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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牛和草后续以及北美小风暴

马克吐温的一句话好似一颗砸进了湖面的石头,掀起一阵波澜。不要查尔斯了,无论是约瑟夫还是容闳他们都看着他,这个刚刚获得巨大成功的作者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初恋?

杨彦昌心里已经有些猜测,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听马克吐温讲自己的故事应该比看他的自传更有意思吧?

“嘿嘿,你很想知道吗?”马克问道,接着却话音一转,问起了别的事,“哦,了这么多你还记得我不?认不认识我?”

“当然,你可是我的偶像,你的汤…《镀金年代》写的太棒了,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杨彦昌无比激动,差一就漏了嘴,《汤姆·索亚历险记》你还没写出来呢吧。

“哈哈,是吗?”马克吐温遇到一个粉丝他觉得很不错,“你看他,他就是查尔斯,查尔斯·华纳,我们一起写的《镀金时代》他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他拿着烟斗给杨彦昌介绍查尔斯。

“您好,先生。你们的作品让美国有了一个新的时代名称。”杨彦昌彬彬有礼道。

查尔斯嬉笑的头,杨彦昌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查尔斯都这样张扬,或者是所有从事文字工作的查尔斯?他很容易联想到那个编剧。

“你从哪看到《镀金年代》的,要知道这可不是家伙们喜欢读的书。”马克吐温问道。

“呃,是诺索布先生看的时候,我跟着看的。你们在里边写的事情都是真的吗?就是那些罪恶的资本犯罪?”杨彦昌忽然想到诺索布家里那本被束之高阁的。

喜欢音乐的诺索布先生对这种书比较无爱,几个月前跟风买来的,到现在诺索布看得目测不超过一百页,当然这个秘密杨彦昌是不会出来的。

“嗯,这么吧。年轻人,你要永远记得,政客永远都肮脏的,尤其是他们和财富相遇的时候。”马克吐温想了想缓缓道。

“嗯,谢谢您的忠告,先生。还有…”杨彦昌正想再挖些深度资料。

“还有,你还没把话给我们完呢!你的成熟女人是怎么回事?”查尔斯大大咧咧的插嘴道。

“对,我就是想问这个,你的初恋,从你嘴里出来的,更劲爆的故事。”杨彦昌眼巴巴的看着马克吐温。

马克吐温看着身边一群人“饥渴”的目光,耸耸肩,“好了,好了。让我慢慢来告诉你们。”

“那个女人叫玛丽。”他看见容闳听到“玛丽”这个词之后紧紧盯着自己。“OK,OK,不是你的玛丽,她叫玛丽·米勒,喜欢上她的时候我才九岁。”

“哇喔,九岁。他是你的初恋吗?”查尔斯很好奇。

“当然不是,你们知道那个年纪的男孩看见漂亮姑娘,不,哪怕那姑娘一都不漂亮,只要女孩有一我们觉得可爱的地方,就会无可自拔的爱上她。”马克吐温回答道。

“在那之前呢?还有什么人没有?你的初恋。”杨彦昌问道,玛丽·米勒他记得在马克吐温的自传里有这人。

“喔。会是谁呢?”马克吐温看了杨彦昌一眼,“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可能是临街的贝基,贝基·撒切尔?又或者是艾美·劳伦斯,不行,我记不起来了。玛丽是第一个伤碎了我心的人,所以我才记得那么清楚。”马克耸耸肩。

“当年,我告诉过她我对她的爱慕有多强烈,她的栗sè长发,纤细的手指,还有饱满的胸部,都牢牢吸引了我。”马克吐温轻轻扬着头,声音很慢,他沉浸在回忆里。

“喔!上帝!她当时多大了?”约瑟夫问道。

“18岁,那真是最美的年纪。”马克笑着道,“可是她拒绝了我。不,连拒绝都不算。玛丽哈哈大笑的走掉了,我想她大概会认为这只是几个男孩无聊的打赌游戏罢了。她压根都没有正视我的感情!噢,我的心糟糕透了,好像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老天,那真是个荒凉冷酷的世界。”马克吐温语气悲凉。

“上帝,可怜的马克。那一切都过去了,上帝不会忘记我们的。”推切尔喃喃道。

查尔斯和容闳也一脸同情,低声安慰几句。杨彦昌有些纳闷,你丫自传我看了多少遍,怎么会对玛丽有这么深的感情?到现在还没放手的样子?

“谢谢,谢谢。不过,在我的记忆里,我的悲伤很快就过去了。”到这,他脸上的悲伤一扫而空。“没有三个月,或许只有两个月吧!我就喜欢上别人了,她叫阿蒂米西娅·布里格斯,她比玛丽还大一岁。”马克笑嘻嘻的道。

“呃,我就了,你就是个坏家伙。”查尔斯狠狠骂道,“你欺骗了我们所有人的感情,该死的花心鬼!我敢,那什么阿西娅也绝对会拒绝你的。”

“阿蒂米西娅,阿蒂米西娅·布里格斯。”杨彦昌善意的提醒。

“对,对,就是她。”查尔斯道。

马克·吐温吸口烟,笑眯眯的道:“回答正确。那女人果然也拒绝了我,她她不愿让孩子缠住,而且在那不久她就嫁给了别人,一个石匠!而且还是我在主rì学校的老师,里蒙奇。”

“瞧瞧,瞧瞧,我就对了。”查尔斯对着牧师道。

“但那又能怎么样?难道没看见现在大家都不再伤心了吗?事实证明,马克吐温的自我讽刺效果还不错。”着话,马克吐温竟然调皮的眨眨眼睛。

杨彦昌恍然大悟,原来大文豪也喜欢开嘲讽!他琢磨自己是不是把这个写下来流传后世。

“好了,现在让我们别的。”马克吐温转过头对着杨彦昌,“年轻人,还记得那个晚上你的那个故事没有?快后来怎么了?前不久我无意间提到了一,我的儿子就喜欢的不得了,就连奥利维娅都想听,你快吧。”

“什么故事?连兰登都喜欢?上次我给他讲故事他可不满意,一都不像是三岁多的男孩。”查尔斯惊讶地问道。

“等等,什么兰登?你确定是三岁的兰登?”杨彦昌张大了眼睛。

“当然!这是他母亲家族的姓,我们就把这个作为他的名字。兰登·克莱门斯,当初还是约瑟夫做的洗礼。”看得出来,马克吐温很为自己的儿子骄傲。

“那是我的荣幸。”牧师笑着头。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马克很纳闷的问道。“你应该还没见过他啊,他只是个三岁多的孩子,我也没带他来过这里。”

“呃,没,没什么。”杨彦昌挠挠头,“只不过在西海文也有一个兰登,也是三四岁的样子。”

不对啊,马克吐温的大儿子兰登,应该只活了不到两年吧,怎么搞的?竟然还活着!

“是吗?真是太巧了,什么时候我会带着兰登去西海文见见他的,我想他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马克吐温很感兴趣的道,大家都觉得很神奇。

“恐怕不行,西海文的兰登一家在去年圣诞节之前搬走了,好像是兰登的父亲在西部找到了新工作。”杨彦昌谎也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那真可惜。”

“早认识就好了。”几个人议论纷纷。

“嗯,是啊。不过听一年多前兰登受了凉,差死掉。他们一家认为这是个不祥之地。”杨彦昌试探道。

“真的吗?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马克吐温有些激动的道,“我的兰登也是,就在一八七二年的九月十二rì,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马克吐温的脸上带着庆幸和后怕的神sè:“那天我带着兰登出去透透气,奥利维娅把兰登用皮衣裹的好好的交给我,在四轮马车上我抱着他,可是后来我想东西出了神就忘了兰登,就连他身上的皮衣滑落我也没注意到。直到过了一会马车的颠簸惊动我,我才注意到兰登漏到空气里的腿,他的脸sè都青白了。”

“那真是个噩梦,后来医生告诉我如果再晚可怜的家伙恐怕就见上帝去了。哦,如果上帝把他送来又残忍的带他离开。奥利维娅恐怕会崩溃的,感谢上帝,感谢上帝。”马克·吐温在胸前不停的划着十字,他默默的祈祷。

杨彦昌心里充满了不安,他尽量让自己的脸sè看起来能够正常些。1872年9月12rì,他也永远不会忘记!

因为,就在那一天他们这些第一批留美幼童刚刚登上了美利坚的领土。

老天,这就是蝴蝶效应吗?可我什么都还没有做啊!PS:这个月最后一天了啊,大家能不能在支持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