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几道流光出现,离得老远,陈健等人就能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灵压扑来,空气都变得更加沉重了,呼吸也显得困难了起来。
原本吵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向了空中的那几道流光。
“好大的气势。”
陈健不由的说道,陈健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梦楠也是一名七品的高手,只不过梦楠从来不在陈健的面前显露自己七品的实力,再加上梦楠那柔弱的性格,所以陈健总是会选择性的遗忘梦楠是一名七品高手的事实。
不说梦楠,龟仙人和神龙大帝之流都已经修炼到了返璞归真的地仙之境,状若凡人,一丝真气都不外露,换句话说如果将神龙学院的那名地仙测试人员放到人堆里随便一砖头下去能拍死好几个。
陈健接触的其他人武功修为太低,陈健在他们身上根本接触不到能够给自己带来压力的灵气。
不过,这三名神龙学院的内门长老可不一样,他们没有一点收摄自己的灵压的意思,完全外放在了外面。不少的外门弟子在这恐怖的灵压之下一扑股坐在了地上,要不是陈健及时扶住了明月,接过了压在明月身上的灵压,怕是明月也要坐在地上。
天秀于石也不做坐在地上耍帅了,一张阴沉的脸上仍然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地秀柴贯周围几个善于溜须拍马的小弟明显也是功力不济,柴贯到还算是厚道,接过了灵压,面上虽然还是一副轻松之色,不过额头的几滴汗珠暴露柴贯的吃力。
人秀霜颜和周围几位姐妹们连成一片,像是使出了某种阵法,陈健虽然和龟仙人习练过天下阵法,但也不可能说是真正学遍天下阵法的,有些阵法不认识也属正常。
相比之下,最为轻松的就是笑面虎易皇,仍然是一脸的笑呵呵,完全无视周围的几名在长老的灵压苦苦挣扎的弟子们求助的眼神。
至于裴军显然也有一套,长老的灵压只是让他晃了一晃。
三位长老的朝着南门的一处高地降落了下来,一道空前的灵压随着三名长老降临,陈健甚至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骨头被灵压一压所爆发出的咔嚓声,一片原本还在苦苦支撑的弟子们坐在了地上。
随着长老的落地,灵压猛然一收,陈健心中一惊,身体已经向前倒去,幸好自己的灵力运转较快,上身一躬,陈健又弹了回来。
耳中只听到一片啪啪声,不少的人在长老灵压一撤之后,失去重心,身体趴在了地上。
陈健站稳一看,原本周围一千多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了三百多人,大多数都是在地秀柴贯和人秀霜颜旁边,其中人秀霜颜旁边的近百娘子军更是 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陈健细细的扫了一遍,周围还剩下的这三百多人基本上都是三品七重以上的高手,偶尔的几个在这以下的高手,也就引起了陈健的关注,一个自然就是裴军了,另外几个依靠地秀人秀顶住压力的就不说了,还剩下一名长相特别普通,穿着的也是一身普通的青衫,让人看了一眼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实力确是在这些人一点优势都不显,只有三品四重。
越是这样,陈健的心中越是警惕起来,凭借着陈健的实力,什么人物看了一眼之后,在心中都会有一个很深的印象,保证下次再见到的时候决定不会忘记。
这个人确是个例外,陈健看过第一眼之后,心中只有一个大概的形象,这个人具体长什么样陈健却记不住了。
不光陈健在观察着剩余的这些人,剩下的这些人也都在观察着陈健。陈健的实力不过二品三重,不光自己一个人能够挺住内门长老的灵压,明显还帮旁边的那名美女一起抗下了灵压,两个人的灵压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因此陈健在众多三品高阶的武者之中实在是太扎眼了。
所以不光剩下的这些武者的目光都看向了陈健,就是刚刚落下的三名神龙学院的内门长老也将目光投向了陈健。
陈健成为了焦点,而且是唯一的焦点。
“今年的苗子不错。”
三个长老中一名身穿一身绿袍,长相威武的说道。
其他两名长老也看向了陈健的方向点了点头。
不过,三个人的目光也就是一闪而过而已,毕竟,对这些七品的高手来说,天才他们见的太多了,对于天才的定义也和很多人都不一样了,在他们的心中,有一定的天赋,能活下来的才叫天才。
否则,光有天赋,死了的永远都是废材。
至于陈健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这场测试中陈健的表现了。
三名长老中一名穿着红色长袍的说道:
“各位。”
红袍长老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柔和的声音中略带一点男性特有的磁性。
“尼玛,这声音不去主持白费了。”
陈健在心中说了一句胡话,侧着耳朵去听原本就能够听清的红袍长老的话。
“你们能够在我们灵压之下还能站着的人都是精英,都是学院的未来。那些没有通过我们第一次考核的,你们也不要放弃,我知道大多数人也都在疑惑,以前的内门测试从来没有过灵压测试这一项,今年怎么多出了这么一项。”
确实,陈健也很意外,因为灵压这一项,吕程和红衣小辣椒根本没有和陈健说过,这一下子,陈健的真实实力就暴露出了几分,对于实力暴露这件事有好有坏,但总的来说还是弊大于利。
陈健还在心中思索着,那边长老已经公布了自己的答案。
“正是因为往届没有这项测试,所以才有那么多的优秀学员们命丧十万大山,有句话所以神龙学院为了你们的生命考虑,决定从这届开始,以后往届都有灵压测试一项,好了,没有通过的可以走了。”
没有通过的众人也没有办法,只能默默的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