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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保沈菀乔是么?我让你也跟着搭上一条命!
母女两个一起滚出公主府,她正是求之不得呢!
陈氏哭诉的声音一下子被顾清惜如此决绝的话给震慑到了,一时间竟吓的没敢再哭出声音来,她知道顾清惜是个狠毒的主,说到做到,倘若她在哭闹求饶最后真的被一道赶出了府岂不是吃大亏了?
陈氏吸了吸鼻子,不敢再说将她一并打死的话,而是柔声哀求道:“老爷,乔儿可是你看着长大的,是你的心头肉,如今她年纪尚幼,若是被赶出了府可是要如何生存?老爷,求您发发慈悲吧,乔儿是个好孩子,让她好好道个歉,您就绕了她这一回吧!”
陈氏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沈菀乔使眼色,道:“乔儿,你祖母与大姐三妹都是心肠慈善之人,只要你肯真诚实意的道个歉,相信她们断然不会再为难你的,乔儿,快啊,快跟你大姐好生道个歉,求得她原谅。”
沈菀乔两个手臂被婆子架着,听到陈氏让她求饶向顾清惜道歉认错的话,她心高气傲的心性自是不依,只见她芙蓉美面上堆满了厌恶,冷哧道:“想要我向她道歉,休想!我宁愿死也不会向她低头!”
“乔儿,你再说什么混账话!”道歉求饶是眼下唯一获得宽恕的方法,陈氏见沈菀乔不肯,立刻气的鼻子都冒烟了。
顾清惜看了一眼沈菀乔,则是幽幽的笑开来,那粉嫩的唇瓣上的笑容灿烂的如春花烂漫,“二妹果真是一副清高傲骨,十分的有骨气!只是你这骨子在我眼里却是不值分文的!”
话到此,顾清惜唇瓣上的笑容倏地冷收,面上显出一派严厉之色,轻柔的声音猛的冷如寒霜,大声呵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么!还不将人给我拖下去!”
顾清惜变脸的速度来的非常快,架着沈菀乔的几个婆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吓的惊了一惊,怔愣之后,个个都愤然用力将沈菀乔使劲的往外拖,沈菀乔身子被拉扯的疼痛不已,大叫道:“放开我,拿开你们的脏手!再不放开,相不相信我全都将你们的手脚砍断了去喂狗!”
沈菀乔一只在公主府上都是维持着端庄贤淑美丽高贵大方的形象,除了陈氏与沈菀秀以及贴身侍奉她的几个下人知道她的本性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沈菀乔的真面目,眼下见她扯着嗓子哀嚎叫骂连连的泼妇模样众人都被吓了傻了,从没想到二小姐竟是如此一个毫无修养心狠手辣的女人。
沈弘业也自是没想到自己一直视若珍宝的乖女儿到头来是个如此凶煞之人,二房沈楠竹与孙氏见状彼此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顾清惜,今日所受,来日我一定要你加倍偿还,你等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沈菀乔努力挣扎着死活不肯被拖出门外,她眸光恶狠狠的瞪着顾清惜,那眼神凶残简直是与地狱魔鬼无异,恨不得要吃顾清惜的肉喝她的血!
“我的好妹,姐姐等着你,等你成了厉鬼来找我。”烛火下,顾清惜笑靥如花。
“老爷,您不能这样对待乔儿啊,不能啊,她还是个孩子啊!”陈氏眼看着沈菀乔被拉出去压倒了长条板凳上,她竟是不顾一切的跪在了沈弘业的面前,苦苦哀求。
到底是跟了沈弘业多年的女人,沈弘业见不得陈氏如此哭的梨花带泪,于是重重的甩开了陈氏,转了身沉声道:“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这事如此秘***置了就好,若闹到了宫里头,乔儿只怕死的连渣都不剩!”
陈氏听了心头一凉,凄声道:“老爷万万不可啊”
顾清惜冷眼瞥了一眼陈氏,提着罗裙出了屋门,脊背挺直站在院子里,指着沈菀乔,道:“行刑!”
“慢——”
紧跟着顾清惜声音而来是一道着急阴沉的男音。
顾清惜抬眸去看,却见一个锦衣男子阔步而来,待看清来人面目,顾清惜情不自禁讥笑出声:“这深更半夜,风丞相不呆在自己府邸休息跑来我公主府作甚?”
不错,这从天而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左丞大人风意潇,沈菀乔的疯狂爱慕者。
今日的风意潇着了一件紫绛绡衣,头带玉冠,正是风朗俊秀,飘逸无双,儒雅的面目上一脸着急之色,大概是因走的急了鼻梁上竟渗出了汗,他大步流星而来,停在了顾清惜面前,一拱手道:“风某深夜前来是找沈丞相有要事相商,没想到正巧是赶上了郡主要对二小姐行刑这一幕,恕风某直言,敢问二小姐是犯了什么错竟要被杖责板子?”
顾清惜清澈的眸眼看着风意潇,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风意潇到底是看上了沈菀乔哪一点,竟三番两次的为沈菀乔出头打抱不平,深夜来找沈弘业相谈要事?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这等粗糙的借口风意潇也好意思说出口?
看看他满头大汗的模样,明显是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匆忙赶来救人的吧?
“风丞相,你既是来找我父亲来商谈要事的那就请移驾书房,而不是站在这里来质问本郡主的家事!”顾清惜对风意潇可是一贯是没什么好感,当下甩了脸子,冷哼出声。
风意潇没想到一上来就吃了闭门羹,他眼神古怪的看的一眼顾清惜,只觉得眼前的顾清惜他每见一次她对自己的戾气与厌恶就更添一分,他想不明白之前对他死缠烂打的顾清惜怎么会突然变得憎恶起自己来,若是是性情大变但这未免也变的太厉害了
压下心中的猜疑,风意潇深吸一口气后不再与顾清惜正面交锋而是转而求次去看向沈弘业,道:“相爷,不知府上是发生了何事?竟要对二小姐执行如此重的刑罚?”
沈弘业意味深邃的看着风意潇,若说他半夜来找自己谈事情他也是不相信,脑子一转,沈弘业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两只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随后道:“这事说来话长,具体情况还是让清惜给你说吧。”
顾清惜闻声,眉头一皱,暗道沈弘业还真是老谋深算,将对付风意潇这个题又踢给了自己。
“风丞相,你既是想知道,我就不妨告诉你。二妹涉嫌谋害祖母与残戮姐妹手足,人证物证俱在,此行径之恶劣到令人发指,其手段毒辣到令人心寒,铁证如山之下,父亲为秉持公正廉明要以家法伺候二妹,让其好生思悔改过,从新做人。这说起来不过是家中一琐屑小事而已,不曾想日理万机繁忙不已的风丞相对别人家中之事竟如此热衷八卦打探,呵,既是问了,风丞相还有什么疑虑不妨直说,本郡主自当会悉心热情的为你答疑解惑,一定会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顾清惜慢条斯理的抚摸着衣袖上丝线勾勒的繁复花纹,轻飘飘的说着,这话听上去真诚无害,然而细品之下却尽是饱含着对风意潇的讽刺讥笑,身为一国左丞大人,竟半夜三更跑来别人家过问家事,这不是可笑又是什么?
哼,这风意潇不知是被沈菀乔下了什么迷糊药,夜半跑来庇护沈菀乔也不怕传出去对自己的官威大打折扣。
风意潇不傻自是能听得出来顾清惜言辞之中的处处冷嘲热讽,他儒雅的面容上微微闪过一丝尴尬之色,眸色避开顾清惜而是投向到了沈菀乔身上,这一看之下见沈菀乔被几个婆子压制住了手臂双腿,她一张娇颜上泪眼摩挲,双唇紧抿,正是直愣愣的望着自己,羸弱的眼神中满是祈求之色,她的面皮本就是生的貌美,今儿又是如此这般泪光点点,风意潇一看之下心竟都是跟着隐隐作痛起来。
他认识的沈菀乔一直都是温润典雅的多才女子,他不相信沈菀乔会作出那些事情来。
“沈相,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二小姐品行素来端庄,如何能坐下如此不堪的行径来?”风意潇拧了眉心,决心为沈菀乔辩护。
“这”沈弘业言辞闪烁,脑中急速旋转该如何回应风意潇,听风意潇的意思是有心要帮衬沈菀乔的,可顾清惜又是执意要逐沈菀乔出府,两方夹击之下,他倒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好了。
倒是陈氏反应极其迅速,她正巴不得有人横空出现救她的女儿出水火呢,见风意潇有意味沈菀乔说项,她自然是忙顺着杆子往上爬,道:“风丞相所言极是,贱妾也是认为乔儿是被人冤枉的,眼下风丞相到场还请为小女主持公道。”
“风公子,乔儿是真心被冤枉的”
板凳上的沈菀乔自知风意潇对自己或多或少的有些情意,故而平日里的称呼的风丞相一下子改口为风公子,这一声公子,叫的声音可谓是千娇百媚柔情似水,听得顾清惜骨头都要酥了,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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