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并没迅做出什么反应,胡子这次装作是我的跟班,他品着我的态度,也没乱来。
但喊话的服务生急了,毕竟我的宾利挡在酒吧门口,不及时挪走的话,客人出入都不方便。
他又对着我打了几个很客气的手势。我相信,有了服务生这两次的举动,酒吧内所有客人都知道我了。
我这才满意的对胡子使了使眼色,还李啊,把车开走。
胡子站起来,这也不是个能消停的主儿,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司机,他还扯嗓子接了句话,指着吧台,“别乱比划了,是我老板的车,我这就去挪。”
无数个眼睛向胡子看去,随后这些目光又都下移,再次看向了我。
我不理会这些人,也不管这些眼光到底是羡慕嫉妒恨中的哪一种。我悠闲的了根烟。
胡子快步向酒吧门口走去。在他离开的一刹那,立刻有服务生向我凑了过来。估计这服务生现我还没怎么东西呢,外加我这么有钱,他不热情才怪呢。
他递过来菜单,我挑着了几样吃,外加来了一瓶贵酒。
这期间还有两个女子有动静,包括之前那个白皙女,她俩结伴做到了我旁边的另一个桌子上。
我猜她俩因为宾利的事,把目光彻底放在我身上了。
我并没急着理会她俩,因此我想吊住这俩娘们的胃口。
胡子去而复返的很快,而且回来时,他也现了这俩位新来的“客人”。
胡子故意又称呼我一声老板,他又坐到我对面了。
胡子摸着兜,想抽烟。我把大重九抛给他,不仅如此,我还特意打开皮箱子。我故意把皮箱子里面往外露了露。
从那俩女子的角度看,她们绝对能看到皮箱内装满的钱。
我拿出几张票子,甩给胡子,“拿这个烟试试,知道么?听这么着的烟,特别有味道。”
胡子稍微愣了一下,估计是被我这种奇葩的想法震慑住了,但随后他哈哈笑着,连谢谢老板。
胡子很张扬的哇喔一声,在这声的刺激下,又引起周围不少人的主意。他当着这些人面,来了一把票子烟。
我一边喝酒,一边默默看着这一幕,另外我用余光也在观察着这俩女子。
她们也要了一瓶酒,不就她们真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着如此的胡子,她们还耳语了一番。
胡子也没太败家,只了半截票子,最后他用手对准着火的票子一捂,把火弄灭了。
胡子把只剩半截的几张票子又揣到了兜里。
接下来,我和胡子边喝边聊起来,当然了,谈话没啥内容,都是一种胡扯。
我趁空还把外衣脱了,这样能让我脖子上的金链子更加明显,至于手上戴的戒指,每次一举起酒杯时,它都会被显露出来。
这俩女子并没那么盲目,也没急着勾搭我俩,看出来的,她俩还想试探一番,确认一下我的真正身份。
赶巧的是,没等她俩过来搭讪呢,有个女子溜溜达达走了过来。
这女子有个尖下巴,很妖媚。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妃妃,而且她穿了一身职业装,看架势,好像刚下班来这里找乐的一个女子。
妃妃拿出完全不认识我的态度,而且她一都不拘束,笑着一屁股坐到了我们桌旁。
我冷冷打量着妃妃。而胡子明知故问的来一句,“妹子,你是……”
妃妃抿嘴笑着,拿出一副挑逗的样子。她还特意又往我这边挪了挪身体。她不正面回答,反问,“宾利车是你们的?”
我了头,又倒了一杯酒,那意思,请妃妃喝。
妃妃啧啧几声,两位不总来这里吧?
我好奇,反问她,“你怎么知道?”
妃妃指了指自己,解释,“我夜里总来这地方喝酒,两位看着面生,所以我才有这种猜测。”
我跟妃妃的谈话,不远处那两个女子也能听得到。其实我俩这么一问一答,也都是给她俩听的。所以我针对妃妃这次的问话,又故意把自己身份露了。
我一边笑着应着,一边回答,“我俩是外地来的,‘罗B’那地方,我是开矿的,这是我司机李。”
胡子随后跟妃妃个头,算是打招呼了。
妃妃痴痴笑了,原来是个款爷,她因此又故意变得热情一些。
我承认,自己在泡妞上的经验不足。胡子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完全当了我的代言,言语之间时不时流露出一股子挑逗劲儿。
胡子的意思,我老板这几天烦闷着呢,你要是能好好陪一陪他,票子保准不少给。
就这样,没多久酒吧内还放起了慢摇,有些客人在音乐的带动下,还离开座位跳起舞来。
妃妃邀请我,要一起跳一个。
我想更疯狂一,对她挥手示意,让她把外衣脱了。
妃妃显得稍微犹豫一下,而我把皮箱打开,从里面拿出几沓子票子,摆在桌子上。
妃妃抿嘴一笑,而且她把上衣脱了后,里面只穿了一个粉红色的打底衫。她把上衣往桌子上一丢。
胡子配合着,把那几沓子钱全放在这件上衣内了。
我和妃妃一起跳了起来,而且这酒吧内有专门的舞池,我俩往舞池奔去。
一来舞池离我们的桌子比较远,二来这里面人多人杂,我俩也能借着跳舞的机会,放心会话。
妃妃面上还拿出一副勾搭我的样子,尤其她最后搂着我,把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而实际上,她跟我轻声念叨,“老大,要我看,那俩女子已经上钩了。”
我本来还有些咬不准,生怕钓不到鱼,但我也相信女人的直觉,妃妃能这么,十有**差不了。
我和她又商量了后续的计划,毕竟妃妃得想办法离开,不然有她这么门神挡着,鱼儿怎么上钩?
这样等酒吧内又播了几慢摇,妃妃先沉着脸,独自回到桌前。
胡子一直没离开,一直在桌旁坐着。当他看到妃妃这表情后,胡子拿出诧异的架势,问了句,“怎么?”
妃妃不理胡子,反倒用上衣卷着里面的几沓子钱,自行转身离开了。
我慢了半拍,也沉着脸走了回去。
我和妃妃的先后举动,让彼岸花那两个手下也看的愣住了。
我骂了句晦气,又跟胡子,“老子想要嫩的,谁知道刚刚偷偷摸了一把她的那地方,松松垮垮,一看就是个公交。”
我还特意伸了伸手,比划一下。
其实这一法,我最早是跟方皓钰学来的。按方皓钰的,女人大腿根松,那就是做那个做多了。
胡子或许理解错了,他这、这一番,最后跟我悄声念叨,“老板,你这个有依据么?有人天生肉软,松松垮垮很正常。”
我没多解释,而且我也不知道往下咋解释了。
我这话也让那两名女子听到了。其中那个白皙女子,低头捂嘴,笑了笑,没过多久,她走了过来,至于另一名女子,她拿出彻底放弃的架势……
两个多钟头后,我搂着白皙女子,结伴走出酒吧。胡子还一路跑着,当先去提车了。
白皙女想带我去公寓,也就是她住的地方。按她的,公寓里面干净,而且她喜欢在熟悉的环境内做那事。
我并不笨,猜测那公寓里有啥猫腻,甚至很可能偷偷装了针孔摄像头,不然这帮人怎么施展仙人跳,怎么敲诈勒索?
我因此坚持不去公寓,而且等胡子把宾利车开到酒吧门口后,我让白皙女先上了车,我谎称尿急,要去一趟厕所。
我自行回到酒吧,但并没去厕所,我找个相对偏僻的角落,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给王大嘴去了电话。
王大嘴一直等着我的信呢。我把情况了,也跟王大嘴核实一下,接下来是否继续按原计划执行。
在来酒吧之前,王大嘴也对后续计划,尤其怎么抓彼岸花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现在他听我完,也很肯定的回复了我,另外他提供一个住址,是某居民区的。
他让我带着这妞去那里,而且他这就带着人手赶过去,准备布置“陷阱”。
我应声好。
等上车后,我压根不征求白皙女的建议,直接让胡子往那个区开。
白皙女一下子有些敏感,问我,“那个区是你家?”
我编瞎话,是我在许州买的一套房子,环境很不错,你去了一定会喜欢。
我看白皙女有些犹豫,我又特意摸了摸那个皮箱子。白皙女盯着皮箱子,不再多什么。
我不得不佩服胡子,因为我俩都对许州不太熟,而且胡子不能当着白皙女的面开导航,不然容易漏破绽。
胡子硬生生通过看路标,这么摸索着,竟把那区找到了。
这区门口还有两个保安值班,其中一个保安,看到宾利后,还立刻迎了上来,热情的打招呼,“张总回来了?”
我看着这保安,怎么看怎么别扭,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王大嘴。
王大嘴平时穿休闲装,他的嘴还不那么显眼,但也不知道咋搞的,他换上保安服后,整体一看,他的嘴特别大。
我冷不丁都想起动物世界里的河马了,另外大嘴的出现,也让我明白一件事,他们都准备好了,就等我们接着演戏,逮彼岸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