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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虽然穷困,好在,该有的油盐酱醋还是少不了的。
几人都小半个月都没沾荤腥了,对白彩要做的鲤鱼汤都表现了极大的热情。
“啊?葱花?哦,在屋后面的地里就有。不过,是野葱可以吗?”芳娘想了好一会儿,说。
白彩问:“你们平日里炒菜都不用葱花的吗?为什么不种上几颗小葱?”
芳娘眨巴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委屈兮兮的说:“买葱苗是要钱的啊!那油盐酱醋还是从帝都里带出来的呢。好在陛下仁慈,没有收去。”
好吧!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白彩叹气,嘱咐道:“你给我看好锅里的水哈。还有,别让野猫将鱼叼了去。”
芳娘捂着小嘴笑的花枝乱颤,媚态横生。
他们是最靠近大山的一户人家了。几间屋舍,后面就是大块空地,杂草丛生,高大树木也不在少数。
自己真是史上最仁慈的老板了。白彩想,虽然她很落魄,而且在众人眼中又是不折不扣的“伪娘”。
难怪不需要种些葱花什么的,屋后面就长着许多野葱。虽然已经有些枯黄,但是,摘摘黄叶还是可以吃的。
“咦?”白彩手中握着一颗比较鲜嫩的小野葱,眼中满是惊讶。
一开始她只顾着找野葱了,也没有抬头看。她屋后面根本就是个柿树林嘛!
或是火红或是橙黄的柿子如一盏盏小灯笼一样挂在树梢,火红柿果个头稍大,橙黄的柿果个头稍小。
白彩踮起脚尖在摘了一个火红的柿子,一咬。舌头都要麻掉了。吐吐舌头,看着自己手掌中如成年人拳头大小的柿子,白彩颠了颠,嗯,大概得有半斤多重吧?
她明白了,这柿子是涩柿子,估计这村里没人懂给柿子脱涩的方法,加之山中有猛兽,没有人敢来山上。
白彩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道愉悦的弧度,没有人知道脱涩方法,可是她知道啊。托前世家人的福,一心想她成为全职精英杀手,她可是海补了三百六十五行的知识呢。所以,她就是不干杀手了,也能过的很好。
叹口气,白彩想,也只能在古代过好了。好在,她懂如何种田,要不然,估计会饿死在古代啊。那可真是给穿越前辈丢人了啊。
回到屋里,将小葱生姜洗干净,剁吧剁吧扔锅里。白不弃已经将鱼剁好,就等下锅了。
白彩想,这么一条大鱼应该够他们五个人吃吧?
“姑娘。”白不弃叫住白彩,白彩回头看他,想着知道他要说什么。
白不弃道:“姑娘,不必将鱼都下锅,煮一半就好。剩下的,明天可以再吃。”
白彩问:“那样够吗?”
白不弃说:“可以的。”
白彩想,估计是不好意思吃白食吧?
大山里的夜晚格外的寒凉,更何况是即将迈入冬季的秋末呢。
芳娘跟柳絮都是没有吃过苦的,跟白彩来到桐城的西前村可是要了老命了。
热气腾腾的鱼汤上桌,几个人的眼睛都直了,白桦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自己舀,别紧着自己。”白彩结果白桦给舀的鱼汤,一瞅碗里,尽是大块的鱼肉。心里熨帖的很。
芳娘本就红嫩的小脸更加的红了,站在一旁讷讷道:“怎么好意思呢,您是主,我们是仆。怎么可以跟您一桌吃饭呢?”
白桦站在白彩身后,道:“就是啊,姑娘。礼不可废啊!”
柳絮捏着头发,翘着兰花指,笑而不语。
白彩放下碗筷,正色道:“你们没有弃我而去,我懂你们的情义。如今我已是白丁,落魄寒酸。我又怎能摆主子的架势?”
“诸位!”白彩站起身来,给朝前施了个大礼,道:“我是庶人,你们也是,就不要给我讲究了。况且,今后还得仰仗各位。”
见白彩施礼,几人连忙跪下,一叠声的道:“不可啊,姑娘!”
白彩叹道:“今后就已姐妹兄弟相称吧。再这穷乡僻壤,架子大了,恐遭人非议。”
白桦失声道:“怎么可以?”
白不弃也说:“不行啊,姑娘。这……”
白彩摆摆手,笑道:“怎么不可以。今后就有劳不弃大哥多照顾了。对了,我的意见你们觉得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说。
“默认就是同意咯!”白彩叠着手背支着下巴,一脸得逞的小模样,像是偷了腥的猫咪。“那就吃饭吧。吃完之后,我们商量一下如何赚钱。”
众人许是都饿了,也顾不得礼仪,就着杂面饼子一阵狼吞虎咽。
白彩倒是不急,慢条斯理的吃着,很有贵族公子哥的风范。没办法,记忆中原主就是这么吃的。跟她前世还很像。
要说着这穿越穿的虽然不如白彩的意,不过,原主跟她,性格什么的,都没什么区别。真要说的话,可能就是她没有原主那么有责任吧。
吃完饭,众人聚在一起,白彩坐在上首,其余四人依旧是底下坐着。
白彩将后院摘得的柿子放在桌上,问:“那么认识这东西吗?”
芳娘撇撇嘴,说:“可不认识嘛,这东西涩的很,不管在哪儿,都没人稀得碰。不管,姑娘,你摘它干嘛?”
白桦哼道:“姑娘定有她的用意!”说罢,鼻孔朝天,一脸自豪骄傲的小模样。
白彩汗然,要说这白桦什么都好,唯有一点,就是对她崇拜过了头,还是盲目崇拜的那种。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对的,甚至几次骂皇帝和先皇。其实白彩也明白,她也气啊。你说,原主好不容易将善良的太子扶上皇位,结果人家当登基不到一年,就给来个禅位。你禅位就禅位吧,好死不死的将皇位让给了她最大的敌人——九皇子司马霆。
她觉得她能安然的活了下来,真的是老天爷给的福分啊。虽然,这中间波折不断。
白彩定定神,笑道:“当然是想改善我们的生活条件了。要不然,我们连这个冬天都难以熬过去啊。”
“姑娘,我能否说一句。”白不弃问。
“你说。”白彩很民主的。
白不弃说:“其实我们之前也有去村里找过活计,只是一来村里用不着人,二,没有人欢迎我们这些外来人。”
“嗯嗯!”白彩点着头,她能明白,哪里都有排外主义,这点并不奇怪。
重要是接下来,他们怎么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