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树你和妹红最近怎么了?我看她好像不怎么开心的样子啊。”走在去永远亭的路上,上白泽慧音有些奇怪地问。
“没什么,更年期到了而已……”
“水树你是在谁?”上白泽慧音总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像是躺着中了一枪。
水树脸上不为所动地:“当然是妹红了,怎么可能和慧音你有关系呢?”
“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太好了。”上白泽慧音嗯了一声:“不过水树你还是别装了,妹红现在有不正常啊,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么?”
水树支支吾吾地:“也不算什么……大事啦。”
“清楚一,省得我担心,那可不好。”
“好像是因为我最近去永远亭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水树摊手。
上白泽慧音了头:“我懂了,妹红她又吃醋了是?”
“大概如此。”
上白泽慧音琢磨着水树估计是没什么,倒是藤原妹红恐怕有问题。不过,身为藤原妹红的忠实盟友,上白泽慧音怎么也不会在这方面帮水树话:“水树,我和你啊,你平时也应该注意。”
“比如?”
“嗯……和其他女孩子话的时候要注意分寸。”上白泽慧音提醒道。
“我一次出格的话都没有过……”水树保证。
“出格的事情也不能做。”
水树略微可惜地:“那还真是抱歉,我也没那个机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请把歪歪心思放在心里面,不要当着我的面表现出来啊,水树。”上白泽慧音严肃地:“水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表情,妹红不怀疑你都难啊。”
“有那么明显吗?”
“嗯嗯。”上白泽慧音数落着:“刚才那种悔恨的神情实在是令我大跌眼镜,看来妹红对你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水树你也要好好自我反省一下呢。”
“污蔑,我可没有那种想法。”
上白泽慧音狐疑地问:“真的?水树你对蓬莱山辉夜一想法都没有?”
“究竟是怎样联想,慧音你才能够直接想到辉夜啊。”水树心里一阵恶寒,难道直觉这种东西在幻想乡就那么好用?
“难不成是铃仙?”
“更不可能是了。”
上白泽慧音睁大了眼睛:“再不然水树你该不会是对你师傅有想法?简直丧心病狂!”
“咳咳……慧音,你怎么能想到我师傅呢?”水树对此绝对不承认,八意永琳那些特殊嗜好,一般人消受不起啊,也只有铃仙和八意永琳才是官配!
上白泽慧音头:“所以肯定还是辉夜,因为能够让妹红有那么大意见的除了她以外,也不做它想呢。”
“嗯……”
上白泽慧音正sè:“那么水树,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来。”
“……”
“辉夜漂亮吗?”
“不用问。”
“可爱嘛?”
“是……”
“心动了吗?”
“那得看什么时候……”水树也不怕上白泽慧音对藤原妹红打报告,非常认真地回答着。不过怎么感觉上白泽慧音这些问题问得是不是不大正常,像是在做媒一样?立场搞错了,慧音老师?
上白泽慧音皱眉再问:“这样啊,那水树你没救了呢,花心的男人最该死了。”
“都是慧音你一个人在,至少也让我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不用多了,水树我一眼把你看到底。”上白泽慧音拍板:“所以水树,你干脆和辉夜绝交。”
“馊主意,慧音你了等于没,你和妹红没事还要找人家帮忙呢,现在也是,完全没有实行的可能。”水树摆摆手,眼看着到了永远亭门口,水树指着身旁躺着的家伙们问:“……慧音,这么多病人我们是怎么搬到永远亭来得?”
“水树,在幻想乡在意细节你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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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山辉夜意外地看着水树:“哥,我们这几天见面的次数是不是有多?”
“所以我回到家就悲剧了。”水树抱怨着回答。
上白泽慧音指了指伤员:“辉夜,永琳在不在,这里有一些伤员需要她帮忙处理一下。”
蓬莱山辉夜随意看了一眼,然后对着铃仙吩咐道:“铃仙,把人带到永琳那去。”
“是。”
“铃仙,要我帮忙吗?”水树有一种预感,上白泽慧音和蓬莱山辉夜两个人接下来地对话,一定不会很美妙,所以自己还是找个借口闪人为上。
“好啊……”
“铃仙,你应该不需要人帮忙?”蓬莱山辉夜笑着。
“是,公主大人……”铃仙立刻领会了蓬莱山辉夜话中的深意,十分识趣地一个人把这些伤员给运走了。水树满是可惜地盯着铃仙的背影,看来自己是逃不掉了。
蓬莱山辉夜低声:“怎么水树你现在是很想去永琳那试药吗?”
“倒也不是,我只是认为你和慧音一定有很多话要。”水树看了看上白泽慧音:“要不我就先回家不打扰二位交流了?”
“不用,水树有些事情你不面对是不行的!”上白泽慧音拉住水树:“辉夜,今天我们就好好谈谈。”
蓬莱山辉夜的眼神在上白泽慧音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望向若有所思地水树。
“哥你在想什么?”
“这一股菜味是怎么回事?”水树困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菜?”
水树赶紧住嘴,韩剧那种宇宙级娱乐作品肯定不是蓬莱山辉夜喜欢看得,还是不提为妙:“没什么,一种料理而已。”
“是么?永远亭很久没打扫了吗?连那种味道也有?恶心!”蓬莱山辉夜看水树不大愿意提,也就不再多问:“那么哥,你觉得慧音的提议怎么样?”
“唔……你准备聊什么?”
“那得看慧音的意思啊。”蓬莱山辉夜饶有兴致地看向上白泽慧音:“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