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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九云 谁许谁地老天荒(十一)

4-“杀盗非杀人也”

这个命题与“白马非马”何其相似,尽管论证的方法和目的不同。荀子把墨辩“杀盗非杀人也”归入“惑于用名以乱名”的诡辩。荀子认为,在外延方面“人”的范畴包含了“盗”的范畴。所以,“盗”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同时也是“人”;杀“盗”也是杀人。

4-坚白石论

坚白石论指一块“坚白石”,它有坚、白、石三个要素组成。公孙龙主张“坚”为石头的特性,“白”为石头的颜色。眼睛看到的这块石头是白色的,手触摸到的这块石头才知到它是坚硬的;白色由视觉而得,坚硬由触觉而来,坚与白不能同时被认知。因此,公孙龙认为就一块坚白石而言,人不可能同时认识到其中三个组成要素:坚、白、石,而只能是坚石或白石。

这是从感知的角度来证明坚、白彼此分离,是分析方法的早期运用。“离坚白之辩”是古代中国的一个著名命题,习惯上人们并不接受,但是对于名家自身来讲,如果没有精密的思考,也不可能提出这些深刻的问题。

尽管名家在逻辑上的辩论天下无敌手,但是遭到诸家反对。庄子他们:“饰人之心,易人之意,能胜人之口,不能服人之心,辩者之囿也。”《荀子》也认为:“虽辩,君子不听。”这的确是名家的吊诡。

中国古有名辩逻辑,唐代传入印度因明,近代又引进了西方逻辑,成为世界三大逻辑的汇合。黑格尔在《逻辑》里:“一到诡辩我们总以为这只是一种歪曲正义和真理,从一种谬妄的观去表述事物的思想方式。但这并不是诡辩的直接的倾向。诡辩派原来的观不是别的,只是一种‘合理化论辩’的观。”这是针对古希腊人的,对中国的名家来讲,同样适合。

4-4怎么翻译

英语里有一个buchoski悖论:“myyoungerbrotherisolderthaniam.”

单纯地看这句话是一个悖论,实际上这个“我”有两个哥哥。哥哥(youngerbrother)自然比他的年龄大。但是youngerbrother在英语里又有“弟弟”的意思,硬译过来,如果是:“我弟弟的年龄比我大。”为常识错误;如果是:“我的哥哥的年龄比我大。”构不成悖论。

英语的brother与汉语里的“兄弟”并不完全对应。在这个例子里,汉语对“兄弟”作了进一步的划分,减少了歧意。---引子

风还是耳尖地听到了,他看着我,依然是笑着的:“史上最强最冷酷冰山王子不需要‘少儿不宜’别人。”

我像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风,大脑一时间有短路。他刚才是在讲冷笑话?他也知道女生们背后叫他冰山王子?

所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周星星。比如风,再好笑的笑话从他嘴里出来,都会喜感全无,谁叫他有一双清冷的眸子和一张帅得过分的脸呢?上帝最公平。

“不好笑?”风自己先笑起来,笑完了才发现我没笑。

“一都不好笑。”我这样答,嘴角却不由自主地翘起来。

“你现在明明在笑。”风漂亮的眉毛扬起来,藏不住笑意。

我眨眨眼,今天真是个诡异得让人找不着北的日子,风今晚笑的次数远远超我认识他以来的总和。实在太不正常了,就在刚才,他还因为我和江舟的“关系”勃然大怒。

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现在这样的气氛其实也不错。

我:“我不是笑冰山王子,我是笑少儿不宜。”

“嗯?”

“你是老人家,想什么都是宜的。”我大笑着举起手护住头,以防风真的打过来。

风倒在沙发上,做一副“恨老”的模样,吹着额前的刘海儿酷酷地:“岁月是把杀猪刀。”

“是袋猪饲料才对。”我为自己突来的灵感笑得东倒西歪。

风坐在对面的沙发里,用那种我曾经很熟悉的宠溺的目光望着我,看着看着,神情严肃起来,正色:“你跟江舟的事,我是认真的。”

我也跟着严肃起来,一字一句地:“冰山老王子,你脑袋里装的东西也好不到哪里去嘛。”然后笑着等冰山王子黑脸。

“敢骗我。”风聪明绝,立刻会意,伸手狠狠敲在我额头上,脆脆地响,然后他愣了一下,“怎么不躲开呢?疼吧?”

我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风:“我没想到你会真敲。”

风伸手揉我红肿的额头,笑得有些无奈:“我没想到你会不躲开。”

“好吧,我原谅你。”我像个孩子一样嘟着嘴,装得无辜又可怜,“但是你要遵守约定。”

“什么约定?”风停下手低头看我,气息拂过我的睫毛。

我眨眨眼:“大学之前不准谈恋爱。”

“我没问题。”风笑起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过了暑假我就进大学了。”

“是在我上大学之前。”我望着风,“你也不准谈恋爱哦。”

“凭什么呀?”风好笑地问,脸上没有半不乐意。

我理直气壮地:“因为家长要以身作则呀。”

“还有得商量吗?”

“没有。想都别想。”

“好吧。”

……

那天晚上的月光出奇地亮,明晃晃的,钻石一样洒在窗台上。我躺在宽大松软的床上高兴得睡不着,索性坐起来对着皎洁的月光,掰着手指头算等我上大学的时候风是几岁。

算着算着,我就愣住了,如果顺利的话,我十八岁上大学,那时候风差不多都快二十二岁了。二十二岁还不谈恋爱不会很奇怪吗?可是,回想起来他答应我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半为难。

是什么,让他如此爽快地答应了那样的约定?

突然之间,我就想起费浩然曾经过的那句话。他:“丫头,没用的。风他现在不会喜欢任何人。”

因为不会喜欢任何人,所以才同意遵守那样的约定吗?