语梦毕竟是刚来不久的年轻未婚小姑娘,而且言语不多,很腼腆,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说那些污言秽语,低级下流的话,只要她在,都表现的中规中矩。
接着,路建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大声道,“各位老师,都在忙着呢!”
护士苗琳扭脸笑眯眯地看着路建民,调侃着说道,“哎呦,我倒是谁呢,原来是路书记啊,是视察工作的还是看你老同学的!”
路书记?路建民什么时候成路书记了?武效军是第一次听说,不由的心里纳闷起来。
路建民向医生办公室里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表情很不自然的看了一眼武效军,转而和苗琳苦笑道,“苗姐,看你叫的,啥路书记啊,不是奚落我吗?还是叫我小路好了!”
苗琳是个风情女子,根本没把路建民看在眼里,扭动腰肢款步上前,大大咧咧的拍了一下路建民的肩膀,风骚妩媚的笑道,“现在你是医院的团领导,称呼小路属不尊重领导,我可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路建民脸微微一红,将苗琳的手拨开,难为情地说,“苗姐,大家都是同事,别这样好不好!”
苗琳将双手收回,眨巴着一双动人的勾人眼,嘻嘻哈哈的说道,“路书记,话可不要这么说,你现在是领导,我在尊重和巴结领导,路书记,以后可要多多关照!”
苗琳张口闭口的称路书记,把路建民搞的相当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正眼看她,转而和武效军轻声问道,“效军,回来上班了,中午在食堂吃饭,还是去街上?”
听着两人的对话,武效军大脑飞快地转着,苗琳管路建民称路书记,他啥时候成了医院团支部书记了。
孙书记和乔院长一直想让自己当团支部书记,把团的工作抓起来,早就说要开个会,让年轻人在一起投票选一下,怎么突然路建民成了团支部书记,事先也没谁通知自己啊,里面肯定有问题,莫非是背后有人搞鬼。
对了,以前路建民和苏丽娜走了特别近,苏丽娜和刘小光干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自己把刘小光打了,还整的他丢了医务科长的位置,一直记恨在心,刚好给路建民以可乘之机。
其实,武效军无论在区里,还是在整个卫生系统,也是颇有名气的人物,并非十分在意这个团支部书记位置,谁干都无所谓,自己不差这个头衔。就此事而言,心里对路建民很有看法,医院不知会自己一声,路建民也应事前打个招呼,趁自己生病不在的时候,干这种偷偷摸摸抢自己位置的事,很不地道,反而证实了以前他四处游说贬低自己的传言,再好的朋友在关键的时候也会出卖自己,真是人心险恶。
看来,这帮混蛋报复整自己心不死,明的不行,背后下黑手阴自己的心依然不死,武效军瞬间大致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动声色的冲路建民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随便在医院吃点!”
路建民面无表情的说,“成,我要到街上买点东西,你在食堂吃饭吧!”说完,脸色难看地转身走了。
舒语梦在办公室里呆着有点心神不宁似的,好像很无聊,没过多久,到里面小值班室里背起包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龚玥和杜威等人瞅着舒语梦离去的背影消失,突然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龚玥笑的合不拢嘴,指着杜威的鼻子打趣道,“说你骚乎软蛋,一点都不夸张,在小姑娘面前装的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样,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
杜威脸上带着兴奋,猥琐地道,“你不也一样,大小唇嘬的那么紧,唯恐内水外流,纵是金刚钻也捅不进去!人家还是未曾开苞的姑娘,特害羞,有些事还未经历过,哪像你,三天不沾男人像只发情的母猫,急的四处乱窜,嗷嗷直叫!该回避也得回避,免得人家尴尬!”
龚玥并不以为然,笑脸如花地说,“就你没脸没皮,满肚子花花肠子的老流氓样,还知道回避,鬼才相信,指不定是看人家小舒长得漂亮,心怀鬼胎呢!”
苗琳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我说你们二位,谁也别说谁,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别说谁骚乎。老杜,就你长着一个秃头脑袋,没谁能看上你,还是别动歪心思,回家搂着老婆亲热去吧。”
杜威撇了撇嘴,一连邪笑地看着苗琳道,“听你们两个说的,好像我真对人家什么想法似的。苗琳,除了你这个风情万种的漂亮美妇外,还真没对别人动过心思,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下班咱俩去十字街无差别酒店整个房间,一起来场巫山!”
苗琳闻言,上前摸了一把杜威不见一根头发,锃明刷亮的大光头,嗔声道,“去你的,姑奶奶才不稀罕你个大秃驴,要是憋得难受到厕所里自己解决去吧。”转而正色道,“老杜,说句不开玩笑的话,你们发现没有,最近舒语梦有点怪怪的,在科里老是心不在焉,一有空就往楼下路建民那儿跑,俩人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龚玥微微笑道,“小苗,你还别说,舒语梦身材高挑,漂亮夺目,温柔美丽,优雅清纯,路建民英俊潇洒,外柔内刚,成熟大方,两人都是同学,都未嫁娶,相当的般配,要是成为一家,称得上郎才女貌,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很有可能。”
武效军对科室里的人员开开玩笑,相互打情骂俏,说些露骨的话,早已耳濡目染,为活跃气氛,迎合大家的心里,不少时候也加入他们的行列,说上几句不入流的俏皮话,博大家开心一笑。因病在家这么多天,心理沉闷的压抑依然浓重,一时怎么也提不起那种兴奋劲,自始至终,只是一脸苦涩的听着她们兴奋开心说笑,很少插言。
然而,她们八卦起舒语梦和路建民之间的微妙关系,心里却有种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的感觉,凭自己对路建民和向美丽的了解,路建民不大可能和舒语梦谈恋爱,即使舒语梦主动去追路建民,路建民也没那个胆和她建立恋爱关系,除非有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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