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遭人陷害
原来杨姐的弟弟从外地读书回来,杨姐想叫伊若菲一起去开心开心。适逢伊若菲心情低落,她不但去飚了一晚上的歌,还罕有地喝了点酒。于是这晚,回到宿舍的伊若菲倒头就睡,连第二天的闹钟也叫不醒。好在一通叫外卖的电话打来,伊若菲扫了一眼时钟,瞬间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
从地铁站一路狂奔,伊若菲站在公司大堂的电梯间望着缓缓下降的电梯,焦灼地倒数着时间。
天啦,这幢楼为什么要建这么高啊!
终于等到电梯,当伊若菲冲进电梯的那一刹那,她几乎被电梯仪容镜里那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自己吓了一大跳。
她的皮肤原本就白皙,再配上凌乱及腰的长发,和不整齐的衣着,瞬间变成了幽灵女鬼。而外套里面那件贴身衬衣,近/胸/部的纽扣早已不争气地临阵脱逃,事业线在小窗口下一览无遗……
我的天!我的扣针什么时候掉了?
伊若菲窘迫至极,慌忙将手中的手提包揽入怀中,试图遮挡/胸/前的风景。
“叮!”
电梯在三十八楼停下。没等电梯门完全打开,伊若菲已从门缝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指纹打卡机冲去。
“嘟!”,时间显示为:08:30
哇!好险!!
伊若菲暗自庆幸。
“伊小姐,刘总让你进去一趟。”
伊若菲经过总裁室的时候,门外的秘书mimi阴阳怪气地叫住了她。
“刘总这么早就来公司了?”伊若菲惊怔地停下脚步。
“要不然呢?”mimi笑容诡异,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伊若菲睨着她嘴角的笑,莫名的不安向她袭来。
怎么办?她的衬衣还没得来及补救,一会儿春/光/乍/泄了怎么办……
mimi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快进去啊!”
“知道了。”不就是想看她出糗嘛!放心,本姑娘自会随机应变,不会让你有好戏看的!
伊若菲甩了甩头发,抬头/挺/胸敲门走进了总裁室。
“刘总,您找我?”
安静的总裁室里仿佛结了一层冰。
伊若菲双手抱包,恭恭敬敬地站在刘不离面前。只见刘不离抬起头来,精致的面孔弥漫阴霾,冷冽的眸子迸射出一股寒意。
伊若菲的身体瞬间僵硬,如芒剌背,惶恐不安。
“我昨天让你复印的开会文件呢?”他冷着声音问。
伊若菲微微一怔。“我昨天下班前已复印好,放在您的办公桌上了。”
“你指的是这一份吗?”刘不离晃了晃手中的文件。
伊若菲朝文件看去,熟悉的名字,却是陌生的封面……
“没错,我复印的是《开拓网游及手游市场》调查报告,只不过……”
“只不过你连日期也不看就把它复印了交上来,你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吗?”刘不离声色俱厉,大发雷霆。
伊若菲错愕。“我记得今天开的是第三次会议,而文件上显示的日期也是今天的开会日期。”
“这么说是你的视力出问题了?”刘不离把文件愤怒地扔向她。“自己拿去看看吧!”
瞬间,整份文件在她面前七零八落的散落一地。
伊若菲朝自己窗口大开的/胸/口瞄了一眼,犹豫片刻,她弯下腰来一手抱包,一手去捡地上的文件。
扫了两眼文件的内容,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有人偷龙转凤,居心叵测地在她昨晚离开这里之后把她复印的文件换成了现在她手上的这一份……
“在我面前你也敢故意拖延时间?”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刘不离脸上的怒气又重了几分。“你不知道你从打卡上班的那一秒起,每一分钟公司都要付薪水给你的吗?”
伊若菲听到这里,索性放下手提包放开手来捡。
目光所及,当刘不离看到伊若菲用手提包遮住的位置,爆开的衬衣/胸/口下露出两座雪白的山峰和深深的事业线时,不禁恼羞成怒。
“你!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披头散发也就算了,还衣衫不整!你当世游是什么地方?!”
“对不起,刘总!”伊若菲一边捡文件,一边解释:“因为今天赶时间,临时出了点小状况,我等下出去就整理好我的仪容。”
说话的功夫,她已经捡起地上散落的所有档,并手脚麻利地拿起放在地上的手提包,再次遮挡住胸/前/的风光。
“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刘不离的声音冰寒刺骨。
伊若菲低头恳求。“还请刘总给我一次机会!”
“先去把我开会要用的文件准备好,至于你的去留,午餐前会通知你。”
“……是。”伊若菲低下头,退出了总裁室。
他越来越受不了这个女人!
刘不离一向讨厌衣衫不整,行/为/不/检的女人。从他懂事开始,他就看到父亲身边围着一群水/性/杨/花,衣着/暴/露/的女性。他因为讨厌她们,中学时候就搬出家自己一个人住。
如今,这样的女人竟然出现在他的公司!
刘不离越想越气,伸手按下办公桌上的电话,把陈室长叫了过来。
“刘总。”陈室长敲门走进,望着一脸怒气的刘总温言细语道:“什么事情这么生气?”陈室长是刘不离的大学同学,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女性朋友之一。因为她聪慧过人,总能窥视刘不离的内心,无论说话或做事都深得其心。
刘不离压下心头的火气问:“伊若菲是怎么进的公司?”
“这次招聘特助的事情,你从法国回来那天不是已经问过了的吗?因为lily闪电结婚,招聘新特助的广告还没来得及登报纸她就辞职走人了。由于情况紧急,我便擅自做主由内部员工推介面试新的特助。”
“我问的是伊若菲是公司的哪个职员介绍进来?”
“程序设计部一组组长云慕,你很欣赏和提拔的那位程序设计师。”
“是她?”刘不离蹙眉,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