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靠不住,回头就把你们撤了!”
说罢,南宫羣化作一道绿色火焰挡在郗曼身前,化解了撒浣的攻击。
南宫羣变回人形,弯腰扶起郗曼:“还能走吗?”
郗曼只是受了点轻伤,并无大碍。
“使者我没事。”
“先下去吧,以后别再这么任性了。”
“哦。”
郗曼撩动长发,优雅地走下擂台,台下的观众并不关心她是输是赢,在围观的人看来,她的每招每势都无比诱人。
撒浣冷笑一声:“南宫使者,你这是何意?”
“本使者既然上来了,自然就是来攻擂的。怎么,你怕了吗?。”
“哟,使者您不会是为了一个女人放下身段来挑战我吧?”
“是又如何?”
南宫羣接着指向看台的郗曼,大声喊道:“她是我的女人,谁都甭想伤她分毫!”
南宫羣居然在若干冥界权贵面前公然宣布郗曼是她的女人,还不顾自己的身份上擂台挑战一个厉鬼,在场的所有男性都认为他疯了。
可在场的所有女性,包括郗曼却觉得他男人味十足,仰慕之情油然而生。
郗曼落下了幸福的眼泪。
景罂微笑着对郗曼耳语:“别高兴得太早,他现在还不知道你是他的管家郗曼,他现在对你只是一见倾心。不知,他回府再次看到你,知道你是她的管家郗曼时会是什么反应……”
“我不想回南宫府了,我想换个身份与他相处。他位高权重,而我只是他的管家。我们根本就不相配,我无法想象他知道我就是他的管家之后的反应。我怕……”
“自信一点,他已经向全世界公布了你是她的女人,足以证明你的魅力。再耐心一点,我想他不会介意你的真实身份的。”
“不行。即便他真的不介意我也不能以管家的身份留在他身边,会招人说闲话的,他是堂堂冥界使者……”
“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不是爱他吗?你当初不择手段,赶走了他身边的花花草草时怎么没考虑那么多。”
“我,我……”
“行啦。一会我陪着你就是了。”
南宫羣和撒浣的决斗一触即发——
撒浣:“使者你得想清楚,这是擂台,我可不会让着你。”
南宫羣泰然自若,对撒浣的言语挑衅毫不在意。
“就这么斗法太单调了,咱们玩点刺激的吧。”
撒浣早就听闻,南宫羣的修为深不可测,是冥界屈指可数的高手,他一直都想与南宫羣这种级别的高手痛快地打上一场。
“悉听尊便!”
“若你能赢我,我便满足你三个要求。”
撒浣疑惑不解。他不明白南宫羣为什么只提到他输了会满足自己三个要求。
“那我输了又当如何?”
“你不是很有自信能赢我吗?怎么,又害怕了?”
撒浣激动地喊道:“如果我输了,任凭使者您处置。”
“爽快,那咱们就开始吧。”
撒浣使出看家本领。凶猛地朝南宫羣袭去,可南宫羣却不躲不闪,也不还击。郗曼和景罂他们见南宫羣被撒浣打伤,心痛极了——
几招过后。撒浣停止了攻击:“使者,你这是何意?”
“你已战若干回合消耗不小。本使者不喜欢占便宜,先让你几招,咱们再公平地决斗。”
台下掌声雷动,为南宫羣拍手叫好。
撒浣很纠结,他敬佩南宫使者不占便宜的行为,同时他又觉得南宫使者这么做是看不起他,这让他更加重视这场决斗的胜负。
南宫羣和撒浣的终极决斗正式开始。
南宫羣轻挥衣袖,一团绿色火焰疾驰而出,朝撒浣袭去。撒浣毫不示弱,急速旋转刮起一阵飓风,挡住了绿色火焰。
南宫羣的攻势越来越猛,一招比一招强,起初撒浣还与南宫羣势均力敌,可没过多久撒浣就只能抵挡住南宫羣的攻击,却无力还击。这根本不像是生死决斗,更像是南宫羣对撒浣的测试。
本该是场精彩纷呈,激动人心的决斗,现在却是无聊至极,甚至有些观众打起了哈欠。
事实证明南宫羣的实力明显要强出撒浣不少。
撒浣个性极强,心知自己不是南宫羣的对手,不想再被南宫羣戏耍,他居然盘膝坐在了地上。
“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请不要再羞辱我。”
南宫羣停止了攻击,大步走向撒浣。
“你是叫撒浣吧?”
“没错。”
南宫羣询问撒浣:“你每年都来参加鬼舞节的擂台赛,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是另有所图?”
撒浣毫不犹豫地回答南宫羣的问题:“我只是不想当火山地狱的搬运工,我觉得我有能力胜任更好的差事。”
南宫羣笑而不语,转身走到擂台主持人身旁。
“他卖多少钱?”
“撒浣是地狱典狱长的贴身护法煞面的选手,他已经蝉联了好几届桂冠,所以现在身价不菲,煞面给他标价为三十万冥币,不过一直没人敢买。现在他又被您打败了,身价应该会有所下降……”
“三十万,我买了。”
“啊?”
“让侍卫把他送去南宫府,钱跟我的管家收。”
“是,使者!”
说罢,南宫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南宫羣低声对景罂和掠恒说道:“我已经把他给买了,三十万,你们俩一人赞助十万。”
掠恒:“为什么?”
景罂:“啊?”
南宫羣:“你们是想因为抗命不尊被撤职,还是花十万自保,自己考虑。”
掠恒对景罂耳语:“这钱你付。是你不让我上擂台的。”
景罂狡辩:“关我什么事。我什么时候不让你上擂台了,我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
掠恒:“你!你……”
景罂:“你什么你,我上有老下有小的。都得靠我养着。你孤家寡人一个,要那么多钱干嘛。”
掠恒抱怨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上级和同僚都抠得要命,太没天理了……”
景罂:“别激动,我答应你,一千年以后,还你一千倍的钱。”
掠恒压根不相信景罂的话,随口说道:“好啊,你先给我打个欠条。”
掠恒目瞪口呆,没想到景罂居然真的找来了纸笔给他打了欠条。
“我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哦,那你把欠条还给我。”
“那不行,万一一千年后你真发了财,这钱我还是得要的。”
谈笑风生间,南宫羣他们已经回到了南宫府。
“郗曼,郗曼……”
南宫羣把南宫府的钱物都交给管家郗曼保管,他自己都不知道钱藏在哪儿,可怎么也找不到郗曼,家丁也不知道郗曼去了哪。
景罂和掠恒捂嘴偷笑。郗曼却紧张极了,笑不出来。
景罂轻推了下郗曼:“是时候了。”
郗曼犹犹豫豫地走到南宫羣面前。
“使者,你是在叫我吗?”
“不,我在找我的管家。”
郗曼笑而不语。把南宫羣单独领到后院的假山,从假山里的密室中取出钱,交给南宫羣。
南宫羣惊呆了。他都不知道假山中还有个密室。
“你怎么知道南宫府的钱藏在这儿的?”
“使者,钱都是您交给我保管的。我当然知道在哪?”
南宫羣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我把钱交给你保管?”
“使者。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你到底是谁?”
“使者,你不是吧?我们在一起一整晚,难道你都没认出来我是谁?”
“啊?”
“你不知道我是谁,就当众说我是你的女人,太让我痛心了。”
郗曼假装心痛,捂着心口。
南宫羣仔细地观察了郗曼一番,感觉似成相识,却又真的想不起她是谁。
郗曼佯装生气,掏出南宫府的所有钥匙,交到南宫羣的手中。
南宫羣平时聪明无比,可今日却是憨傻至极。
“你怎么会有南宫府的钥匙?”
郗曼嘟囔着嘴:“我不干了,你重新再找个管家吧。”
说到管家南宫羣才恍然大悟,这么细细一看,眼前的这个美人儿果然与他的管家郗曼有几分相似。
“你是郗曼?”
郗曼白了南宫羣一眼:“你可真是后知后觉啊。”
“你真的是郗曼?”
“那你希望我是谁?”
南宫羣难以置信,他那不起眼的管家居然是这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儿。
“哇,你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郗曼发现南宫羣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爱意未减,便大胆地照原计划进行。
“我一直都爱着你,散播谣言说你没有生育能力,虐待女人的也是我,我一直都想为你改变,赢取你的心,但我现在终于明白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不管我怎么打扮自己,都无法改变我是南宫府管家的事实,我配不上你。钥匙我已经还给你了,以后我不会再来烦你,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爱你的好女人,祝你幸福……”
郗曼黯然落泪,转身离去。
南宫羣稍微楞了一下之后,猛然抓住郗曼的手,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你不能走,你散播谣言诋毁我,现在已经没有女人愿意接近我了,你得对你犯的错负责,你得对我负责。再说了,我已经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女人,你就这么走了,别人一定以为是我负了你,我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薄情寡义的坏男人了吗?”(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