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个时候我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给雅送晚饭之类的事。:
我深知诸如雅这类的女人,对付她就要像对橡皮筋一样。
如果不拉橡皮筋,对她唯唯诺诺,她不一定看的起你,但如果皮筋绷的太紧,表现地对她无所谓或者爱搭不理,那她也会对你爱搭不理的。
是时候松松这根在雅和我直接的橡皮筋了。
删掉信息把手机塞进包里开始赶路。
给我初中同学打了个电话,咨询了一下他们学校附近哪儿有价格适中的宾馆,问到以后婉言谢绝了他请我吃饭的邀请,打车直奔目的地。
运气还算好,了整个宾馆的最后一个三人间。
进了房间我发现那俩孩子早露出了疲态,其实也挺难为他俩的,陪我一路奔波,我却一直没有和他们聊天,好在那俩孩子心态不错,自娱自乐聊了一路。
“敏哥...人是铁饭是刚,一顿不吃饿的慌,要不咱补补刚去?”maybe把整齐的床压出了个大子,他起身捂着肚子虚弱地。
我往床上扔了块钱:“你俩去吧,我吃不下。”
本来我是想意思意思,谁知这恬不知耻的贱人竟然趁我不备飞快地拿起那块钱装兜里:“谢敏哥!”他一抱拳,拉着辉子(辉子就是朱)溜了。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我头脑总算是冷静下来,回想着上大专这一年半的时间我和那些女生种种的事情。
越想我越发现,坚守一份感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开头和结局很轻松,过程却无比艰难一路充满荆棘,真不知道我和颖的这份感情是否能坚持到最后。
最难逾越的障碍是“信任”二字,也是建立在双方坦诚的基础上的。
很多次误会都是因为我们对彼此不够信任,也因为不够坦诚。
在车上的时候雄心壮志,对寻找颖这件事抱着必胜的信心,但是现在却一头绪都没有,忽然慌了,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下手了。
就这样,带着旅途的乒,盖上被子,渐渐睡去。
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克制住了回家的冲动,抽了根烟,刷呀洗漱,叫醒那俩,去楼下买了早餐。
这个时候才清晨六多,马路上车辆稍有些稀疏,据那个培训班上课的时间还有三个多时。
、
“敏哥,别吓唬我俩,不就拿你块钱嘛!这都能把你整成精神分裂了?”maybe用筷子桶了我一下,打断了我的思绪。
“滚,别闹了!”
“把韩东电话给我,我找他有事。”maybe不笑了。
“干什么?”我警惕地问。
maybe:“咱就这么着找他媳妇儿不好,我让那狗艹的今天来趟京城,咱一起找他媳妇儿去。”
“你的好意哥心领了,我现在不想麻烦人家。”我果断地拒绝了。
“朋友是用来麻烦的!如果现在你是韩东换个位置,我也会让你来趟北京的。”maybe淡定地。
“你跟人家哥们儿,我连人家面都没见过,怎么麻烦人家?”
“他是卖我人情,你想多了,这是我俩的事,跟你一关系都没有。他来了我介绍给你和辉子认识。”
我和maybe越吵越激烈,辉子嘴笨根本劝不动我俩,吵到最后maybe竟然赌气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辉子,我们两个大眼瞪眼地,一直到了九五十。
“走。”我。
离最近的那个培训班,走路十多分钟就到,在一个写字楼里面。
有好几个班,我俩在门口徘徊半天,我鼓起勇气,敲开了第一个班的门。
“你俩迟到了是吧?坐最后一排。”那个老师很年轻,也就三十来岁,着装打扮颇像日本电影里的女主角,不过是用英语的,我虽然英文操蛋但还是听出来大概意思了。
“我们不是学生,我是来找人的,请问你们班有没有一个叫杨晓颖的?”我朝里面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颖,但还是问了一下。
那个老师人也不错,放下鼠标,用英语问道:“咱们班有没有叫杨晓颖的?”
底下没人话。
“没有,你可能记错班了,去别的班看看吧。”老师的普通话却不太标准。
“thankyou。”我秀了一下石家庄土语版的英语,结果被下面的学生鄙视了一番,我和辉子赶紧溜了。
“得瑟个**!老子用衡水话骂死你们狗艹的!”辉子愤愤不平地。
就这样我们找遍了所有班,都没有找到颖。
“你不是这附近有两个吗?应该在另一个吧。”出了写字楼,我坐在台阶上抽着闷烟,辉子安慰道。
“恩,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得不到。”我打起精神,拦了辆车,去了另一个培训班。
让我无奈的是在另一个培训班,我也没有找到她。
前所未有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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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像流浪汉一样坐在楼门口的台阶上,一直等到他们下课,那些学生一个个地走了出来,我在人群中寻找着,寻找着颖,可是依然没有。
“走吧,吃饭去,下午去另一家看看,再没有的话咱晚上就回石家庄。”我心灰意冷地。
朱没什么,起身弹了弹土,和我一起回了宾馆。
我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把房退了,然后和朱一起去吃午饭。
和昨晚一样,我没什么胃口。
看着朱吃完,我俩出了饭店,又开始百无聊赖起来。
煎熬地熬到了两半,我们去了最后一个目的地,最后一个希望。
如果找不到我也不再找她了,累了,真的累了。
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依然毫无所获。
“咱们现在去哪儿?要不再去别的地方找找?你家不是在朝阳吗?没准人家专门报了个朝阳的班呢!”朱安慰道。
“不了,现在回石家庄。”我坚定地。
4、
我们又回到了北京西站,和一天一样,这个火车站没有任何变化,就和我们没有任何收获一样。
“maybe呢?不等他了?”我一直心不在焉,如果不是朱的提醒,我早忘了他也是跟我们一块来的。
“你给他打个电话吧。”我。
辉子拿起手机,拨通了maybe的电话。
“什么?我草!那我俩现在就回去。”辉子一惊一乍的。
“怎么了?”
“那b在宾馆门口呢。”辉子。
“他要咱俩接他去是吧?让打车他滚过来!”我没好气地。
“他也来了。”
“谁?”
“韩东。”
“我草!”此时我真不知是该庆幸自己有这么好的兄弟,还是该骂那个有虎的兄弟。
“怎么办?”
“回去。”我。
在宾馆门口等我们的除了maybe以外还有一个长得挺精神的伙子。
他应该是韩东了。
“不好意思,让你大老远跑过来一趟。”我很抱歉地和韩东握了握手,然后发烟。
“你就是敏子吧?可别这么,咱都是朋友,先歇会儿一会儿咱们就去我媳妇儿学校。”韩东的脸上露出一丝倦意。
“行了,不废话,敏哥快摆一桌吧!”maybe像往常一样无耻地微笑着,好像我们从未争吵过一样。
我请他们在附近的一个饭店吃了一顿,由于下午还要办事所以就没酒。
不知道为什么我胃口突然好了很多,但是辉子胃口却比我更好。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开一下车。”离学校不远本来想走着过去的,但韩东却突然如此道。
“这是我们韩总,老牌了!”韩东走后maybe嬉皮笑脸地。
果然过了不大会儿,一辆河北拍照的cr-v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驾驶位上赫然就是韩东。
“我草,开车过来的?”从邯郸到北京将近5公里,我惊讶地问。
“是啊,没怎么跑长途,正好练练手。”韩东的语气有些乒。
我突然不知道该什么好了。
很快就到了学校,按规定没有通行证是绝对不让进的,但是maybe和那个辈忽悠了半天给了根烟就放我们进去了。
“我去和她一声,你们等会儿的。”韩东了一声就走了。
又剩下我、maybe和辉子了。
我忽然想对maybe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b却很不要脸地:“感激是吧?感激没用!把我欠郝健那钱给我还了!”
“不是吧...人家还没借你呢你就让我还...”
“拿诚意来行不行,多远?一千多里地!学学人家!替我还了吧,敏哥!”maybe无耻地。
“还个**,滚犊子!”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大约过了半个时,maybe接到韩东的电话:“来图书馆门口找我们。”
韩东的媳妇儿长的还行,虽然不能和颖比但是他俩看起来特别有夫妻相。
我笑着向那两口走去,韩东媳妇儿却显得特别不高兴。
“几天不见弟妹真是长得越来越标致了!”maybe好像发现她不高兴所以开始逗她。
她却不理maybe,打量了一下我和辉子,最后没好气地问我:“你就是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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