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乔青书正是心里不爽,就大步走了出去。高速
在国武馆的门口,站着几个人,当先的是一个身着黑色修身的羊毛呢大衣,深色的牛仔裤,脚上的一双系带的皮靴,很是帅气、俊朗的青年。而跟在他身边的,是一个脸色肃然、冷漠的中年人,还有几个保镖,双眼炯炯有神,估计功夫都不浅。
这是在干什么?要闹事啊?
乔青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那个青年微笑道:“你好,我叫闻仁慕白,这里是燕京连家的武馆吧?”
“谁?”
“闻仁慕白。”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这人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刚刚强抢了乔家的金帝大厦,这回又来燕京连家来惹事了,真以为天朝没人啊?乔青书就往前走了几步,连忙道:“哎呀,你就是江浙一带赫赫有名的闻仁公子啊?失敬,失敬。”
看到没?这就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连天子脚下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名号,闻仁慕白还真是有些小小的沾沾自喜。没办法,毕竟,他不是圣人,一样是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这回,闻仁老佛爷终于是放手,让他来燕京市投奔燕京连家了。闻仁慕白乐得,简单收拾一下,就和严武,还有几个保镖过来了。事先,闻仁老佛爷就已经跟连泽元打了个招呼,连泽元是国土资源部副部长,还是武装警察部队的常委委员,也算是实权在握的人。不过,他很忙,就让闻仁慕白直接来国武馆,投奔连烽火来了。
连烽火,是国武馆的馆主,在燕京市,功夫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别看闻仁慕白的岁数不大,但是闻仁老佛爷是老来得子,真正地算起来,闻仁慕白是和连烽火一辈儿的。
“不敢当,不敢当。”
闻仁慕白客气了几句,再次问道:“请问,这里是连家的武馆吧?”
“对,你没来错……”
几句话,乔青书走到了闻仁慕白的身前,突然一脚爆踹了出去。闻仁慕白做梦都没有想到,乔青书会出手……哦,是出脚。他的功夫是不错,可在没有任何的防备下,让乔青书的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小腹上。
“啊……”
闻仁慕白往后倒退了两步,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乔青书扑上去再踹,暴怒道:“给我上,他们是来咱们国武馆挑事儿的。”
连大师兄都出手了,旁边的几个国武馆弟子,哪里还会客气了?他们一拥而上,照着严武和那几个保镖,就扑了上去。有了闻仁慕白的前车之鉴,严武和那几个保镖倒是反应挺,立即跟这几个国武馆弟子,战到一处。
严武往旁边一闪,胳膊肘就砸向了一个国武馆弟子的胸口。那人横着手臂来格挡,却不想严武的这一招是虚招,脚下狠狠地一脚,将他给踹翻在地。跟着,他从旁边,照着乔青书的后脑,一脚就横扫了出去。
闻仁慕白倒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还没等爬起来,乔青书已经冲到了他的近前,他穿着的军勾,这要是揣在身上,非筋骨折断了不可。闻仁慕白往旁边翻滚,横着一脚扫向了乔青书支撑着身体的那只脚。
这下,就变成了闻仁慕白和严武的上下夹攻了。乔青书也是厉害,身子往起一跳,胳膊肘竖起来,护住了左边的太阳穴。蓬!严武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胳膊上。乔青书的身子一栽歪,顺势在地上翻滚了一下,再次爬了起来。
他微躬着身子,就像是一只矫捷的豹子,横握着匕首,冷冷地盯着闻仁慕白和严武。
严武过去,将闻仁慕白给搀扶了起来,问道:“少爷,你怎么样?没事吧?”
闻仁慕白摇摇头,喝问道:“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打我们?”
“为什么打你?我告诉你,乔善就是我儿子。”
“什么乔善啊?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糊涂?”
乔青书心下震怒,再次照着闻仁慕白和严武扑了上来。而在旁边,几个国武馆的弟子和那几个保镖,打的难解难分,双方都拼出了肝火。这样动刀子,性质就不一样了,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丢掉性命啊。
严武低喝道:“少爷,我来。”
闻仁慕白从腰间摸出了一把短刀,冷声道:“我来!我倒是要看看,国武馆弟子有多厉害。”
当!闻仁慕白架住了乔青书的匕首,直震得手腕酸麻,他的心中就是一惊,这人的功夫不简单啊?紧跟着乔青书的手腕翻转,挡开了他的短刀,跟着欺身而上,膝盖狠狠地撞向了他的下身。
这是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一旦被撞实了,断子绝孙都是小事儿,很有可能人这辈子就废了。不是太监的太监?想想都够可怕的。
闻仁慕白连忙横着左手的手臂来格挡。
蓬!膝盖撞在了手臂上,愣是撞得闻仁慕白倒退了好几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乔青书再次扑了上来。
严武见势不妙,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类似于钢条一样的锉刀,照着乔青书就狠狠地抽了上来。嗤嗤!速度太了,又有力度,都发出了破空的声响。乔青书心下一惊,连忙格挡。
当当当!一连串儿的声响,火星四射。
严武的攻势相当猛,犹如是狂风暴雨一般,一下紧似一下,一下似一下,打的乔青书连连倒退脚步。不过,乔青书是有条不紊的,丝毫没有露出败象。由此一点,就看出来了,只要是他扛住了严武的这一轮攻势,就可以绝地反击了。
不愧是国武馆的人,功夫都这么厉害。
闻仁慕白琢磨着,要不要冲上去,跟着一起干乔青书呢?他有些不太明白了,老爹不是说,都救过连烽火的命吗?而且,事先还打过招呼了,怎么……他到了连家来,非但是没有受到贵宾般的待遇,还让人家喊打喊杀的吗?不会是,连家人跟闻仁家族有什么怨隙,故意把自己给骗过来,还干掉自己吧?
这是在燕京,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要真的是那样,闻仁慕白的心就突突了两下,有些危险了。
当!再次架住了严武的锉刀,乔青书大喝道:“该轮到我了。”
他跟着一脚踹出去,严武不得不挥刀来防范。这下,乔青书算是逮到了机会,手中的匕首连续变换着动作,划出了一道道诡异的弧线,角度刁钻,招招不离严武的要害。这下,让闻仁慕白大吃了一惊。
要知道,严武是闻仁家族的首席教练,那些闻仁家族的弟子都是他特训出来的,他的功夫,在江浙一带都是出类拔萃的。可是现在呢?乔青书不过是国武馆的一个弟子,都跟他战成了平手,还隐隐有反超的架势。
你说,闻仁慕白又哪能不吃惊?而严武,是内心惊骇,燕京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能人辈出啊。
当当!二人又连续拼了有十几招,突然传来了一声断喝:“住手,都给我住手。”
乔青书手中的匕首,又连续劈杀了几下,这才退后了几步,愤愤道:“师傅,他们来咱们武馆砸场子。”
这是一个白脸的中年人,国字脸,可以说是相貌堂堂的,满身的浩然正气。只是站在那儿,就有着一种威严的气息,眼光扫过的地方,让人不敢直视。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好几个国武馆的弟子,这让严武和闻仁慕白等人的心就是一振,不由得暗暗叫苦。只不过乔青书等几个人,就跟他们打了个难分难解的,这要是再上来几个人,他们……今天很有可能都得交待在这儿啊。
来燕京市,是有着满腔抱负的,谁想到,还没等怎么样呢,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闻仁慕白不甘心啊。
那中年人目光灼灼,盯着闻仁慕白和严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来我们国武馆来闹事。”
闻仁慕白深呼吸的几口气,拱手道:“我是来自徽州市的闻仁慕白,到国武馆绝对没有砸场子的意思,我是来找连烽火大哥的。”
“哦?你是闻仁慕白?”
“是,我就是。”
“哈哈。”
那中年人仰天大笑:“你瞅瞅,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会,都是误会。”
怎么个情况?闻仁慕白反应还挺的,连忙道:“莫非你就是连……”
“对,我就是连烽火。”
“哎呀,大哥,可算是见到你了。”
闻仁慕白很激动,往前抢走了几步,大声道:“我们刚到国武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上来就打我们……”
连烽火喝问道:“青书,这是怎么回事啊?”
管连烽火叫大哥?乔青书瞪着眼珠子,都有些傻了眼,连忙解释道:“师傅,我们乔家的金帝大厦就是让他们花了10万块给抢走了,我气不过,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慕白,可有此事?”
“不知道啊?我们一下飞机,就到这儿来了,什么金帝大厦,我们不明白。”
“你还装?”
乔青书很恼火:“行,行,我现在就给我爹打电话,让他过来跟你当面对质,看你怎么说。”
连烽火摆摆手,笑道:“行了,有什么事儿进里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