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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人比鬼奸

磨铁的审核编辑看这里,这一章是防盗版用的,先别给通过,一个小时以后我会修改正文的。你要是给通过了,我修改好正文以后,又没法第一时间出来了。对了,不给通过忽略就行了,千万别“驳回”,驳回你们又该罚我钱了,谢谢。

今天好像来了很多新面孔,感谢之前看盗版的朋友们过来磨铁支持正版。其实我这么做本意不是为了防盗版,这是那些看着盗版骂着我的人,给我逼上这条路上的。我宁愿这本书的路越走越窄,也不能叫别人拿着我们家最大的隐痛骂我。

时至今日,我的忍耐度已经到达了极限,那些看盗版的,看着我的书,骂着我的人,前两天的章节是我哭着写出来的,盗版网站上居然还有人骂,你们到底还有没有良心,看盗版也就算了,还给我伤口上撒盐,拿我弟弟的事儿骂我,骂也就骂了,居然还有其他看盗版的给他们点赞,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呢?你们是不是想试试骂我会不会遭报应呢,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不会遭报应,就是遭了报应,也别往我身上扯,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们想咋骂就咋骂吧,可劲儿骂,反正从今往后,你们只能天天看“第一章”。

再说一句,有些在其他网站上付费看这本书的,别以为你们花了钱看的就是正版,你们花的那钱我一分钱都没见着。

你们都看清楚了,除了“磨铁”的正版读者,在其他付费网站看书的读者,跟盗版一样,一律会被我视为“盗版读者”,加群会被拒或者被踢,加我的微信也会被忽略或者被拉黑。

反正都是花钱,为啥不来磨铁支持正版呢,百度搜索“磨铁”,然后在网站内搜索“末代捉鬼人”或者“途中的旅人”。像“磨铁”这个,我已经说过无数遍,已经说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别再说你们不知道“磨铁”是个啥。

第一章家传来历

祖传捉鬼人,说一说祖上几代和我的真实经历。

各位朋友安好,我叫刘黄河,年龄七零后靠后一点儿,祖居黄河边儿,打祖上传下来的驱邪抓鬼手艺,到我这一带,算是已经传了五代了吧。

这些事要讲,我觉得就得从头儿讲起,从我们家怎么吃上的这碗饭开始讲起。

咱们把时间往前推,推到我高祖父那一辈,高祖父,也就是爷爷的爷爷。我们家干这一行,就是从我高祖父那一辈开始的。这些呢,全是我小时候听奶奶说的,我在这里做一下整理,我下面讲的,各位可以不信,也可以当故事来看。

我高祖父名叫刘义,十五岁时在延津县的黄河渡口做艄公,说白了也就是撑船的。

那时候黄河水大,河面上又没有桥,来往客商、货运物流,全靠船只来摆渡,我高祖父撑的是自家的一条蓬船,主要是用于渡人,有时候为了多挣几个铜板,也会帮人托运少量货物。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年,这年我高祖父二十岁。

阴历七月的初一天正午,天气很热,也刚好没客人,我高祖父把小船停在渡口附近的一个缓水区,拿出早上他母亲给他做的火烧,就着凉水啃着火烧,这就算是午饭了。

火烧吃到一半儿,忽然打岸边来个了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儿,老头儿大老远就对着河面就喊:“福公!福公!”

老头在喊谁呢?在喊船的艄公,众所周知的,水上跑船有很多忌讳,我们这里的人习惯喊撑船“福公”,“福”谐音“浮”,漂浮的意思,客人喊撑船的“福公”,算是给自己图个吉利,也算是对艄公的尊称,客人坐到船就像给福星保佑着,不会在水上犯事儿交厄运。

不过在黄河里摆渡的可不止我高祖父一个,两岸有很多像高祖父这样靠摆渡为生的艄公,紧挨着我高祖父的蓬船旁边,就停着五六只蓬船,这些蓬船见有生意,一股脑儿朝老头划了过去,我高祖父见状也赶忙三口两口把火烧吃完,撑着船过去了,不过我高祖父的动作稍慢了一点,被另外几条船抢了先,高祖父一看这单生意他是接不住了,失望之余就想把船调头往回划。

不过还没等把船头调过来,就见起先过去的那几条船跟见了鬼似的,纷纷离开了,一个比一个离开的快。

高祖父一看,心里纳闷儿,不过也没多寻思,感觉自己还有希望,来了精神,船也不调头了,一口气划到了老头儿跟前。

这时候呢,其他那些蓬船已经远远儿的跑开了,其中一个艄公跟我高祖父关系不错,还冲我高祖父招了招手,那意思,别过去。

高祖父这人实在,心里也沉了一下,瞅了岸上老头儿一眼,感觉也没啥,老头儿又不是妖怪又不是鬼,不过别人都躲着他,自己凭啥要往上撞呢,调头又想把船往回划,不过老头儿这时候冲着我高祖父说话了。

老头儿眼睛红红的,还带着哭腔,作着揖说:“这福爷,这福爷,帮帮俺吧,俺求求你咧,帮帮俺吧……”

听老头儿这么说,我高祖父硬不心离开了,就问了老头儿一句,“大也,你是想过河么?”(大也,是我们这里的方言,也就是大伯的意思。)

老头儿还是带着哭腔,说道:“过河,跟俺家孩儿一团儿过河……”(一团儿,也就是一块儿、一起的意思。老头儿的意思是说,和他儿子一起过河。)

高祖父一听,往河岸上瞅了瞅,心说,这河岸上除了老头儿没旁人了呀,他儿子呢?

于是问老头,“大也,你家孩儿哩,咋就你一个咧?”

我高祖父话音落,老头愣住了,没一会儿,嗷嗷哭上了,一边哭一边说:“俺儿死咧,给府台老爷砍了头咧,俺是来给他收尸捏,俺要把孩儿带回老家去……”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当时时局动荡,内忧外患,沙俄虎视眈眈,英皇强租硬占,全国上下,民不聊生,同时,全国各地出现了许多反清组织,如青莲教、天地会、棒棒会、拜上帝会(太平天国)等等。

眼下这老头儿的儿子,被怀疑是棒棒会的成员,在卫辉府三堂会审之后,判了斩立决。

当然了,我高祖父当时不过是黄河里一个不起眼的艄公,大字不识一个,他不知道啥叫个“棒棒会”,就知道老头儿的儿子给府台老爷砍了头,死的还挺冤枉。

我高祖父看老头儿哭的伤心,老来丧子谁能不伤心,心软了,答应送他们父子过河。不过,一口答应下来,跟着就出事儿了。

老头见高祖父答应千恩万谢,说他儿子的尸首在五里外的小毛庄放在,求我高祖父在岸边儿等他个把时辰,他这就回去找人把儿子的尸首抬过来。

我高祖父一口答应。

不过我高祖父这人太实诚,就因为跟老头有诺在先,不再接其他人的生意,把船停在岸边傻等了起来。

一直从中午等到天色擦黑儿,期间一趟生意都没接。

眼看着都快收工了,我高祖父就觉摸着老头今天可能不能来了,准备把床靠岸收工,不过就在这时候,老头儿领着几个人,抬着一口大棺材,姗姗来迟。

高祖父打眼朝那棺材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原本以为老头儿子的尸体是用草席裹着的,没想到是放棺材里的。

我高祖父皱起了眉,在我们这里,船上放棺材是跑河的大忌,触龙王爷的霉头,龙王爷在水底,不喜欢头顶上给棺材压着,必定会发怒把棺材掀进水里,特别像这种成殓了死人的棺材,那就更要不得了,我们这儿叫它实芯儿棺材,“实芯儿”的东西,放河里就是个“沉”,再加上这时候天色已晚,夜里在河上跑船是很凶险的。

等老头儿拎着几个人来到船边,我高祖父就想跟他推掉这趟生意。

老头儿见状,“噗嗵”一声给我高祖父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央求我高祖父,老头儿说,天太热,儿子的尸首已经发尸了,要是不紧早送回家埋了,就要烂在路上了。

老一辈儿的人,都讲究个人死后落叶归根,无论生前在哪儿,死后必定要埋回老家,这叫魂归故里,如果尸体烂在了路上,那这人的魂魄就会孤魂野鬼,回不了家不说,永远要飘荡在异国他乡。

我高祖父见比自己父亲还大的一个老头子,给自己下跪苦苦央求,于心不忍,最后一咬牙,对老头说:“中,俺今儿个就搭手儿送你爷俩一回!”

搭手儿,这里可以理解为“顺便”,搭手儿送一回,高祖父说的轻松,这可是犯了大忌讳。黄河里这些事儿,自古谁也说不清楚,特别是这些仰仗黄河谋生的福公们,每个人都对这条母亲河怀有莫大的敬畏心理。高祖父能这么做,当时做了一番心理斗争。

高祖父先让老头儿他们那几个人把棺材抬上了船,不过没着急让老头儿他们上船,给老头儿解释了几句,自己把船划到了深水的地方,左右看看了水面还挺宽敞,转身从船舱里取出三牲贡、焚香、香炉。

三牲贡,也就是祭品,三牲,就是猪牛羊,祭的是猪头、牛头、羊头。当然了,他们这些福公们不可能这么阔绰,没钱弄这些硬货祭河,用发面馒头代替的,猪头是在馒头上用鸡血画两只猪耳朵和一只猪鼻子,牛头是画两只月牙状的犄角,羊头画的是两只螺旋状的曲角。

三牲贡是过去我们这里船上的必备品,无论大小船只每条船上都有,有的大商船上甚至载的是活三牲,为的就是以防万一,万一在河上遇到风浪啥的,三牲贡往河里一扔,船上管事的跪在船头三拜九叩,求龙王爷开恩,具体管不管用,那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章龙王点兵

这时候,高祖父把香炉、三牲贡放在船头,把焚香点着插进香炉里,然后跪在船头,对着河面恭恭敬敬磕了六个头。

为啥要磕六个头呢?我们这里有句谚语叫“神三鬼四龙六头”,也就是说,到庙里上香给神仙磕头要磕三个,到坟地祭祖给鬼磕头要磕四个,在黄河上祭奉龙王老爷,就得磕六个。

这句谚语究竟是怎么来的,我至今都没弄清楚,反正我们这儿的人都是这么做的,问他们为什么要给龙王爷磕六个头,谁也说不清楚,老人都说这是老祖宗们一辈辈传下来的,磕六个头肯定有他们的道理,子孙们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了。

高祖父磕完头以后,把三牲贡恭恭敬敬捧在手里,又对着河面字正腔圆唱了一通祭河辞,也叫唱河喏,一般都是这么唱的:“龙王哎,河神哎,水打东西流,船打南北走哎,送来猪牛羊,么风么浪拜龙王,拜河神哎拜龙王……”

这河喏,我小时候听奶奶唱过几次,具体的喏词记不住了,就跟上面这些大同小异,奶奶说我高祖父唱河喏唱的可好听了,嗓门儿大,字正腔圆。不过说真的,我听奶奶唱的时候,没觉得“字正腔圆”,就觉得有点阴阳怪气儿,就跟那个什么“磨剪子叻戗菜刀”,就跟这调调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