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爸走过去一看,值班室里那李参谋正悠哉的喝着茶。看到这人魔狗样的李参谋,我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下午这参谋背后rì沟子到团长那打报告被罚站一下午就一肚子气,晚上看到将近三年没见的老连长变成这副摸样心里难受的紧,再加上喝了酒。我爸冲进值班室一把掐住那李参谋的脖子一只手提了起来按在墙上。
我这么你们可能还不信,怎么可以一个手掐着一个人脖子还能提起来。我爸打就力大无穷,饭量很大,那时候还没解放,我爷爷是红军时期就当兵了,nǎinǎi是室妇救会主任,在我爸三岁的时候就双双在战场上牺牲了,我老nǎinǎi带着我爸长到六岁也去世了,家里那时候穷,我爸经常吃不饱,老nǎinǎi就把家里能吃的全给我爸吃,自己舍不得吃。不够吃就去挖草根,树皮,榆树叶。我老nǎinǎi经常就喝白水或者一草根水汤,余下的都给我爸,这个他唯一的孙子。老nǎinǎi去世的时候是村里人帮着埋的,当时村里人帮老nǎinǎi换葬服的时候,老人家一米六的个子瘦的不足六十斤。因为我nǎinǎi在当地积下的德,在村里老百姓很有口德,我爸是吃着百家饭,穿着百家衣长到十二岁。这时候我爸也懂事了,觉得不能这么下去,麻烦村里人,他一个人四处流浪,后来在山东一村里遇到一个姓孟的老人,看着我爸可怜,就收养了他,这个孟xìng老人是绵拳的一代宗师,我爸也就这个时候跟着老人学武一直到后来当兵。呵呵,是不是很像武侠的情节,生活有时候比更jīng彩。
“院长原来是武林高手。赶明儿去找院长拜师去,我认为自己根骨奇佳,还是很有练武的资质的。”钟国龙一听,立马兴拜师学艺的想法。
“老大,当初我们当兵也不就是为了学功夫吗。明天叫上我们。”刘强和陈利华附合道。
吴征笑的哈哈道“你们想都别想了,我们老爷子这身功夫和你们老钟家那叫花子系列是一样的,传里不传外,传男不传女。再,我爸这功夫只穿家长子,全传给我哥了,我哥是这代掌门,我都没沾着边,啥时候你们机缘到了,遇着我哥,看他能不能破个例收你们为徒。”
钟国龙几人听到吴征笑着叫花子系列,知道他已经原谅自己了,自己心里吃黑子的事也稍稍平复了不少。
“呵?都不话了,知道自己没戏了吧。那我继续,刚道哪了?给你们这一闹,还给我弄迷糊了。”
牛二娃立马接道:“区队长,你刚把那爸把那李参谋一把掐在墙上。”
“对,那李参谋两条腿在下面乱踹,房子里五个纠察也呆了。转而扑过来拉我爸,就这样,五个平均身高在180以上人高马大的纠察抱着我爸的身子,拽着我爸的胳膊,大腿,可不管他们怎么拉,我爸依然纹丝不动的掐着那参谋。
我爸铁着一张脸回头看着那几个纠察冷冷道:“你们几个也拉累了吧,赶紧给老子拿一把老虎钳过来,不然这白眼狼就没气了。几个参谋不知道我爸要老虎钳干嘛,可看着那参谋要两眼向上翻,脸sè紫青,快要断气的样子。赶紧去找了一把老虎钳拿给我爸。我爸接过老虎钳,一把把那参谋按在办公桌上狠狠的道:“你这龟儿子,尽做球事,还叫老子等着,就是等你打报告让团长收拾我是吧。老子让你打报告,今天就拔了你一口牙。”那参谋躺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的揣着气,就这样,在房子里李参谋恐惧的眼神和几个纠察注视下,我爸拿着老虎钳一颗一颗的把那参谋的满口牙给拔了个jīng光,而后扔下满嘴流血疼的满地打滚的参谋坐在凳子上喝茶。
有一个jīng明的纠察乘我爸不注意跑了出去,打电话到团部,不一会团长,政委带着团特务连跑了过来,团长对着我爸喝了几声,谁知我爸理都不理。团长没辙,就叫一个班长带着几名战士把我爸带出来,我爸这晚喝的确实有些高,几个战士进去还没十秒钟,就被我爸一拳一个打倒在地灰溜溜的跑了出来,我爸依然纹丝不动的坐在凳子上喝茶。看着我爸这样子,团长也恼了,命令特务连全连上,把我爸绑起来。看到蜂涌进来的战士,这个时候的我爸犹如一直受伤的老虎站了起来,用他那并不高大的身躯怒吼道:“谁敢绑老子?”冲进房子的战士都被震住了,站着一动不动。团长见状,命令战士们出去,端着一盆自来水走进房间对着我爸头上浇了过去,而后对着我爸就是一巴掌:“老子不但要绑你,还要抽你,让你子犯浑!”,我爸揉了揉眼睛看见是团长,竟然抱着团长,犹如一个孩子般嚎啕大哭了起来:“团长,我吴二炮心寒,难受。老连长来看我了,老连长为了祖国枪林弹雨一路走了过来,可最后却落了个这下场,我二炮为大炮喊冤啊。”
事后,我爸挨了团里的大过处分一次。为此,我爸在连长的位置上干了五年,连长的最高期限也就是五年,我爸原本都做好转业的准备了,可团里干部股一张提拔命令,我爸当了营长,接了老营长的位置。这个老营长,我爸平时还是比较尊重的,那时候全团战士暗地里经常的就是:“当连长就要当吴二炮这样的连长,做营长就要做彭奇峰这样的营长。”彭营长平时一教训人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老子一枪毙了你!”而后摸腰,一摸,发现腰上没别枪,没辙,就冲着挨教训的那人头上敲一脑瓜子。彭营长声音大,爱训人,全营所有的连长、指导员都挨过他收拾,每次在营长面前,这些连长,指导员就跟孙子一样,蹲在营长面前挨收拾。就我爸不蹲,还和营长吵了几次架,营长为此还和我爸打过一次架。两人是不打不相识,事后,两人竟然坐在一块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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