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在那没有流速的湖面上静静的漂浮着。
“好像是这个理。”陆格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自己成绩这么差,在明城初中里,没有家世背景的,那成绩就是极为优异,而成绩一般的,都是有一个不错的家世。
想到这里,陆格忽然回忆起自己那个一直叫他当军师的人。
“陈大峰成绩不算好,他爸爸是屠宰场老板,这也算雄厚的家世背景吗?”陆格提出自己的疑问道。
陈大峰他爸爸那个屠宰场,陆格还是知道有多大的,毕竟就摆在他们居民街不远处。
也就接近两百万规模的样子,这个资产,在如今这个吃碗面条都要8元钱的时代,真的是不算什么。
“陈大峰的爸爸叫什么名字?”洛芸平淡的问道。
“叫……叫陈……”陆格张着嘴巴使劲回忆了一下,却是发现自己记忆中根本就没有陈大峰他爸爸的名字。
“小词你知道吗?”陆格转头问安小词道。
“我不知道。”安小词声音轻轻的道,为没有帮助到陆格而感到失落。
陆格与陈大峰关系不错,玩耍之时,也算是去过很多次陈大峰的家,然而陈大峰叫那壮汉为“爸爸”,而陈大峰的妈妈却是称呼“老陈”。
根本就不能从中知晓陈大峰的老爹叫什么名字。
“这与他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吗?”不知道名字就不知道名字呗,陆格有限的大脑本就不大会去装那些与他不会太过紧要的事情。
“陈大峰的现象,是我在调查你的关系谱的时候发现的。
原本你作为一名成绩差啊,家里面情况也不大好的人进明城初中就已经让我奇怪了,然后我偶然发现,在这个奇怪的事情之中,居然还有一个陈大峰。
明城初中,中产阶级及以下的人,想要进里面读书,都得是以明城初中的入学考试成绩为主。
而想要取得一些便宜之门的话,商人资产一般得上千万,官宦子弟的话,怎么说也得是县级官阶的地步。
很显然,你与陈大峰都是不适合以上两条准则的。”
“只有我们吗?”陆格才是不信特例只有他与陈大峰两人。
“我不说肯定的话,总之明城初中招生的规则就是这样,而你们…..不对,准确的说是只有你打破了明城初中招生的规则。
因为我知道陈大峰他老爹的名字,顺藤摸关,也知道这人以前有个什么样的关系,由此我抱着没什么希望的心情,随意的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却是让我在一个很偏僻的网站发现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有6个人,其中一个人是陈大峰的爸爸陈志云,幸运的是,另外5个之中,还有一个我也是认识的,前蜀省常务副巡抚,据说,原本如今那个巡抚的位置应该是他的,只不过如今照片上的那个人却是待在了大牢里面。”洛芸微笑着道。
这个世界,总督与巡抚分为一省的一把手与二把手,前面加个常务,则是正职之下的第一人。
有句俗话说的好,什么样的身份交什么等级的人。
陈大峰他爸爸既然能跟这类人扯上关系,则说明其本身也是不一般的。
“哦~~那我呢?”听着原本与他身份成绩大致相当的陈大峰,忽然就荣升了一个神秘背景,陆格也是极为好奇的询问道。
“再玩一把乌龟牌。”洛芸把牌放在桌子中间面无表情的道。
“呃~~~好吧。”出于好奇心,陆格也是无奈陪着洛芸再玩一把。
只是这一把,他为了让洛芸开心,倒也没耍什么小手段,就这样正正经经的玩着,全凭运气吧。
然而,也不知是宿命冤家啊,还是洛芸除了智商高一点以外,运气真不咋的,到了最后,又是她与陆格进行生死对决。
并且两者的牌数相差无几。
这个游戏,终究是心理与运气为主。
运气,也就那样,并不能操控。
心理~~自从被陆格骗了之后,洛芸不信邪的再试了几次,发现对于陆格的神情变化根本就捉摸不定。
毕竟心思变化这种东西,还是以社会经验为主。
而两人之间的阅历,更是相差了接近一半的年岁。
由此,洛芸也只能闭着眼睛瞎猜了。
当然,在瞎猜的途中,洛芸还在仔细观察陆格的动作,只是这一次陆格却是根本就没有想着作弊。
整个行为自然也是正经无比,洛芸从中找不出任何问题。
无奈,游戏进入最后,洛芸运气不好,没有抽准牌。
这下该陆格抽了,只是,陆格看着盖在小桌子上的两张牌,其中一张上面还有自己做过的划痕。
陆格无奈苦笑。
这算什么事。
也就在不久前的时间做过的划痕,陆格自然是知道这张牌的底细。
“你干嘛笑?”洛芸一脸怀疑的道。
“我这把输给你吧。”陆格叹口气道。
“什么意思?你还能操控结果不成。”洛芸犹疑。
“作为交换的秘密怎么样?”陆格反问着,手向着与自己手中牌不能成对的那张摸去。
接着,洛芸就又得了一个抽牌的机会。
只不过,这一次,洛芸运气总算起来了一点,终于抽中了与自己手中合成对子的牌。
“你看~~”陆格微笑着说了一声。
两次都这样,再加上第一局抽牌时。
洛芸仔细回忆,也是发觉陆格在第一局末尾抽牌时,表演的痕迹有非常之重。
发现其中的各种蹊跷,洛芸低垂着细柔的巧眉自己思索,坚信凭着自己的智商能够想出个为什么。
但是,没有这方面经验,就是没有经验,连一个联想的方向都开展不了。
她生活中就没有关于作弊这方面讯息的,自然,也就造成了她的思维盲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点。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去享受一下亭子的风味小吃吧。”陆格说着话,就发动了小船向着小亭子飘过去。
洛芸呢,则是眉头紧锁,看着散乱在木桌子上的扑克牌,仔细的思索着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然而,直到,船到了亭子,洛芸仍没有思索出个所以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