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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关西讲完孔黛的故事之后,我们也顺利等到了车。
我直接回到了范芳的公寓,而镇关西则带着那块天价石头,在镇东十五公里的大禹山渡假村租了一个房间,日夜打凿那块据能够给自己带来好运的巨石。
镇关西在去大禹山之前,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耐心的在家中等待他胜利的消息。镇关西得信誓旦旦,一副胜利在望的样子。但是他的那些话在我听来,却和革命电影中的先烈们炸碉堡之前留下的遗言一般无二。我的心中不禁掠过一丝不详之兆。
二天,镇关西果然并不食言,一大早就准时给我打来电话,向我详细的汇报了他的工作进展。镇关西在电话中,他在大禹山渡假村住的很好,没有人打扰,让他自己可以安心的剖玉,现在那石头已经叫他自己凿了有三分之一,虽然还没有看到里面的玉,但是凭直接,他觉得玉马上就要出来了。
镇关西道:“强哥,你就瞧好吧,过不了几天,省城就会有一个级牛逼的富翁横空出世。到那个时候,省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我觉得和镇关西一日不见,他的精神似乎都出了问题,便道:“镇关西,你不是知道的吗?赌玉的事情不能强求,是你的,你想躲也躲不了,不是你的,你求也求不到。再……”
镇关西在电话那边忽然打断我的话,道:“强哥,你如果我真的剖不出玉来怎么办?”
我的心禁不住跳动一下,道:“不会的,镇关西,你不要瞎想,先剖玉再。”
镇关西道:“强哥,你可真是怪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呢?好象我要出什么事一样……”他嘴上着,忽然在电话那边大声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镇关西每天都给我打来电话,但是话语却越来越少了,到了后来。他只是对我道,今天又剖了四分之一,明天还要再剖四分之一云云。
我对赌玉的事情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兴趣,我关心镇关西,也纯粹是出于关心朋友的角度才做的。
我听到镇关西在电话中的话越来越少,虽然偶尔会在心中掠过一丝不安,但是也并没有往坏处想,只以为镇关西是剖玉剖到了紧要关头,连话也懒得和自己了。
但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没有看到省城级富翁的横空出世,却看到了镇关西横尸大禹山渡假村的镜头。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正一个人在镇的吃部吃早,信手拿过一张当天的报纸翻看,忽然报上的一则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消息,日前,省城公安局破获了一起赌玉的诈骗团伙,这伙赌玉人冒充新疆人和省城的鲍教授和谋,采来毫无价值的毛石,冒充玉石,据,我市已经有多爱职业收藏家受到了欺骗……
看到这则消息,我才突然意识到镇关西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给我打电话了。自从镇关西去了大禹山之后,每过几个时,都会准时给我打来电话,汇报他的工作进展。虽然这几天在电话中和我的话不是很多,但是电话还是打过来的。可是现在他却好象一夜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了。
我马下放下报纸,给镇关西打电话,但是一拔镇关西的电话,才现他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我只觉得一股不详之兆袭上心头,左手腕的黑色印迹上面也似乎涌起子一层淡淡的黑色金属光泽。
“难道镇关西这子赌玉不成,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我正这样想着,手里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我以为是镇关西打过来的,连忙把手机放贴在耳边。一个颇动听的女声从手机那边传了过来。
“你好,你是王强医生吗?”
我一楞,声音很熟悉,但是我一时似乎还响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
“请问你是?”我对着道。
“我是孔黛。”女人的声音道。
我道:“原来是孔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前几天和可欣去断桥保你和你的朋友,当时,你们是不是参加一场新疆玉客的赌玉大会。”孔黛道。
我道:“是啊……”
孔黛道:“新疆玉客在总局已经全部招供,这次赌玉大会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现在所有受害者都到总局追讨损失,你的朋友怎么没有来啊?”
我道:“他去了大禹山,可是现在我也联系不上他。”
孔黛道:“这怎么好,新疆玉客已经把骗到的钱挥霍了许多,如果不能及时联系到你的朋友,他的损失恐怕很难找回来。”
我道:“要不我去大禹山找一下他。”
孔黛道:“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不一会儿,孔黛开着一辆银灰色的越野车来了。我给范芳打了一个电话,便坐上她的车。
大禹山渡假村是远近闻名的避暑胜地,我在圣天医院工作的时候,曾经在这里参加过一次学术会议。
车子很快就到了渡假村的大门,穿制服的保安见孔黛的越野车挂着公安牌照,也没有拦截,就直接放行了。我心想,这大概就是很多犯罪分子选择用警车做为做案工具的主要原因吧?
我笑着道:“孔姐,警车就是牛啊,什么时候,你也给我弄副警牌挂一挂。”
孔黛看了我一眼,道:“把我这车的牌子给你算了。”
我道:“你让我挂套牌啊。”我早就听人过有挂套牌这一,想不到警察竟是这套牌的始做甬者。
到了前厅,向前厅接待员询问镇关西,接待员回忆,前几天确是有一个叫做镇关西客人入住,但是这个人一住进里就很少出屋子,有时候只是吃饭的时候能够见到他,这两天,就更是见不到他出来了,饭菜也都是房间服务员给送的。到这里,接待员忽然警觉的我和孔黛道:“对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探镇关西的事?”
孔黛把警官证对着女接待员亮了一下,道:“我是总局刑事二科见习警官孔黛。”
女接待员楞了一下,对正走过来的一个女服务员:“齐,你过来下,孔警官要了解一下你的那位客人,你给她。”
女服务员走到孔黛面前,上下打量一下孔黛,道:“你们是想问镇关西这位奇怪的客人吗?这可是我遇到一位最奇怪的客人了,他每天几乎都不出屋,吃饭也要我送过去。然后就是把自己关在屋中好象咚咚的凿什么,后来,相邻的几位客人都向我反应,他屋中出的声音太大影响他们的休息。我进去跟他,他对不起,他会注意的,可随后还是照响不误,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人投诉了,我也就懒得再管了。”
我道:“你带我们去他的房间。”
出了前厅,我对那女服务员,你是不是接受了镇关西先生的费。那服务员慌里慌张的回一下头,见并没有人注意,这才白着脸道:“先生,我是接了你的那位朋友的费,可是你不要举报我好不好,我们的工资不高,家又在农村,我们那里今年又涨了大水,全家上下都指望我这工资呢?”
我见这女孩子身材不错,就是肤色黑红,一看就知道是农村出来的女孩子。
我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的,不过,我猜镇关西不但给了你费,还给了那几个邻居费。”
女服务员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样子,道:“你,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笑道:“我会算啊。”
女服务员望着我,似乎已经彻底被我征服,道:“真的吗,那你给我算一算好不好?”
我道:“你要算什么?”
女服务员道:“你算一算李子能不能娶我?”
我心想,这个李子大概是城市男青年,以能够让女服务员留在城里为名和女服务员恋爱,不定早已经把女服务员骗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