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海从裂缝中出来的时候,看到之人纷纷投以鄙视的目光,这样实力还能留到最后,也只有这段时间都躲在某个地方苦修,否则话,如何能生存下来?
季海丝毫没有理会这些目光,来到火封门所属的地方,独自坐在一个角落中开始盘膝打坐。
季海在修炼了一会,看了一下自己这一方的人数,只有七八人的样子,其中吴子墨和欧筱竹也在其中。
两人似乎也看到他的目光,和季海对视一眼笑了一下。
季海回以一笑后,接着看向凌剑宗那边,凌剑宗此时已经坐了十来人,原本凌剑宗进入福的人数就比火封门要多,足有三十人的样子,现在还有九人也不算多。
至于风雷阁的弟子,却比火封门还要少,只有寥寥几个。
季海看向三宗的长老,只见凌剑宗长老萧栗海,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似乎有什么开心的事一般,居云河则脸上带着忧虑之色,不知道在担忧什么,而宗门弟子走出最少的殷储风脸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季海看到风雷阁弟子中没有韩如冰,心中不禁有些担心起来,看向裂缝。
“你在担心那个娘子?放心吧,你在离开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但显然他们应该都聚集在一起。”一道声音传入季海耳中。
正是嗜灵蝶的声音,但此时在季海两侧肩膀分明没有任何东西。
季海想起刚才临近了裂缝的时候,嗜灵蝶化作光芒,融入他身躯的事。
让季海为之一愣,如果不是之后嗜灵蝶的声音再次响起,季海都会疑惑遇到嗜灵蝶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放心吧,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掩盖你的气息!”嗜灵蝶的声音缓缓道。
虽然季海相信嗜灵蝶不会伤害他,但还是有种性命在别人的手里,所以当季海出了裂缝的时候,才会露出那种表情来。
就在这时裂缝中出现一个人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接着一个走出。
这些无一不是风雷阁弟子,这些人脸上带着惶恐之色,显的有些不知所措。
在季海看到这人中有韩如冰之后,也就放心下来,至于他们脸上的表情,季海自然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恐怕是这些人发现他们的长老竟然没有回来,直到他们等到现在,才不得不出来。
殷储风看到这些人表情,又看到人群中没有那道青年的身影,顿时脸色一变,但却又不能当场去询问。
殷储风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等待起来。
一天之后。
裂缝中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人。
萧栗海看着太阳再次西斜,显然里面不会再有人出来了,对居云河和殷储风道:“看来可以关闭裂缝了!”
居云河看着三宗就他这一宗的人数最少,顿时放弃了获胜的希望,不耐烦道:“关吧!”
在居云河看来萧栗海就是在讥讽他这边人数最少。
殷储风脸色连连变幻数次,似乎在担心什么。
“殷老哥的脸色可不太好,怎么了?”萧栗海似乎看到了殷储风的表情,有些疑惑的问道。
殷储风有苦不能言,苦笑道:“没什么!”
萧栗海了头也就没有再,抬手往裂缝一招,顿时一把匕首一飞而回。
居云河同样抬手一招,第二把匕首也跟着飞了回来。
裂缝因为两把匕首的消失,只剩下了一道缝隙,而剩下的匕首,只剩下最后一把匕首在维持着裂缝。
殷储风看着缝隙,希望下一刻能等到他想要等的人。
萧栗海有些古怪的看向殷储风,接着看了一眼居云河,问道:“殷兄你是在看会不会有火封门的弟子会出现吗?”
“萧栗海,你以为你赢定了吗?”居云河听着萧栗海有些讥讽的话语,冷哼一声道。
殷储风叹了一口气,也只能抬手一招,将最后的匕首一收而回,到最后,殷储风都没有看到尹长宇的身影。
殷储风心中剧烈翻滚着,难道他这个刚刚晋升到大武师境界的师弟,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死在一个几乎对他们大武师来毫无危险的福地里?
他的心情恐怕是此时其余两人中最复杂的,宗门让他们两个大武师带队,看似极为强悍,但谁知道他这个师弟竟然到最后都没有从福地里出来。
相较于殷储风的复杂,居云河就平静的多了,他自认这次赌约,他是输定了,在明知输定的情况下,自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而萧栗海眼中看向长相彪悍的青年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一次凌剑宗有这个宗门天骄在,必然可以力压其余两宗,这样他就可以得到天玑丹与阴雷旗了,想到这里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萧栗海看向居云河与殷储风道:“两位,我们比试药草开始吧?”
居云河没好气的看了萧栗海一眼,如果不是两人用炎灵玉骨枝与阴雷旗做为赌注的话,他也不会拿天玑丹做为赌注了。
殷储风现在也根本没有心思子在赌约上面,他在思考如何交代一个大武师死在福地内的事情。
但一手促成赌约之事的萧栗海自然不会让事情就这么无疾而终的,在他的言辞之下,让所有走出福地的弟子都明白,原来这三位长老要拿他们得到药草做为打赌,谁赢了就可以获得另外两方的彩头。
萧栗海自然是表现的信心十足,更是出,谁要是能拿出最多的药草,就可以成为他弟子。
当即引起了凌剑宗大部分弟子的憧憬。
反观火封门的居云河,表现很随意,似乎已经放弃了这个赌约,丝毫没有要激励弟子的样子,只是让弟子们拿出所得到的药草。
“五株玄灵玉芝,三株百叶菓……”
“十株赤凤草,六株紫云花……”
居云河看着两宗摆出来的药草,再看看自己这边,大部分弟子都只是拿出了三五株,甚至一些弟子只拿出了一两株来,显然根本在禁地里的时候,就是一直躲在某处。
居云河不由暗叹一口气,似乎再也不对赌约有任何期待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