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你认为我家然儿怎么样啊?”
只见柳运隆刚向李天宇这么随口一问。我们的小妞柳若然的玉颈便被涂上了一层粉色一样。幽怨地看向了自己的老爸。
此时,在场所有人都不禁为柳运隆的话微微一惊,除了依然面带笑容看着李天宇的柳运隆。李天宇好像看出来他的笑容里貌似多了几许的玩味和另类的深意。
“若然小姐啊?还好吧。。。”
“哦?什么叫还好吧?还请贤侄详细道来。”
闹闹的,老子从穿越到这里一直到现在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了。跟她不算今天的话也就只有一面之缘,而且当时这小妞还是女扮男装的。你现在突然这样问老子,老子又不知道她的血型,星座,三围,性格,兴趣,爱好,有无病史…… 你这叫老子怎么回答你啊?莫非老子告诉你她扮起男孩来比她现在的女儿身要好看多了?香蕉你个芭拉,好歹也是个高干部出来的人啊,为什么问的问题竟然和自己的身份成反比呢?
“呃,若然小姐呢。单是外表看来就令人感觉属知书达礼之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名门之后的风范。这些全是柳伯父的教女有方啊。至于其他的话,实不相瞒,天宇还真的不是很清楚。因为天宇也就之前有幸见过若然一次。不过从天宇对柳伯父的了解来说,若然小姐肯定会是柳伯父家的掌上明珠的。”
“哈哈哈哈,贤侄啊,我家然儿她自幼不仅饱读经书,虽说不至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书法和琴艺乃是我们柳家一绝啊,家中的所有亲戚里面无一人能左其于我家然儿。当然了,像贤侄这样的,书法造诣定是远远逾越了我家然儿。不过确实如贤侄所说,老夫一生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平日里更是视我家然儿为柳家之掌上明珠。”
香蕉你个芭拉,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啊?哥也发现了老爸老妈的神情有点惊愕中略显难以置信,而且柳母也是这样的神情。莫不是你想把你家然儿过继于我?哇咔咔,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今天这么好的天气,你怎么能在这儿随便就这样把自己的女儿给卖了呢?你对得起这么好的天气吗?对得起哥今天故意起这么早吗?也不看看现在双方父母都在,这无疑会令哥出于对你女儿的尊重不好意思拒绝的。就算你说难道不能叫你女儿哪天单独来李府老子的屋子里俩人单独研究啊?
“爹,您不知道,其实天宇公子的琴艺早就远远超过了然儿。孩儿那天曾有幸……”
“嗯哼!那个若然,咱今天不说柳公子和秦公子的事儿,你看成吗?”
要挟,赤果果的要挟,没错,老子还就要要挟了。要不然老子以后在大家面前还有隐私没了啊。万一哪天老爸老妈发现了不对劲后,老子怎么去解释啊,老子以后还要不要在李府混了,要不要在唐朝混了?况且老子又不是凤姐曾哥之辈,没必要这样人肉吧?再说了老子一向都是崇尚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
“然儿有什么且说!”
“孩儿那天曾有幸听说那日天宇在悦香楼不仅指出了冯梦瑶的琴艺的三点不足之处,而且还亲自弹奏出了属于自己的曲子,一时间轰动了在场的人。到现在扬州里还一直流传着天宇的事迹呢?怎么爹您不知道吗?”
“哦?是吗?贤侄啊贤侄,你越来越叫老夫刮目相看了。我说老李啊,没想到你教出的儿子比我教出的女儿要优胜出几番啊?之前也不见你让你家公子露露脸,让吾等见识一番。”
“呵呵,柳大人过奖了。老夫哪里有时间去管我家宝儿啊,这些全是夫人的功劳啊。”
李佳程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李天宇还能会弹琴。虽说他对于李天宇在悦香楼的事迹也有一点点的耳闻,但是大多也都是从柳运隆那里听来的。天天奔走于府衙和李府的两点一线的生活的李佳程哪像李天宇那种天天闲得蛋疼的人一样还去喝喝酒,逛逛窑子,打打架套套圈…… 所以他只好把这头等功送给了自己的太太。当然了,李母虽然获得了此殊荣,但是其实自己心里也是在犯嘀咕,自己以前都是对琴技略懂一二,可是自从有了宝儿之后,就再也没怎么动过琴了,也不曾为宝儿请过老师,虽然宝儿之前经常独自出去,但是无非也就是去杏花楼听听说书而已。看样子现在宝儿不仅会弹琴,而且琴技好像还挺厉害的。算了,反正宝儿会弹琴对自己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或许在外面宝儿还真跟谁学过。
“伯父,你别听然儿那么说,其实天宇根本不怎么通晓琴艺,更不要说想然儿所说的那样,只不过天宇之前曾蒙受一位老师教过几日而已,天宇也算是个半吊子而已。对了,话说伯父,其实我崇拜你好久了耶,诶,对了,伯父,您老是什么时候调过来我们江苏担任两江总督的啊?”
闹闹的,在这样下去,老子直接玩完去求。不行,得火速转移大家的话题,分散大家的注意力。雅兴大,你个小妞儿,咋就那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呢?枉老子刚才还那样虚伪地夸你。当心你以后哪天吃香蕉,吃到自己的鼻孔去。哇咔咔,虽说老子那天在悦香楼的壮举之后肯定会传到老爸老妈的耳中。但是最起码这中间还有了个过渡的时间来缓冲,到时候等老爸老妈已经适应了我的惊天动地的举止了,就算他们得知后,也会见怪不怪的,老子也省去了一番的口舌,阿亮也省去了很多的脑细胞和码字的苦楚。这年头果然是有胸者无脑,胸脑不可兼得啊。
“贤侄啊,老夫半年前担任的两江总督。”
“哦,那么京城是个什么样子啊,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是不是房价,呃,是不是那儿的民宅价格也很昂贵啊,柳伯父?”
“哈哈哈哈,贤侄问的问题真可谓是出人意料啊。京城就是京城的样子,偌大一个皇宫,里面住着皇上皇后和妃嫔以及那些皇子和公主们。老夫之前虽在京城呆着,可也没怎么出门游玩过,也就之前陪皇上去过一次大慈恩寺,也就是前朝的无漏寺,当时去是因为玄奘法师返回我大唐后奏请皇上于寺中翻译典籍经书,而且还要于寺中修建一座大雁塔。至于那个传闻中的‘华山’,老夫是无幸去过。因为一来据说此山很险,二来此山还在京城的东边,离得很远。还有什么秦岭和华清池,老夫于京城时日皆无缘游历了。至于民宅,老夫不是很清楚,老夫在京城住的是皇上赐的府邸,想是应该很贵吧。”
哇咔咔,果然有爆料,没想到唐僧他老人家已经取回来经书了。这年头老子穿越过来后没想到还能促进他老人家的办事效率。雅兴达,又让我想起来他老人家和佛祖的那一段关于U盘的经典对话了。闹闹的,这年头就连大唐的官职都令老子有点纠结,那么这些事儿提前个十几年出现估计也算不上什么水准。全是老子的功劳啊,阿弥豆腐,无量寿佛,阿门!
京城嘛,那肯定就是长安了,还好老子当年也是大话西游2的忠实玩家,当时对其热衷程度高达天天在学校省下钱去冲点卡,冲网费,买装备,洗宝宝,过称谓和坐骑。当然了,最后导致最后没钱了而且实在不好意思再管家里要钱了,于是便在宿舍里一天一包“豫竹”来泡面,而且每次都记得多加点水以致能喝汤。就这样一直扛了五天,最后都在我们的男生宿舍被传为了佳话,直到老爸那天中午来给送衣服出去吃了一顿大餐;然后在哥的一再强调自己的钱还够花地前提下,老爸还是硬塞给了100元吧好像。当时是还有三天就放假了,而且当时宿舍的人均日消费也就才7元了。话说自己临死之前的一个月还曾没钱了,管家里要500元就够了,后来记得两个小时后老爸就又给打上了1000元,真的是很感动。现在也不知道老爸得知我已不在人世后会有多么地伤痛?哎,自己的前世还真是混蛋一个啊,最起码都对不起家里的老爸老妈啊。
“贤侄?贤侄?”
“哦,啊,怎么了?”
“贤侄你刚才在沉思什么,老夫怎么看你有点哀愁啊?”
“是啊,宝儿,怎么了?为父也看到了。”
“哦,没,没什么,天宇刚才只是在想玄奘法师还真是不容易啊,为了我大唐不惜只身一人千里迢迢地前往西方拜佛求经,这些年来,一定受到了不少的苦难。”
哇咔咔,刚不是说京城的嘛,怎么想着想着老子就又差点把自己给卖了。嗯呐,虽说现在眼前的这个老爸和真正的自己毫无血缘关系,但是刚才看见他担忧的样子,自己怎么也不忍心再去伤害一个父亲的心了。而且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是李宝儿了,不管怎么样,自己也绝不允许自己再令天底下的父母们伤心了。
“哈哈哈哈,早就听说过李府家的公子多愁善感了。今日初见,总感觉贤侄并非此中之人,以为那些传说属谣传,现在看来倒也不像是子虚乌有之说。不过贤侄啊,虽说情感丰富不是什么坏事,但是老夫奉劝贤侄以后毋需这般小女儿姿态了。”
“是啊,宝儿,你柳伯父说的对。你以后可切莫这般了,为娘现在好不容易能看见你天天过得开开心心的。切莫再叫为娘空欢喜一场了。”
原来他之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啊。不过自从我见过他以来还真没有看得出来他像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啊?真可谓是我认识的男子里面的最为奇特的男子。就连那些个皇子贝子们也不见得有他这么地令人捉摸不透。柳若然心里对李天宇的好奇心和兴趣是越来越浓厚了。
“是的,柳伯父,爹,娘,孩儿谨记柳伯父教诲。多谢柳伯父!”
“嗯,不错,孺子可教。对了,贤侄,今年你爹到十月份,也就是说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就要赶赴京城去参加每天的朝廷议事。届时,老李,你可千万要带上我那贤侄去京城见见圣上啊。”
“那是自然的,柳大人。我也正是这样打算的。”
“届时圣上一定会对我那贤侄异常赏识,就是当庭给贤侄封个一官半职也并不是什么意外之事。”
“哈哈哈哈,那就再借柳大人吉言了。”
终于,在一行人的谈论中很快便到了算是中午饭还是下午饭的用餐时间了。由于柳运隆一家人过来的时候也就是差不多午时了,也就是北京时间的十一点,而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在谈话中过去了快两个时辰了,众人也就只是喝了点御茶以及期间李母吩咐端过来的一点小点心而已。所以众人都多多少少有点吃饭的冲动了。于是就见几个家丁过来撑起了桌子,摆起了凳子,随后便是几个相貌还算是比较清秀的婢女端过来了漫漫一桌子的菜肴,那菜肴真是连阿亮看了都是口水泪水汗水以及精水齐流的。
“走,柳大人,我们过去吃饭去。”
“喔,挺丰盛的啊,老李!”
“哪里哪里,府上也没什么好东西,还真屈就了柳大人了。”
“哈哈,是吗,老李?我可曾听说你李府上得厨子可不亚于我江苏任意一家酒楼的厨子啊。”
“啊哈哈哈……”
哇咔咔,没想到这顿饭这么丰盛,而且每道菜看起来都那么地好看,摆到一起更是那么地融洽,壮观。话说要不是老子现在没有一架单反相机,当然了,数码相机也没有,老子一定会在大家吃饭之前先照上几张相片然后发到什么口口啊围脖啊上面去,没图老子会说个图啊。
“来,柳大人坐!”
“坐!对了,贤侄,你过来坐老夫旁边,和然儿坐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