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相算什么,命才是最重要的啊!
跑了一半路程的严怀宇突然又折返了回来,拍了拍聂然的被子,“小然子等明天下午放假我再来看你啊,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然后一溜烟儿地就跑出了医务室。
聂然听他们都走了的样子,这才把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把粥喝了。”还未抬头,就看到一碗带着蛋花的粥闯入了自己的眼帘之中。
聂然看了看他刻板严肃的脸,接过粥喝了一口,赞许地点了点头,“味道不错,指导员以前经常做饭?”
“嗯。”他点了点头。
聂然几天没有吃过东西,这是她的断食了九天后又昏迷了五天后的第一餐,所以呼噜噜的一口气就把粥喝了个干净,她舔了舔嘴角的粥,感叹着,“那以后指导员的老婆可有口福了。”
那人在看到她舌尖在唇角扫过时,眼神明显黯了一下,声音里有些强忍着的低哑。
“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聂然装傻似地问:“什么怎么办?”
“你以为你躺在这里这件事就结束了吗!”指导员接过聂然的碗,又很贴心的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了他。
“会结束的,很快马上就要结束了。”聂然微微一笑地接过了他的毛巾,擦了擦后,又倒下去睡了。
一连三天,聂然每天在部队里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懒猪生活,而那位指导员呢自从她醒了之后除了早上值班要出操之外,就天天寸步不离地给她当老妈子做饭。
“指导员,你怎么那么闲啊?不用去训练他们吗?”午餐结束后,聂然挂着水躺在床上,看着那位冷面指导员替自己细心擦手的样子,很是惬意地问道。
“他们有教官,不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他头也不抬的继续擦着。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存在的意义不是训练他们,难不成是专门来当仆人照顾我?”聂然的话语里听上去像是开玩笑,可不知怎么的,那只给她擦着手的毛巾却不小心停顿了一下。
聂然看了眼那只顿了一秒的手,像是没注意地笑道:“不过指导员你放心,很快你就解放了。”
说着,聂然就抽走了他手里的毛巾自己擦了起来。
那位指导员听到她最后那句话后,不禁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很快就要解放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
又过了两天后,聂然在感觉到自己的腿已经完全没有问题后,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午休的时间去了一趟教官办公室。
“报告!”她站在门口,清脆地喊了一声。
季正虎一看到是自己班上的聂然后,严肃地问道:“什么事。”
“报告教官,这是我的申请调令,请教官批准!”聂然将一份早已在进部队前就已经准备好的申请调令递到了季正虎的面前。
聂然的声音响亮脆生,让周围的教官们忍不住纷纷抬头望向了她。
这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想从预备部队调走的!
“申请调令?”季正虎同样微微惊讶地看着那张薄薄的A4纸。
“是的!”得到了聂然的肯定回答后,季正虎有些皱眉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