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钻苞谷地
张木匠羞愤起来,叫道:“金铃,你是大姑娘,以后还要嫁人的,咋能这样不顾羞耻啊?快走开!”
张金铃道:“爸,你要打红波,那就先打我吧,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打他的。”
张木匠气得脸都胀红了,嘴唇也哆嗦起来:“你,你狗日的,要知道你是这货,我当初就不该要你,把你尿到尿盆里去。”
张金铃不服气道:“你当你是为了要我啊?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快活,我姐当初让人耍,你都能睁只眼闭只眼,为啥到了我这就不行了?”
张木匠看有外人在场,张金铃话也不注意,不然今天这事没法收场了,软了下来,道:“好好,我今天放过红波,不过以后他再敢到家里来,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张木匠扔下手里的木棍,带着一肚子气回去了,细柳看没事了,提起的心放了下来,也回屋去了。
张金铃道:“红波,大白天的,你就敢来找我啊?我爸是个二球,把他气急了,捞啥是啥,打了你也白打,你看刚才多悬啊?”
孙红波刚才一直没逃,就想看看张金铃是咋样护他的,看张金铃这么在乎他,为了自己不惜和她爸翻脸,心里很感动,道:“金铃,谢谢你,要不是你,今天脑袋就让你爸开瓢了。”
张金铃道:“我爸就那样,雷声大雨,你真让他打,他才不敢下手呢,咱们去我房间还是去后山?”
刚才张金铃护孙红波的举动,就是为了争取自己的权力,既然把这事挑明了,和孙红波亲热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孙红波也很想和张金铃亲热,可他现在有事在身,贾翠娥和张长久的事拖不得,得赶快找到张长久,把他们的事办了。
孙红波道:“咱们以后还有机会,我现在急着找我伯,我妈今天要过门,跟我伯一起过日子,我家都准备好了,可没找到我伯的人,你知道他去了哪儿了吗?”
张金铃听了这事也很惊讶,道:“婶子要跟长久叔过啊?原来想着婶子这辈子不嫁人了,早知道这样,让她跟我爸多好啊?”
孙红波道:“木匠叔有钱,还愁没有女人吗?别给我伯争了,好了,我要去找我伯了。”
张金铃道:“他不在家里,肯定去了地里了,你不知道他家地在哪,我带你一起去吧。”
孙红波道:“好啊,不过咱们一起去,让人看到了不好。”
张金铃道:“有啥不好的?我都不怕,你怕啥啊?再出了村就是山路,两边都是庄稼,就是看见人了,咱们躲进庄稼地里,谁能看得到啊?”
孙红波道:“那,那好吧,咱们赶紧走。”
孙红波和张金铃一前一后离开村子,上了去后山的一片庄稼地,山里的土地金贵,大多都在半山上,分地的时候,和王虎王牛关系好的,地都分的近,土质也好,能长出好庄稼,关系不好的就分的远。
张长久没这好运气,他的地就分的远,土质也不好,不过他人勤快,经常给地里上人粪尿,土地也渐渐养肥了。
张金铃一直在前边走着,闪进山坡后,就停下来等孙红波,等上后道:“红波,苞谷一人高了,能藏得住人了。”
孙红波道:“是啊,钻进去,外边的人看不到。”
张金铃道:“我的意思你没明白啊?”
孙红波道:“你啥意思?”
张金铃有恼了,道:“你还念过书,简直是猪脑子,在家里不方便,有几双眼睛瞅着,到了这里就没人碍眼了,咱们钻一回苞谷地咋样?”
在没到野猪坪前,孙红波还没享受过一个女人,在这里,银杏也是他第一个女人,可两人只在土炕上狂荡过,还没体验过在这苞谷地里跟女人快活,不由兴奋了起来。
孙红波盯着张金铃,此刻张金铃双颊飞上红晕,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焦渴,眼巴巴等着孙红波能占有她。
孙红波道:“金铃,我真要跟你好了,你镇上的那个对象咋办?”
张金铃道:“我还不知道他是光脸还是麻脸,嫁不嫁他还是两回事,管他呢。”
孙红波道:“你们真要成了,你们第一次耍,见不到红咋办?”
张金铃从来没考虑过这事,也没想过要把自己的红留给要结婚的男人,谁要想娶野猪坪的女娃,那就要有心理准备,不一定能娶一个原装货,野猪坪就这规矩,没得商量。
张金铃道:“他能娶到我的人,就烧了高香了,还想见我的红啊?我的红早就不在了,你想要也没有。”
原来张金铃早已经让人开*苞了,孙红波不由有失落,像这样好看水嫩的女娃,早早让人开了,这个人也太幸福了。
孙红波的兴奋度有所减弱,道:“那你能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吗?让我也好羡慕一下他。”
张金铃察觉出孙红波的变化,笑笑道:“你还真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诉你,那个人就是……它!”
张金铃完,举起了一根手指,然后调皮地看着孙红波,原来是这样啊,张金铃是用自己的手破坏了最宝贵的东西。
这下孙红波没法吃醋了,不自然笑笑:“你真有本事啊,这都能想出来,看来你这辈子不要男人都成。”
张金铃道:“事情都是逼出来的,红波,你不会因为这事笑话我吧?”
孙红波道:“哪能呢,我还挺服你的。”
张金铃道:“那还等啥啊?钻苞谷地吧,让我感受一下你和我的手有啥不一样。”
张金铃完,就拉着孙红波的手,两人一起钻进了苞谷地,钻到了苞谷地深处,两人停了下来,面对面抱在了一起,嘴巴啃着嘴巴,手在对方身上乱摸。
就在这时,只听的通的一声枪响,紧接着一头受伤的野猪冲了过来,孙红波和张金铃都吓坏了,在野猪坪也就王牛有猎枪,枪声一响,估计他人就在附近,更让他们害怕的,是这只受伤的野猪,不辨东西向他们冲了过来。
野猪坪不光盛产美女,也盛产野猪,地名就由此而来,到了庄稼成熟期,这些野猪三五成群出来祸害庄稼,有时一夜之间,一大片庄稼就被野猪夷为平地,让洼子里的人无可奈何。
人们没事了,就来庄稼地里,不住吆喝,把那些野猪吓走,到了晚上,就轮流上山看护庄稼。
只要有幸能打死一头野猪,那就有野猪肉吃了,扛回去剥皮,几家人把野猪肉分了,能吃上好几天,打个嗝放个屁都能闻到野猪肉的香味。
可这些人没有猎枪,凭着棍棒根本没法打死野猪,也只有王牛有枪能打死野猪,可王牛的枪法臭,几年了,都没打死过一只野猪。
孙红波看着野猪冲过来了,把张金铃一把推到一边,这头野猪就把他撞倒了,孙红波感觉到胸口一阵闷,脸上也火辣辣疼。
等野猪冲过去了,张金铃惊慌失措到了孙红波身边,紧张问道:“红波,你死没死啊?要紧不要紧?”
孙红波苦笑了一下:“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我真背,想跟你快活一下,没想到就让野猪搅和了。”
张金铃道:“人没死就好,今天耍不成了,以后还有机会,咱们赶紧走吧,王牛就在附近,让他看到咱们就不好了。”
张金铃扶起了孙红波,跌跌撞撞出了苞谷地,看到王牛提着枪带着黑子,在到处找着野猪。
孙红波急忙把张金铃拉进苞谷地,道:“金铃,别让王牛看到,你从苞谷地里走,我在这等一下。”
张金铃道:“那你也心一,等会就回去。”
张金铃走后,孙红波就不怕了,自己一个人,就是让王牛看到了都没事,他出了苞谷地,身上带着野猪味,黑子嗅到了这气味,就冲了过来,随后王牛提着枪也赶了过来。
王牛举枪对着孙红波,笑道:“孙红波,你又落在我手里了,看你还有啥话。”
孙红波把枪管拨开,道:“你狗日的,别用枪口对着人,就你这枪法,还能打到野猪啊?能把野猪吓产。”
王牛放下枪,道:“红波,刚才跟你一起钻苞谷地的女娃人呢?她是谁啊?是不是张金铃?”
孙红波道:“你狗日的看花眼了吧?张金铃咋可能跟我钻苞谷地呢?没人和我钻苞谷地,倒是野猪把我撞了一个跟头,到现在气还不顺。”
王牛道:“孙红波,那是你活该,今天没外人,你给我,你狗日的赖在野猪坪,到底有啥目的?”
孙红波哼了一声道:“有啥目的?我就是想弄个女人,在我们那,娶不到老婆,我才赖在这里的,可你就想把我赶走,让我吃了不少苦头,这笔账我给你记着呢。”
王牛又用枪低着孙红波,道:“你狗日的没实话,我给你个机会,了兴许我能饶你一条命,不然,我手指轻轻一扣,你就见阎王了,我把你往山里一扔,过两天就成一堆白骨了。”
孙红波这时真有怕了,他从王牛的眼里已经看到了杀机,在这深山野洼,王牛真弄死自己了,自己就白死了,以后的大事就没法干了,更别找王牛报仇了。
孙红波道:“王牛,你抢了我的女人,我都忍了你了,你还想咋?野猪坪你是老大,你厉害,我服了你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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