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公主真是好雅兴,这个时候还有时间感慨。”魏贤走了进去,冷冷的看着屋中的几个公主,几个人顿时吓了一跳,被这个阴森森的声音吓的顿时是魂飞魄散。魏贤冷冷的站在门口,打量着屋中的几个公主。魏贤的心中不断的抉择到底该选择救哪一个,如今帝国的情况是越来越糟,必须要让柳凡的手中尽快掌握足够的筹码,必须要让柳凡尽快成为皇室的代言人。
长公主西门雨,性格懦弱,而且已经和柳家的长子的柳龙订婚,这个人不适合救。二公主西门月更是天性善良,甚至可以说是善良心有些太过头了,竟然对张让都抱着一丝的同情心,这样的人救出去对柳凡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三公主,不合适,这个人一向隐藏在背后,在帝国很少露面,体格弱。算来算去只有一个四公主西门燕合适,可是西门燕也是张让重点监视的对象,想要将西门燕救出去倒也费一番功夫。
“是什么风把你魏公公吹到了我们迎心殿来了?”西门燕冷冷的看着魏贤,她可不是她的几个姐姐,面对张让的权势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对于张让的走狗,她一向没有什么好脸色,即使如今已经成了张让的阶下囚,但是皇室的血统却要求她必须保持着最后的一丝尊严。她西门燕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对张让和他的走狗低头。
魏贤冷冷的看着西门燕,冷哼了一声,从怀中摸出了一封书信扔在了桌子上道:“这是张公公让咱家送来的。张公公这一次只会带走两个皇室的成员。如果再有下一次带走的可就不止是两个人了。”
西门燕看着桌子上的书信顿时脸色变了变。这份信是她好不容易买通了一个守卫想要守卫偷偷的送去交给镇守并州的天武侯,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份带着鲜血的信被送了回来,而且上面还沾满了新的鲜血。西门燕看了一眼自己三个吓得面如土色的姐姐,心中哀叹了一句,死死的盯着魏贤。
“记住好好看看书信,下一次可就没有那么信用了。”魏贤语气之中尽是杀气,冰冷的杀气顿时让众人感觉到如同坠入了冰窟一般。魏贤冷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身后的两个小太监连忙跟在了魏贤的身后快步离去。这里阴森的气氛让两人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他们不知道,他们将在不久之后将永远的呆在这里。
西门燕咬着嘴唇冷冷的看着离去的魏贤,她知道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皇室已经为此流了足够的鲜血,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屋外的几声哭声打破了夜晚的平静,西门燕走到了桌边,拿起了桌子上的书信死死的攥在手中。
“有刺客,有刺客,保护公公,保护公公!”哭声还没有停息。打斗之声边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到处都是激斗之声。西门燕也不管自己的几个姐妹。快步的向窗口走去,漆黑的夜空之中除了不时的传来几声惨叫之外,什么也看不到。西门燕紧张的看着黑夜,希望有人能够杀到这里,不管是敌是友,总之能够给她带来一些外部的信息,就算是死,西门燕也愿意做一个明明白白的死鬼。
可惜事情总是事与愿违,西门燕没有等到她想要的人。当外面的一切都平息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宁静之中。西门燕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几个姐妹则是已经惊恐的抱在了一起。西门燕看着自己的几个姐妹,身形不停的颤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事只能靠着自己一个人去完成了。
“大姐,二姐,你们不用紧张,张让现在还不会杀了我们。我们还有利用的价值。”西门燕无奈只能出言安慰自己的几个姐妹。她们被困深宫,外面的什么情况她们是一无所知。有的时候她真的希望张让能够杀了她,也比这样被不明不白的关在这里好。
西门燕一个人走到了屋外,慢慢的走在这个不大的小院之中,这里是她唯一能够踏足的地方。西门燕看着满天繁星,她的想到了自己的父皇,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父皇都已经看清了张让的真面目,为什么还能够继续容忍张让的存在,为什么还是交给张让这么大的权利。现在西门燕似乎有些想明白,不是她的父皇不想罢免和处死张让,而是一种无奈的妥协,一种皇帝对大臣的妥协。
“那个男人到底能够改变帝国?能不能救了皇室上次数千人的性命?”不知道什么愿意,西门燕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的希望,也许这就是期待吧。西门燕自己也不知道期待了多久,从花开到花落,他一直没有等到那个在他父亲口中能够改变的帝国的男人。西门燕突然想到了在学院的生活,想到了那些年一起玩耍的姐妹,如今其中的两个已经嫁给了柳凡,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帝国的第二个礼亲王?这是西门燕现在唯一想弄清楚的问题,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西门燕很久很久。
“咚。”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西门燕的沉思,西门燕从地上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石子,惊恐的看着四周。罗网的无孔不入已经给她留下了太深的阴影,现在的西门燕有些草木皆兵了。四周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西门燕捡起了地上的石子快步的向屋中走去,不管这个石子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内容,西门燕绝对没有胆量将她留在屋外,否则明日不知道又有几个人会为此而死。
西门燕有些惊恐的坐在桌子旁边,手中的石子依旧是硬邦邦的,不管她用什么办法始终无法破解这颗石子。西门燕有些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她的功力早就已经被废除了,否则她早就可以知道这颗石子当中是否有什么秘密。
“不对,如果这是有心人在给我报信,那么她一定知道我的功力已经被废除了,难道是他实在提醒我注意什么?”西门燕突然明白了过来,如果来人真的是有意给她传递信息,那么一定不会选择这种方式,一定是在提醒她注意什么,可是到底该注意什么呢?
“那封信?”西门燕突然之间明白了过来,就是那份信。西门燕连忙从怀中掏出了那封还带着鲜血的信,放在手中仔细研读了起来。信上的内容依旧是西门燕写给天武侯的内容,只是西门燕总是感觉这封信有一些奇怪,可是他不管怎么看,就是看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同。
“仔细看这封信!”西门燕想到了魏贤临走之时的目光,仔细看这封信,魏贤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要告诉我什么?究竟这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西门燕将信小心翼翼的扑到了桌子上,可是不管她怎么研究,都发现不了这封信到底有什么不同,笔迹是她的笔迹,绝对没错,可是这封信的不同点到底在哪里呢?
西门燕拿起了信封将信封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找遍了,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发现不了这封信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西门燕有些颓废的将信放在了桌子上,信封放在一旁。不大的屋中只有一盏不算明亮的油灯可以照明,西门燕揉了揉微微发痛的头颅。她知道如果有人想要向她传递信息,那么一定会选择特殊的方式,不能被罗网抓住把柄。
“魏贤,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真的要告诉我什么?”西门燕现在的心中可谓是如同滚滚浪涛的大海一般久久难以平静。魏贤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到底代表什么,魏贤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飞蛾扑火,不是什么时候都代笔哦啊这贬义词,至少有的时候一只小小的飞蛾能够救一个性命。昏暗的油灯是这件不大的屋中唯一的照明方式,西门燕仔细的研究着手中的书信,水和血她都已经试过了,可是信件上依旧没有任何的内容。
“这是什么?”飞蛾突然出现在油灯前挡住了一部分关心,其中的一个恰好出现在了纸上。西门燕很肯定,这个字就是她写的,她似乎有些明白了魏贤的一丝。飞蛾很快被火烧成了灰,但是这个时候的西门燕已经不需要这只飞蛾了。西门燕拿下了从一旁将信封捡了起来,慢慢的抬了起来,从各个方向试图遮蔽光纤都失败了,不管如何的遮蔽都无法完成了出现一个字的信件。
“难道我的方法不对?”西门燕面露难色的看着手中的信件,就在西门燕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她的双手摆放的位置。西门燕连忙将自己的二姐悄悄的喊了起来,摆起了刚刚的手势,让西门月将信封拿着一个发簪摆放到不同的位置,终于两人在忙活了几乎一夜之后,终于明白了魏贤要对他们说什么了。
“明日午时,出逃!”(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