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涛的表白,夏琳.罗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是的,金涛是个军人,他不会回避痛苦,但对于夏琳.罗而言,自己的选择却让她感觉自己对不起戴维.霍尔顿医生,
那不仅仅是钱的问題,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家人发起了慈善捐款,才使美国援华医疗队成行,如果论起來,他们两人的感情那绝对是有时间和耐性考验过的,
戴维.霍尔顿医生,不离不弃的追求了十年之久,而自己要是给他一个那样的结果,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见他,笑容从夏琳.罗脸上隐去,
“不,这件事……这件事不能这样,最少不是现在。tsxsw.com”
说完夏琳.罗手忙脚乱的解下自己腿侧的速拔枪套,甚至丢下了那枝沙鹰,如同逃跑似的,从金涛的房间里逃了出去,
金涛追了几步,在门口看都会夏琳.罗远去的身影,这让他有些怅然若失,同时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原本他以为,有了上次的一吻,这一次应该水到渠成才对,
显然金涛对于女人们的了解,还停留在高中女同学的水平,面对着夏琳.罗的反应,他只好叹息一声,离开自己的房间,正如同前面所说,他还有得忙呢,
在训练场里,这时赵德一、霍远山、卫俊书与姚金锁,正和他们的手下唉声叹气,这打了一天仗,然后吃了顿饱饭不让人睡觉,直接赶山上伐木,这不是活活要人命啊,
原本他们打算用日本战俘去做这件事,但被金涛给一口回绝,
“他们,他们不能离开溶洞,除非是死的。”
结果这事就黄了,日本战俘,这会都堵在黑洞子里,让他们尝尝被人遗忘的感觉,规矩是先吓他们个半死,然后再谈他们能不能活,要怎么样活,
“这金大阎王,真他.妈是阎王爷转世,这不活活要把人累死么。”
所有的人都累的气喘吁吁,唯独只有霍远山不累,不过他也不舒服,因为他的小队在外面,他人在这儿,心里实在是不舒服的很,
“哎,别说你们累,瞧见我沒有,好好的挣分的事情沒有,就只能跟着你们这些家伙在这儿干着沒分数的活,我倒不是怕累,我只怕自己要被活活气死了。”
是啊,看着别人的分那是蹭蹭的在向上长,自己当初也是头一份的游猎小队的队长,眼下翻开杯子算算分,比赵德一那小子差了好多,谁让自己倒霉受伤呢,
“嘿,老霍,我说你小子别不知足,天天休息还有分,那我们这些满山跑算什么。”
相对而言,霍远山脾气比之赵德一要直些,那小子是天生的狡猾性子,一听霍远山立即就笑嘻嘻的回了一句,
“呸,那都是我老霍咬铅笔头咬出來的,这几天硬是把老子读的头晕眼花,真不知道哪个缺德东西想出來的,一个字才他.妈0.1分,你小赵子光今天抓來的鬼子俘虏得了多少分,你小子有良心就报给大伙听听,要脸不要脸哪,天底下的分,全是你赵家的,你挣得完嘛你。”
赵德一听了只是“嘿嘿”直笑,今天白天这一仗,数他们游猎小队轻松,不但抓了一堆俘虏,还弄到手两门炮和两挺机枪,那玩意可比缴获38步枪分值高得多了,他可不想说出來,怕大家妒忌,
“是啊,德一这一小子是贪,不过老霍,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老是看着别人家屋顶上乌鸦黑啊,你沒得分吗,今天这一仗,你布置了两个伏击场地,伤着膀子还毙了5个鬼子,比起來,我看你更贪心,有伤都不顾了,而且我听说你小队跟着德一行动,也沒少得分,你敢说你小子沒拿分,我呸。”
卫俊书与几个小队长混熟之后,说话也不像刚开始见过时那么文雅了,倒是姚金锁以他一贯的习惯,话不多句句都有理,
“是啊,我们狙击小队可不像你们游猎队那么贪,不过我们挣点分是真不容易,山上山下几个來回,差点把腿把子跑断了。”
“哎,我说你们好了啊,别跟我这伤员瞎逗乐,赶紧的,天快黑了,多砍几棵树,看长官到底有什么用。”
正在霍远山催着笑骂的诸人继续开工的时候,金涛出现了,他手里拽着张纸,那是他设计的动态训练场地,说是设计,其实是回味,他们在福州城外小山上的破工厂里打造的,虚似战场的训练营地里,就有这么一个活动速射练习场,
那个练习场是室内的,用心训练城市巷战用的,另外一个练习场则是室外的,用來训练山地作战,眼下金涛拿來的纸上画的是室内的,正好用在眼前南京城里的作战上,
“都在这呢,别急着走,我给你们说说砍这么多木头干什么,省得有人说金大阎王我不懂得心痛手下,不过你们这些小子,就属牛头马面的,不该嫌累,而且我怎么听说,你们这些小子都是死人啊,难道还能累活不成,要是都累的活蹦乱跳了,我看活还是安排少了。”
诸人一听,就知道他们刚刚的话金涛全都听到了,一个个咧着嘴,傻傻的笑,金涛在他们眼里,是他们的战神,在战场上,也是他们的保护神,
因为沒人看到过比金涛更准的枪,也沒有人见识过比金涛更快的拳,更重要的是沒人有金涛那么多坏点子,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养他长大的人,那得少活10年,而且他老爹一定早早就谢顶了,那都是因为他小子愁的,
“长官,那是大家开玩笑呢,正经的,我看您拿了张纸,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给弟兄们说说吧。”
赵德一一向都是打蛇随棍上的,一听金涛的口吻挺高兴,那还有不赶紧转移视线,省得金涛为了他们在“体能训练”时偷懒而训他们,事实上金涛很少训人,而是大笔一挥,分就沒了,
与被训一顿相比,失了分的人会痛苦的几天睡不着觉,想尽办法也要把人补回來,不然要是被别人在分数上超了自己,那不得替他刷一辈子军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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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新的训练方法,还是那句话,当官的分就得在前面,要么你们作战技能强,要么你们理论知识强,不过我喜欢的人,那是做什么,什么就强。”
金涛的要求一下,下面手下立正了一片,看起來个个都有精锐的范,
“是长官,做什么什么就强。”
这一次,可不是仅仅只有几个队长,以及作为队长培养的,分值比较先前的士兵,这一次是全体蚩尤军,所有的人看着新建立的训练设施,都得要好好想想,眼前这个金大阎王到底想训练出一枝什么样的军队,
这是一个不大的训练场,建立在整个溶洞尽着的地方,木头围出來一个相当大的卖地,里面有几间木板搭的房子,房子里则有穿着破日本军装与平民服饰的假人,
这不要命,清理房屋虽然是新科目,但大家都不大当回事,这时里面传來的枪声,那是姚金锁,他是狙击队的队长,射击最在行,自然就由他开始,
周围带有掩护的观察墙的后面,才是刚刚齐声向金涛回应过的蚩尤军的士兵们,这个训练场昨天夜里,由那些挨着鞭子以保持清醒的鬼子战俘完成,而一大清早,一个紧急集合之后,就开始了现在的训练,
姚金锁按照金涛教的那样,把手里的长枪举在眼前,在他腿侧的枪套里,则插着一枝左轮手枪,无论步枪里的子弹还是左轮手枪的子弹,全都是装了火药复填的,弹头又全都是使用石灰、粘土加墨汁现做的,这子弹当然打不远,也打不坏那些厚木板,可今天的训练,让姚金锁那是吃足了苦头,
“哗。”
就在他迈着步子悄悄移动的时候,突然之间一个身影就跳了起來,受到惊吓的姚金锁猛然调转枪口,立即就“呯”的开了一枪,然而在火药那白色的烟雾里,他看清了自己刚刚给一个戴着M35德式头盔的,国民党士兵的眉头处,正正的开了个“黑洞”,
正当姚金锁懊丧的时候,随着又一下响动,一个身影出现,
“呯。”
这一枪打是打中了,只可惜打中的,是被鬼子用來当盾牌的中国人,
随着一声声枪响,在高处看着姚金锁“苦战”的人全都吐了吐舌头,这样的训练沒人想过,这样的训练也沒人做过,这也包括了邱清泉与廖耀湘这两个军校留学生,
“这金大阎王想做什么,这样训练出來的士兵,都是在城里打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